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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十点多才醒,也算养足了精神。
我怀着激动万分的心情继续学习催乳推拿,争取晚上有好表现。
到了晚上七点多。月姨回来了,还带回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
这个女孩浓妆艳抹,穿着艳丽暴露,给我的感觉不那么正经。
好像是……
她一看见我就吃吃笑,笑得很好玩的样子。
我心里头直发慌。
她的胸也挺大,不过没月姨大。
月姨的傲视群伦。
月姨让我叫她露露姐,今晚就在她身上进行实操。
我听了一阵郁闷。
还以为是在月姨身上呢!
因为这种郁闷,我不由得就疑问:“干嘛只要我学胸部按摩?”
月姨瞪了我一眼:“只要你出师了,我就告诉你。没出师,告诉你也没用!行了,听我话,就赶紧行动起来,不要磨蹭。”
月姨这凶巴巴的样子让我有点害怕,只能照听不误。她让我先进房间,房门关上。我照样照做,接着因为好奇,把耳朵贴在门缝里听外边的动静。
我听见月姨在那交代露露——
“先说好了,我这个侄子刚从乡下来,人还嫩得很,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管让他给你按胸就行,千万不要挑逗他……不然我可一分钱都不给你!”
露露在那边干脆应好。
我听了更郁闷。
原来这个露露还是月姨花钱请来的。
她干嘛要花这个冤枉钱呢?
自己给我按不就行了。
她昨晚还用胸贴我背上,贴了十几二十分钟呢。
我胡思乱想着,房门开了,露露笑嘻嘻走进来,把门关上。
看着她那妖娆的样子,还有一双直勾勾看着我并带着几分挑逗的眼神,我心慌意乱,忍不住后退两步。看着她从红短裙下边露出来的两截大腿,又经不住心猿意马,不争气地就有了反应。
露露吃吃笑,她说:“哟哟,小伙子火气还挺旺的,都撑得半天高了。是不是看到姐姐就忍不住了?”
我深吸一口气,板着脸:“露露姐,麻烦你正经一点。我月姨是请你来让我练习推拿的,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嘻!你这样子把我吓坏了,还很正经的事情呢!”
露露嬉皮笑脸朝我凑过来,走到我面前,把她那饱美的酥胸一挺。
差点都要擦到我胸膛上了。
她娇滴滴:“那你要我全部脱光呢还是把上半身露出来就行。”
········
第008章 露露姐欺负我
········
我按捺住想入非非的心情,继续严肃:“只给你做胸推,干嘛要把全身都脱光?”
“那行吧,我就把上边的脱了。不过,小弟弟你要是想我脱其它地方的,只管跟我说,保证满足你的好奇心!”
她我抛了一个媚眼,接着就把吊带背心从下而上地脱下来。
我难为情地低下头。
她反手到背后,把那一小件也扯了下来。
天!
我更加不敢看了。实在太眼花缭乱。虽然在乡下的时候,我跟伙伴们去偷看过大姑娘小媳妇洗澡,要不就跟她家男人噼里啪啦,也品鉴女人胸。不过,现在这种近距离无遮掩接触,是第一次!
露露在我床上平躺下来,朝我勾勾手指。娇声娇气:“来呀,过来呀!”
我战战兢兢走到床边,眼巴巴看着,却迟迟不敢伸手。
“害羞什么?不要假正经了,想抓就抓,今天姐姐的胸随便你抓!”
露露干脆伸手抓住我两只手腕,硬生生它们按在她胸上。
我一阵阵晕眩。
耳边传来露露那越来越娇柔的声音:“别傻愣着,按照你月姨教的办法,在我胸上按,让我看看……你给我按得有多舒服。”
我用力一咬牙,排除所有杂念,就在她胸上认真按了起来。
慢慢地,我的推拿之下,露露好像忍不住了,不断从她樱桃小嘴里发出一阵阵百灵鸟似的哼叫声。叫得那么动听,让我浑身要爆炸。
特别是下面,膨胀得受不了。
我觉得她是故意的,气呼呼地说:“露露姐,你不要叫成这样行不行?让人听着觉得……很烦!!”
