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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阿策,你也不想你堂兄有事吧?

    陆议一听这话瞬间身体僵直,顿时警惕起来,“没有,没有的事。”

    “发什么财啊,这上缭宗帅本来内中派系极多,各自不团结,彭氏最有威势。”

    “此次征兵不利,最初就是彭捷从中作梗,学生杀了他们一脉,震慑上缭,各宗帅立刻归心,得新丁已有六千人,还在不断新编。”

    这六千不是上缭的极限,是陆议整编容纳的极限,所以兵源内仍然还有几万青壮,近十万的老幼妇孺,真要挑选精壮乡勇的话,还可以逐渐整编数万。

    而且上缭水道扼守鄱阳湖、彭蠡泽,四通八达,可至荆州,不知能取材建造多少战船!上缭战船,非常精韧,日后必能成中坚战备。

    “那彭氏金窟呢?”

    许泽听到一半冷不丁问道。

    陆议顿了半个呼吸,并没有搭理他,继续慷慨激昂、情绪万千的回忆:“时值初春,江面稍融,冰寒冻骨,我亦无所畏。当是时,敌船趁夜袭击,我早有预料,只见我身轻如燕!闪转腾挪,一个侧身张弓搭箭——”

    “可以了,你说金窟的事情!”

    许泽忙打断了他的回忆,说得还绘声绘色的,搞得像谁会崇拜似的,这屋子里谁没个高光时刻。

    “金窟?什么金窟?”

    陆议说话的时候其实已经跑到了门口,随意敷衍一句之后撒腿就跑,根本不敢停留。

    出来碰到了鲍邵,道:“搞不定了,有人告密,什么都告诉师父了!”

    “我早知道会这样。”

    鲍邵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幸好我写信坦白了,现在果然被告密了吧。

    ……

    开春,许泽亲自去了金窟查看,可惜的是那里并不是矿脉,只是石料场而已,那些黄金、金饼、银锭,应当是前任人逃难的时候,藏宝于此处。

    总计算下来,里面的东西至少值一万五千金,其中不乏奇珍宝玉,还有一些晦涩的古籍,这些都是不可估算价值的。

    许泽命人将一些值钱的商货去交给卫臻贩卖,金银搬去庐江府库,然后论功行赏,拿出流通的银币、铜币、布匹来赏赐有功的将士。

    又为陆议上表功绩,请封杂号,传起功绩,只是他的名声不好,被上缭人叫做“鄱阳湖毒蛟”,说是彭捷死前咒骂所传,名声较广。

    春耕开始,许泽一如往常,亲自带上缴之民至田间劳作,划定新的军屯之地,劳苦之甚让上缭子弟无话可说,心中更加敬佩。

    至二月底,陆议从上缭回到了庐江,此时的他已经开始享受军中威望,沿途路上关口守备都更加敬佩。

    这种感觉,和以前跟在许泽身后完全不同,以前人们敬他是因为许泽,而现在则是因为自己征服上缭的战绩。

    庐江舒城军屯地。

    “师父。”

    陆议快步走来,手里拿着卷宗,风尘仆仆满脸是汗,“查清楚了,和彭捷往来的人,就是孙贲。”

    孙贲当年攻至豫章,虞翻治政而孙贲驻军,暗中便和彭捷有所往来,暗地里就有了私运之事。

    从上缭出葛、麻、盐和私铸的铜币,去江东换取粮食以及各类生活物资用以养上缭民。

    双方便在这个过程中,将抬高的利润换成了金银,各取所得。

    当然,这份利益之下,自然是无数的森森白骨,很多人饿死也换不到一份生存的物资,毕竟私运线便是如此,不管死活,只取利益。

    所以那金窟里面的钱财,还算是有彭捷的苦心经营之功。

    许泽听完了之后,再看完私通的书信,往来账目,当即和陆议道:“取纸笔来,准备信封,送书信去给阿策,我要亲自书写,约他,枞阳相会!”

    ……

    砰!

    孙策看着书信,心里一阵不解,反复踱步许久,“许子泓,又邀我去枞阳相会,是何意?”

    “而且他这个字……”孙策摸着下巴,仔细端详,啧啧称奇,“居然有进步?他在练字?”

    “那他练字,岂不是就暴露了以前很多书信是他人代笔的事了?”

    “伯符,枞阳去是不去?”

    周瑜忙催问道,心里还奇怪怎么你的关注点在这种奇怪的地方,你管他字谁写的,哪怕是代笔,也肯定是亲信才能代。

    “去吧,”孙策也没什么好的办法,但他还是很挫败,以前可是觉得至少书法还是优于许泽的,虽然自己的书法也不是很行。

    可看许泽这进步之神速,已经初具飘逸……他应该不会无聊到,找不同阶段练字的儒生来代笔,专为了迷惑他人吧?

    到最后,想让整个大汉都闹不清楚许泽书法到底如何……嗯,不太可能,世上没有人会这么无聊。

    ……

    枞阳。

    砰!

    一看完书信,孙策又怒,气顶上来之后万般不顺,“这孙伯阳呢,是吾堂兄,和吾舅舅扬武将军吴景常一同领军。”

    “唉……此事也我实在不知,早时曾经怀疑过,他们兵马前几年粮草军饷告急,不能补,于是自理,没想到是这么理的。”

    许泽拍着案牍道:“这里面是多少人的性命!阿策,你太让我失望了!”

    “州牧,我——”孙策下意识想解释求情,抬起头和许泽一搭眼顿时愣住,立马变脸:“啧,许子泓,你吼谁呢?我是你下属吗?”

    “怎么说话呢,”许泽痛心疾首,扶住额头,艰难的道:“吸食百姓骨髓,只为了一己私欲,大汉若都是这等官吏,将再倾覆也!”

    “必须严惩,削除一切官职,罢黜回乡,不予任用,还要交罚金!”

    “你少危言耸听,这些年多少诸侯都干过这等事,虽不光彩,可是存身之道,难道丞相没干过吗?”

    不光干了,而且还巧立名目,设立暗地兵马,现在谁来说谁呢,真就是仗着强势压人不成。

    “再说了,你许子泓凭什么罢黜,你扬州牧能管得了扬武将军?”

    啪!

    许泽直接把一个官印拍在了桌案上,紧接着又拍了一份诏书,笑道:“我还兼任了大理寺少卿,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我审的就是你这种勋贵。”

    坏了,把这小子大理寺的职位忘记了,孙策眼眸晃动了几下,心里一阵发虚。

    许子泓这混蛋,官当得是真横,从文到武,从京师到地方,从大理寺到扬州把头。

    就像个大螃蟹,横着走。

    许泽嘴角一扬,拍着孙策手背道:“哼哼,阿策,你也不想你堂兄出事吧?”

    “啧,你要什么,速速说来!”孙策不耐烦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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