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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翠儿将他的上衣挑开,看着那倒三角的胸肌纹路,那肌肉群随着动作如流水一般滚动,只看得她是一阵喉头滚动。
她心下一皮,直接将胸口的裙子一拉,直接怼到张大头的胸口。
这一触之下,胸口一片滑腻之感,那感觉说不出来。
张大头心头一荡:“婶儿,你这是要在我胸口写字么。”
“是啊,我要把名字刻上去,以后你就属于我一个人的了。”刘翠儿接着声说道。
她这动作之下,张大头哪还受得了,连忙伸出手来把另外一只也拨了出来。随着两只彻底解放出来,眼前就是一片白光也似的。
两只白兔儿晃啊晃,让人眼都看直,张大头也是无师自通,就跟那幼儿一般,直接低下头咬下去。
“哎哟,酸死我了,别咬别咬。兔崽子,吃奶都不会么……再咬老娘就塞死你。”刘翠儿声音透着媚入骨的甜腻。
张大头哪里听得进去,两片嘴唇撕磨着,恨不得用力咬下一口来,嘴里还不断用力,想从里边吸出点什么来一般。
“等等……等等,等我把这裙子解开。”刘翠儿也是火烧火燎的,可是双手捧着他的脸在脸前磨蹭着。
张大头心想,就这裙子跟没穿也似的,也不碍事还折腾个什么劲,嘴里支支吾吾的,手里也没闲着,直接就从摸索着到裙底去。
“婶儿,这裙子不碍事的,若是等下村长回来,往下一放就行,多省事。”
刘翠儿本来也不坚定,一听他这么说,顿时一想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
“怎么,净玩球就行啦,你再怎么用力婶儿也没东西给你喝了呀……!”
张大头吸得滋溜儿响,啪地一下,刘翠儿一巴掌打在他背脊上,清脆清脆的,倍儿有劲,入手就让人感觉皮儿实。
可趴拉在胸前的犊子不见痛,只是嘟着嘴看。
刘翠儿这会儿也不说话了,心想:“这憨货就像个饿急了的娃儿,自己怕是得当回妈喽!”
当下用手一推将他脑袋拨到一边,转过了身去,张大头急忙伸手来,刘翠儿故意用腚使劲往后支开他。
呼哧呼哧!!张大头被她这么一作弄,那呼吸都粗了几分,两只手急忙张开揽住对方。
就像是生怕她跑了似的,身子用力之力直接就顶着刘翠儿双股的凹陷推到了床上,她双手支在竹席上。
张大头一巴掌就拍在她雪白的高腚儿上,他最喜欢这个样儿,就好像是小时候玩的骑马游戏,不过呢,这一跨可就坐马屁股上喽!
“婶儿,这墙上贴的都是谁啊,可真好看哩!”张大头在墙上四顾,可不是,一个个美得跟花一样的女明星,虽然叫不出名字,但是单看那海报就像有人看着自己一般。
刘翠儿被拍得白里透红,嘴里哼哼唧唧,闻言一瞅:“都是那妮子捣鼓的,谁知道呢。”
然而她眼睛不由扫到桌上的书,心里不由突地一下“这…这,这床是梅梅的,这妮子最爱干净,要不咱还是……”刘翠儿顿时一挺身就要起来。
她家的闺女将城里人的那套学个透,平素最爱干净,吃饭都要煮过筷子。就自己这泛滥成灾的模样,到时可别把这床都给淹了,那时候她一回来,那鼻子比狗鼻子还灵。
刘翠儿可是相当清楚自家闺女的敏感程度,她刚刚虽然把床单被子什么的都给叠好移一边去,可是现在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万一被现了什么,自己可要怎么回答。
这若是她直接跑去问王富贵,那场面想想就可怕。
“咋地了,她的床就不能睡人啦?”张大头不由怨道,“你这娘们凭的反复,要不去我家,想咋整都行。”
看这婆娘浪成这样都还能忍得住,显然在这家里还是让她顾忌重重啊,张大头想不想再生什么事端来。
“别别别!”刘翠儿一听头摇得跟那拨浪似的,这么晚她还出去,王富贵一回来铁定不见人肯定会疑神疑鬼。
村里没什么娱乐节目,男人还能找人喝喝小酒儿,女人只能早早上床。那些没酒喝的男人就只能早早上床,找自家婆娘玩儿去。
张大头把腰往后一抽,脱离了她那只巧手的束缚,“矫情哩,不想整了是吧。”
“整……整整,快……”
刘翠儿一见他那认真的表情,心里就是不由发慌,连忙又把裙子一撩弯腰俯下身去。
张大头虽然心都给摇得快要跳脱,可身体却故意装出一副不急不徐的模样儿,瞧这婆娘都这会儿了还在想那没的,凭得折腾人。
看老子不饿死你咧,张大头心中暗想,就是不动作。
然而此时刘翠儿却也没法再端架子了,这平常吃不上肉也就罢了,可这会儿一顿大餐硬是做了两三天,偏偏看得着吃不着,却哪里还能忍得住。
当场便服软求饶:“好大头!婶儿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啧!知道错了,那可不行,必须拿出点诚意来。”张大头看着刘翠儿摆出这副求饶的样儿,顿时觉得心里一阵得意。
刘翠儿不由问道,“诚意,你想要啥诚意?