露露扑哧一笑:“你就别装了,男人谁不喜欢听到这叫声,我看你是假正经!”
我正色:“我没有假正经,麻烦你真的不要叫了!你再叫,我真的……我真的会憋不住的。”说到最后,我都感觉着自己愁眉苦脸。
露露说:“你承认了吧?没事,憋不住的话,我可以帮你解决,要不要我帮你解决啊?小弟弟!”
最后三个字她咬得特别重,好像别有所指,令我更加难以忍受。
狠狠一咬牙,几乎要把牙床咬碎。
“露露姐,麻烦你自重一点,刚才月姨也交代你了,不要挑逗我。”
露露叹了一口气:“真是一个榆木疙瘩。”
又不说话了,好像也憋住了自己,只是偶尔从嘴巴里冒出一两声哼叫。
随着我推拿的深入,她脸上泛出红潮,非常迷人。虽然是浓妆艳抹,但其实她也长得很漂亮的,让我看着都不由得有些怦然心动。只是,一想到她很有可能是做那种事情的女孩子,就打消了这种念头。
我把一整套按摩手法结束,已经满头冷汗。
老天爷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撑过来的,女孩子的胸太迷人了。
哪怕对她的身份有些反感,也挡不住对美好肉体的向往。
我说:“露露姐,我按好了,你觉得怎么样?”
露露睁开眼,她的眼里好像泛着春水,看得我心潮荡漾。
她说:“真舒服。要是一百分是满分,可以给你八十五分。我感觉你应该可以出师了。所差的就是经验。”
我好奇地问:“露露姐,你知道月姨要让我做什么吗?”
露露耸耸肩头:“她之前不是说了嘛,只要你出师了,她就会告诉你,我可不想多此一举。”说到这,她扭头看我身体下边,忽然就噗嗤一笑。
我低头一看,顿时尴尬了。
我穿着沙滩裤,那种反应一直在。
露露居然一伸手,拉下我裤子——
她就这么用手给我鼓捣起来。
我知道这样很不对,我想阻止这个妖娆放荡的女孩子,但那种刺激却直冲我天灵盖,好像一道道闪电,要把它给打开一般。
带来的当然不是痛苦,而是无穷无尽的畅悦。
终于,我满足了……
露露清理完一切,出去了,我傻乎乎坐在椅子上,心里五味杂陈。
更多的是感到一些痛苦,总觉得好像有什么永远失去了。
我还从没跟女孩子做过这么暧昧的事,虽然还不是发生关系,但却被她用手抓着我从来没被女孩子碰过的地方,还玩了那么一出。
这露露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的女孩子,这让我心里痛苦,不知不觉居然开始怨恨。
门打开了,月姨走了进来。
她抽了抽鼻子,奇怪地问:“咦,这是什么气味?你们刚刚干什么了?!”
最后一句她问得声色俱厉。
我冷冷地说:“你觉得发生什么就发生什么吧!”
这说得连我自个儿都觉得有点赌气。
月姨显然愣了一下,然后走到了我身前,拍起两只手,按住我两边肩头。
顿时,一股迷人的芬芳涌进鼻子,还带着一股强烈的热力。
我抬起头,只见月姨的上半身在微微晃荡。
虽然露露比她年轻了十岁左右,但在我眼中,刚才那一对,远远比不上现在这一对。
露露姐的也挺大,也很迷人,却无法带给我那种温柔乡的感觉。现在这一对,则让我看着都想把脸贴上去,尽情地吮吸那里迷人的芳香。
一时间,心里的怨恨少了不少。
月姨忽然说出一番让我觉得很尴尬的话。
“亮堂,是不是觉得应该我来给你做实验,不用另外找个女的?其实……其实我也这么想过,而且这样还更好,我可以直接感受到你的手法。但想来想去,我毕竟是你东叔的老婆,不大适合……不大适合让你碰我那里。”
“那你现在在干嘛?你没觉得你的胸离我只有不到五厘米吗?”
