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换衣间里,司砚高大的身躯往前一压,将被他强制按坐在梳妆台上的苏妤牢牢圈在怀里。
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灼热的吻就落了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辗转厮磨,缠绵了许久。
直到怀里的人被亲到浑身发软,几乎瘫在他身上,司砚才稍稍退开些,大掌隔着薄薄的纱裙,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白皙的后背
那掌心的灼热透过布料传来,苏妤能清晰地感受到,连带着身体都泛起一阵战栗。
“宝贝,你是在跟老公我拖延……和你上床的时间吗?”
司砚俯身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戏谑的沙哑。
他抬眼看向面前的镜子,能清楚看到苏妤窝在他怀里,身体还在不受控地轻轻颤动,耳廓红得快要滴血。
“都亲这么多次了,你怎么还是受不住?”他用指腹蹭了蹭她泛红的唇角,语气里满是笑意,又故意追问了句
“嗯?”
苏妤在他怀中喘着气,电视剧里的男女主都是只亲一下就分开
不像他,非要把人亲到浑身发软才肯罢休
她侧过头看着镜子里被人蹂躏过的红肿的唇,幽怨的目光瞪向他
“都怪你,待会我要怎么出去见人!”
她的嘴唇肿得老高了,别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司砚抬手,拇指轻轻擦过她被吻得泛红的唇瓣,指尖带着点若有似无的摩挲,语气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蛊惑:“宝贝,这里民风彪悍。”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慌乱的眼眸上,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坏笑:“就算我和你现在来一炮,也没人会说什么……”
“你个变态!”
苏妤吓得急忙抬手捂住他的嘴,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污染废料的脑子,装的都是这些东西吗?”
男人没反驳,漆黑的眸子就定定盯着她看,随即微微低头,唇瓣在她温热的手心上轻轻亲了一下
软乎乎的触感带着点痒意,像羽毛轻轻蹭过
又带着点灼热的温度,弄得苏妤手心又痒又刺挠,下意识想收回手,却被他攥住了手腕
“宝贝,老子好像又知道你的一个敏感之处了!”
刚才她的表现,和她在床上
爽时,一模一样!
他的宝贝出生在北国那种民风毕竟保守传统的国家,这不婚姻都是家里长辈包办的
自然听不惯他的“豪言壮语”,每次动情时一说到这个
小宝贝就脸红,不爱听
可是他就是爱说些*话
司砚将她从梳妆台上抱下来,手臂托着她的膝弯,眼神里带着点看穿她小心思的了然:“回去吧,回去见见我们古堡的新客人。”
几颗老鼠屎,真当他司砚是吃素的吗?
“我……我要换衣服”
苏妤垂着眼,故意装听不懂他话里的深意,只想借着换衣服多拖延些时间。
司砚却没给她机会,一只手稳稳抱着她,另一只手勾起一旁的衣服,指尖顺势摸上婚纱背后的拉链。
“唰”的一声,拉链下滑,厚重的婚纱应声落地,露出她身上单薄的内搭。
苏妤慌忙抬手捂住胸前,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身后的男人却毫不在意,伸手将外套展开,从背后给她套了上去,声音带着点戏谑:“捂什么?你哪里我没看过?”
话音刚落,他从背后紧紧抱住她,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低头就狠狠吻了下去。
苏妤被吻得浑身发软,脚步虚浮得几乎站不住,还好司砚及时用手臂托住了她的腰。
“乖宝宝”
他松开唇,鼻尖蹭了蹭她泛红的脸颊,声音带着点安抚,“回去再亲。”
回去就不止是亲了,若是小宝贝看见那几个人情绪很激动要护着他们
那他只能狠狠的*
若是不激动,虽然不可能
那他只能温柔的*
车内,苏妤简直是坐立难安
难怪她今天没有看见黄宇那个跟屁虫,原来是这样
一想到张越他们可能的处境,她的心就揪得发紧,指尖无意识地攥着衣角。
她忍不住频频侧头,看向身边靠在椅背上的司砚。
男人周身散发着低气压,眉眼间带着冷意,可她满脑子都是问题:张大哥他们怎么样了?
是被抓住了,还是已经顺利救走了寒言哥?
眼下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心里一遍遍祈祷他们平安。
“想说什么就说。”司砚忽然开口,目光没看她,语气却带着点不耐,“我是洪水猛兽吗?”
“见到我还说不出话吗?”
他有些烦躁,他们即将是夫妻
夫妻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吗?
“你没把张大哥他们怎么样吧!”苏妤咬着下唇,眼神里满是担忧,鼓起勇气看向他问道。
司砚斜睨了她一眼,指尖抬起,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宝贝,我只是留着你的老友,让他们留下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而已。”
他顿了顿,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又问:“你不喜欢?”
不喜欢
事实上怎么可能喜欢!
苏妤在心里尖叫——寒言哥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这个疯子会动手打人,可张大哥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只是想带她离开而已
就因为这点,就要让他们受伤、被囚禁吗?
这些话堵在她喉咙里,看着司砚那双带着占有欲的眼睛,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任由心口的恐慌一点点蔓延
“宝贝,你可真花心!”
司砚的手指收紧了些,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醋意,语气也沉了几分
“你怎么能这样,谁都关心?”
“一个李寒言就够了,现在又一口一个‘张大哥’,叫得倒是亲热。”
他说着,眉峰皱了起来——心里那坛老陈醋,硬是被她这声“张大哥”给彻底打翻了,酸得他心口发闷。
“宝贝,你怎么就不能多关心关心我呢?”男人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点委屈的祈求。
他盯着她的眼睛,心里盘算着:要是他的宝贝肯开口关心他两句,
哪怕只是问一句“*我的时候、你累不累”
他就能高兴得快飞起来、尾巴可以翘到天上去!
“你这样疯子应该关起来,才不值得被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