用白丝踩我的命根:忍耐一下一会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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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属分类: 给老婆的检讨书 2020-05-11 09:28:39

一个踉跄,朝侧后方倒去。

我爸一个跨步过来,再一个拳头朝我的脸揍来。

 

那一刻,我觉得时光仿佛倒流了,从前那个一喝醉就揍人的爸又回来了。

 

只可惜,从前,我爸是揍两个人,现在是揍一个。

 

拳头和脚如雨水般落下,我两个胳膊挡在脑袋两侧,身体蜷得像个虾米一样。

 

拳打脚踢。

 

我承受暴力的地方大多是胳膊,背脊和双腿,可纵然如此,我依然感觉到鼻子里在流血,嘴巴里也一股血腥。

 

“贱人,贱人”我听见他一直在骂,踢一腿,骂一句。

 

我想爬起来吼回去,我想说,我就算是贱人,那也是你生的。

 

那个时候的我,对贱人这个词语并没有太深的了解。

 

我还想吼回去,你今儿最好打死我,我要今天不死的话,以后也不会认你这个爸了!

 

只可惜,当时的我除了蜷成一团,默默承受暴力外,没有丝毫办法。

 

我觉得我要死了,特别是踢到腰侧的某一脚,痛得我一阵晕眩。

 

那天晚上,他揍了多久,我不大记得,只记得我是被隔壁几家人联合起来,踢开门救走的。

 

“姜松麟,你看清楚,这是你闺女!你这是要打死她吗?”

 

有个男的朝我爸吼,听声音好像是邓叔叔。

 

我被人抱起来,我听见旁边有人哭。

 

应该是我看起来太惨了,脸上全是血,头发沾得到处都是,手背上全是淤青。

 

那天晚上,我睡在隔壁张阿姨家里。

 

大概是因为我经常挨揍的缘故,那么多人救我,却没一人提出要送我去医院。

 

很多年后,我第一次做全身体检时,b超室的医生问我:右边的肝是不是受过伤?

 

我茫然。

 

她说:应该是受过伤,你不记得了,上面很大一块钙化点。

 

我这才想起,肯定是那次,就是右边,痛了好多天。

 

后来我又想,幸亏当时是冬天,穿得多,否则,说不定我那次就被打死了

 

便是这样一个出生的女生,和其他女生怎会一样?

 

我每次看见她们笑那样灿烂,都忍不住嫉妒。

 

我知道老师说我孤僻,我知道同学们有人说我是怪胎,有人说我清高

 

.

 

清高。

 

这真是个好词语啊!若我不是小姐的话。

 

第一次和苏老板之后,我在学校呆了一周,一周后,我才又去的夜.总.会。

 

还是在梅姐那个小房间。

 

大多数人都在抽烟,房间里烟雾缭绕。

 

“小雯,你好久没来了?我们还以为你被人包了呢!”

 

“哪有?今天上午还考试呢,我在学校复习呢!”我说。

 

“考得怎么样?”

 

“谁知道呢,我抄旁边的,他要对了,我就对了,他要错了,我就完了。”

 

“你不复习了一周吗?”

 

“古代汉语言文学,这么厚六本书,一学期学了两本,一共有30篇古文要求背。”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吗?”

 

“离骚春江花月夜哎,给我来一根”

 

“你抽什么烟,一个抽假烟的,抽烟就是浪费!”

 

“你们不都在抽吗?我要不抽的话,多格格不入啊!”

 

“对了,苏老板前几天找过你。”梅姐忽的开口,“还说今儿你若来的话,就给他留着。”

 

第10章

 

给他留着

 

这话说得,就好像我是货物一样。

 

但,这样的话,我听得心花怒放,抿着嘴笑。

 

梅姐立即就警觉了,她意味深长的看过我一眼,几乎是正色:“小雯,梅姐可要提醒你,我们这一行,钱才是亲妈,别玩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虚头巴脑是我们这里的土话,意思是,别玩那些虚的东西。

 

她说的是感情。

 

我忙着点头:“是,我知道呢!”心里却有点不舒服。

 

像我这种又缺钱又缺爱的人,加上是20出头的年纪,对爱情那种东西,总会有点渴望。

 

晚上,我如愿见到了苏老板。

 

他和几个朋友来的,那天的他,穿了一件灰色细条纹衬衣,戴了一副眼镜,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

 

我看见他就笑了,径直朝他走去,坐他旁边。

 

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后,人与人的熟稔程度瞬间拉的很近,我一点不拘束,他很自然将一只手环在我的腰上。

 

“哎呀呀,这妞我看上了,怎么跑你怀里了?!”一个男人夸张的指着我和苏老板。

 

我浑身一僵。

 

那男人176的样子,剃着光头,后脑勺一条肥肉,粗脖子上挂着串金项链,腆着肚子,怎么看也不能和苏老板比。

 

正所谓刚吃了肉,怎么吃得下糙面窝窝头?

 

我真怕苏老板随手把我让出去。

 

毕竟,在这里,我们只是商品,商品没有选择权,更没有自尊。

 

“我的。”苏老板笑。

 

他握在我腰上的力道不轻不重,指尖在我腰上捏了捏,叫我放心。

 

“瞧你怕得!怕哥哥我把你吃了吗?”那男人声音很大,绕到我旁边后,伸手捏了捏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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