说着,我还抬起一只手,张开食指和大拇指,比了比我鼻子和她胸部之间的距离。
确实不超过五厘米!
无意间,我的手指还碰到了她那细嫩的肉肉。
顿时,我们两人居然同时打了个激灵。
月姨赶紧后退两步,稍微扭过身子。
她轻声问:“亮堂,是不是这几天月姨在你面前太随便了,让你觉得……让你觉得我就是一个那么随便的女人?”
接着她不等我回答,又叹了一口气:“那我以后……我以后尽量收敛一下。”
我一时无语,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月姨接着说:“但不管怎么样,你告诉我,刚才露露是不是跟你做了什么事?我已经警告过她,只是来给你做实验,感受一下你现在的手法,什么事都不能做的。她要是跟你做了那种事情,我一定会找人教训她!”
说到最后两句,她声色俱厉。
我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问道:“为什么你不让他跟我做那种事情?”
顿时,月姨瞪大眼睛,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冷笑一声:“露露是做那种事情的女孩子吧?你觉得她脏,所以绝对禁止她跟我发生亲密的关系,只能做我的实验品。”
月姨瞪了我很长时间,终于还是点点头。
于是,我把之前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她只是怕我憋的难受,就用手……不过我还是觉得……我还是觉得非常不舒服!!我现在很后悔,干嘛开头不阻止她!!或许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也一样,被她抓住了命根子,就摆脱不了了。”
“好了月姨,我想睡觉了,麻烦你出去吧。”
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想到我居然被一个出卖皮肉的女孩抓住那个地方折腾了一回,我确实感觉有点肮脏!
或许因为还年轻的缘故吧……
在村里,那些二十岁到四五十岁在城里打工,逢年过节才回来的男人,私底下总会津津乐道他们在城里花钱玩的那种女人,一点都不会觉得脏。
月姨愣了半晌,不训斥我了。
她叹了一口气,轻声说:“行,你也累了,我就出去。不过还有件事要跟你说,刚才露露也告诉我了,你的按摩手法非常不错,让她很满意,她能给你八十五分。这已是非常难得了。那现在,我可以把要你干的工作说出来了,你要不要听?”
说到这,月姨语气里透出几分勾人。
我对这事一直很好奇,忍不住就点了点头,赌气的事立即忘记了。
月姨满意地一笑,在床边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
她穿着短裙,把一条玉腿架在另一条上时,微微展开,春光隐隐透露。这让我浑身打了个激灵,哪怕刚才被露露姐弄出来一发,仍有一种冲动。
月姨发现了我的异常,叹了口气,从旁边抓起一块毛毯盖在自己腿上,又说起来。
接着说的事让我大吃一惊。
她叫我干的工作,还真是新鲜!而且对这世上绝大部分男人来说,肯定都是一份具有非常强烈诱惑力的美差!!
哪怕对我,同样如此!
居然是做催乳师。
顾名思义,催乳师就是在女人生下孩子后,给她做胸部疏通,免除涨奶堵奶等不良情况。
难怪月姨一开头要我在模型上练胸部推拿,接下来又找了个露露姐给我做实验。
我就说为什么只做胸推不推其他地方,原来是做催乳师。
接着我又恍然大悟,想起第一次来这里时,那个从月姨房间走出来的娇小少妇。
那少妇在月姨房里哼哼叫着说她很舒服,应该就是在接受催乳推拿。
忽然间,我浑身抖了下,想起之后月姨端给我的那碗牛奶。
我忍不住就问了起来。
月姨扑哧一笑:“是不是很好喝?没错,就是你想到的那东西,嘻嘻。”
我苦笑不已,不由地砸吧了下嘴。
月姨终于站起身,她说:“好了,都差不多十一点了,你好好考虑一下,要是愿意干,我当然很高兴。要是不愿意我也理解。”
月姨说完,扭身就朝外边走去。
看着她那摇曳多姿的屁股,我稍微愣神后就问道:“月姨,我还有问题。为什么你要找我做催乳师?不单单因为我找不到工作吧?就算我答应做催乳师,那些女的愿意让我……愿意让我那个……”
说到这,我都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月姨回头朝我嫣然一笑。
“你这几个问题可以综合一下。不单单因为你找不到工作,也因为我觉得你挺适合。做催乳师的绝大部分都是女的,正如你所言,那些新妈妈不好意思让男的给她按摩胸部。但你才二十岁,又长得眉清目秀,那些刚做妈妈的女人,年龄都比你大几岁,很容易就把你当弟弟看待,可以免去她们的羞耻心。”
“其实做催乳这种工作,最好还是男性,因为男人的巴掌比较大,用力也比较持久,而且阴阳交合,血脉贯通,男人给女人按更容易达到效果。”
说到这,她稍微一顿,想了想又说:“你不用担心没有女人愿意让你按,我会做她们思想工作。你也不用太着急,今晚好好考虑一下。”
说着,她就走了出去。
我躺在床上琢磨着,其实我绝对愿意干这活的。
说起来自己又觉得有点羞耻,因为这好像确实用下半身得出来的结论。
我这血气方刚,对女人的身体充满了好奇。
这样的工作,不正可以满足这种好奇心吗?
当然,月薪五千以上也是我梦寐以求的。
老天爷知道我多需要钱!
想想就有些心酸。
夜里我做了个梦,梦见当时走进我房间的,并不是那个露露,而是月姨。
她脱光了全身衣服,仰躺在床上,让我给她做胸部推拿。
做着做着,她的手就不规矩了,就去抓我下边的家伙,搞得我血脉喷张,忍不住就扑倒在她身上。
月姨也没反抗,积极地迎合着。
第二天吃早餐时,月姨皱着眉头问我:“你昨晚做春梦是不是做得挺狂野的?”
我差点把嘴里的皮蛋瘦肉粥给喷了出来,心虚地直摇头:“没……没啊,没做春梦,一晚都睡的很好,梦都没做。”
月姨满脸不信任,冷笑一声:“那你干嘛动不动就喊一声月姨,又问我舒服不舒服?”
我心里顿时有一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不禁脱口而出问道:“我真的……我真的说梦话了?我从来不说梦话的呀。”
月姨没回答我这个问题,只是白了我一眼,低头专心致志地喝粥。
她今天穿得确实是比较严实,不再像以前一样,要不就是吊带衫,要不就是背心,要不就是衣领子直往下垂的吊带裙。
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短袖针织衫,很遮人的那种。
不过,虽然已把锁骨盖住,但波涛还是很汹涌。
甚至趴在桌上喝粥时,它压在桌板上边,看起来特别惹人。
我忍不住直往那看,借着喝粥的机会,咕嘟咕嘟地直吞口水。
月姨面无表情:“我穿得已经够严实了,你也控制下自己,别老看我,别老YY。”
见她说得一本正经,我赶紧直点着头。
接着月姨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不假思索地说:“我愿意做!总不能白学吧,好歹费了我两三天时间,而且……而且月姨还花钱请人来给我做实验,我总不能辜负你。”
月姨这么一听眉开眼笑,伸手在我脸上捏了一下。
她的手软绵绵的,热乎乎的,捏得我又一阵荡漾。
月姨大概看到我脸红耳热的样子,赶紧转移话题:“我会给你安排客户,这两天你再好好练练,别懈怠下来了。记住,熟能生巧。”
我直点头。
接下来我又是刻苦习练,还在网上搜了不少资料来看,感觉自己都快要成为专业人士了。
直到第二天夜里,月姨还真带了个女人回来。
这女人我记得,就是第一次来这里时,从月姨卧室走出来的那个小少妇。
说是小少妇还真不错,也就二十三四岁样子,而且长得娇小玲珑,大概因为处在哺乳期的缘故,上半身波涛汹涌,跟她娇小玲珑的身材都形成反差了,但也因此显得特别性感。
她来到这里,看着我,皱着眉头,满脸绯红,显得非常不好意思。
显然月姨之前已跟她说了。
月姨介绍道:“小雨,这就是我新培训出来的催乳师,他叫王亮堂,你叫他小亮就行。亮堂,这是梁小雨,你叫她叫小雨姐。”
我乖乖叫了声小雨姐。
她有些心慌意乱地应了声,接着就看向月姨说道:“月姐,还是算了吧,我实在……我实在不习惯一个男的给我推胸,我……我没办法做到,要不还是你给我按吧……要不……我还是走吧。”
说着,梁小雨就站起身,心慌意乱地扭头就要走。
顿时,我心里一慌,眼巴巴看着梁小雨背影。
现在找份称心如意的工作不好找,这催乳师我还是挺看重的,一个月能赚个四五千块钱呢!!比这座三线城市的许多工作都好多了。
我现在可是急需用钱呀,不单单要给我爸看伤,还想攒笔钱回学校读书。
这出师不利,对我来说是个很大的挫折。
月姨也站了起来,说道:“小雨你等等,我再跟你说说。”
接着她看向我,让我进房间去。
我只能默然站了起来,朝自己房间走去,同时还禁不住扭头看了梁小雨一眼。
她正好也看了过来。
我看得出她微微一愣,不知是不是看见了我脸上的哀求。
在我就要走进自己房间时,月姨又说:“你进我房间去吧。”
我点点头,就进了月姨房间。
她房间宽敞很多,床上又丢着几件花花绿绿的内衣裤,让我看着心如鹿撞,赶紧扭过头去不敢看。
从旁边拿起一本杂志,心不在焉地翻来翻去,竖起耳朵倾听外边的动静,又不断地祈祷,老天爷,让我做成这第一单生意吧!
只要我赚够了五千块工资,肯定用三牲来供奉各路神仙!
心乱如麻地过了五六分钟,门忽然推开了。
我赶紧站起身来,下意识地问:“月姨,现在什么情况?小雨姐答应了吗?不答应也没事,我也理解。”
等我这番话说完,才看见进来的不是月姨,而是梁小雨。
她冲我带着几分尴尬地笑了笑,笑得还挺甜美的,让我心中砰然一动,顿时又有些手足无措,赶紧喊了一声:“小雨姐。”
梁小雨冲我点点头,反手把门关上。
她也有些手足无措,周围看了一会儿,才找了张单人沙发坐下。
我越看越觉得她长得清秀非常。
她穿着一条短袖的碎花连衣裙,裙角露出一双小腿,穿着双蓝色的休闲鞋。
要不是那胸部大得有点过分,真让人觉得她还是个女大学生,也就二十三四岁样子。
说起来,小雨姐这初为人母的年龄也小了点。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后还是我打破了沉默:“小雨姐,是不是你愿意让我……让我给你那个了?”
催乳两字,我到底还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不过看小雨姐既然进来了,应该是月姨做通了她思想工作吧。
想不到的是,她摇摇头,带着几分茫然地说:“其实我还是不大愿意让个男的给我催乳,总觉得别扭,我真的很想走人的。不过月姨跟我说,让我给你个机会,看你是不是能打动我,所以我就进来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如果你不能打动我,我还是找别人好了。”
说到最后一句,她透出几分决心。
我听着就傻眼了,原来小雨姐并没有被乐姨说通,这还要我来跟她说。
我懵逼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其实……我是个不大会说话的人,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才好。我那个……我那个……”
说到这,我都感觉到自己局促不安了,说不下去。
甚至感觉自己鼻子都有些发酸。
梁小雨看了我一眼,哦了一声,坐在那里没动。
又沉默了一会儿,我才再次开口:“其实我还在读大专,因为父亲受到了意外伤害,需要很多医疗费,家里又穷,没办法,只能暂时辍学,到城里打工。可一直找不到工作,月姨看我可怜,就培训了我几天,让我做催乳师。”
说到这,我叹了口气,不单单鼻子发酸,眼角也发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