"娘,你在哪?"
外在陡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唤,可不正是王梅梅那丫头的声音。
张大头这一惊非同小可,他都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刘翠儿将裙子一放,看着一脸慌张的张大头。直接往床底一指,“快进去。”
张大头一呆,连忙提起裤子就往里边钻,可是鸡儿硬梆梆,这强行将一条巨龙塞回到那小笼子里。床底全是蜘蛛网,还有股儿陈旧的味道,把他给憋屈得。
这时刘翠儿,随手整理了身上,拨腿就往外边走去。
"在这儿呢,你咋回来了啊。"刘翠儿说着人就出了门口。
张大头扶着隐隐作痛的棒子,心想还是刘翠儿这婆娘想得周到啊,这裙子一放直接就了事。
这样的好事儿,也只有女人才能享受得到,张大头不得不服。
刘翠儿刚转出堂屋迎面就看到自家女儿,直接反问一句,先声夺人。
王梅梅背着个小背包,往里走,"刚考完试,给放了两天假。"
她眼神不经意地在刘翠儿身上扫过,只见她裙子松松垮垮的皱到不行,头发散乱,不由咦了一声“娘,你咋满身大汗的呀,都这会了干啥呢?”
刘翠儿道行比女儿可高多了,当即眼珠子一转,“这不是帮你收拾屋子嘛,还想着过两天你才回来,没想到今天就回来啦。”
“真是这样的吗?爹呢?”王梅梅有些狐疑地问,却是想到了其他地方去了。
刘翠儿瞪她一眼,道:“你爹在老湿头那儿喝酒呢,你吃了没有,要不要给你做点东西吃。”
王梅梅这下也没放在心下,只是摇着头就往自己房间走去“吃啦,坐那破车累死我了,得赶紧洗洗睡。”
可是刚到门口就是眉头一皱。王梅梅举起手儿在鼻子前边挥了挥,像是在驱赶着那股异样的气味。
"这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臭啊,娘!"
刘翠儿还未褪去的潮红,一下又红了几分,嘴里却道:"最近不是潮湿嘛,我都帮你把床都给收起来了,不然床单都能长蘑菇。"
王梅梅快速地吸着小鼻子,眼珠子乱转,似乎确认着味道是从何而来。可是进去到处闻了闻,也没闻出来个什么劲,倒是看到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什么的。
窝在床底下的张大头心里一紧,生怕她低头看床底,那心都悬了起来。若是被发现,要怎么办?
怎么解释自己躲在床底下,难道说是玩捉迷藏么,不用想都知道自己跟一个女人在家大晚上的躲在床底下。铁定是有鬼啦,好在,床底黑乎乎的,王梅梅只是随意看了几个,倒也没有专门蹲下来看个究竟。
张大头这才心中一松,想来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也不会知道这里边儿是怎么个回事,那也不会怀疑到床底下藏着个人。毕竟就是他自己,若不是亲身经历也不会联想这种事情上去。
王梅平素最爱干净,看着叠得整齐的床铺总算不那么难受,当下把背包儿一放。又打开了风扇准备通通风,可是出来的时候鼻子一吸,却冲着刘翠儿疑惑地问:"娘,你身上怎么也有这么股味儿?"
感受着她在身上上下扫视的目光,刘翠儿里边可是空空如下,感觉就像是被看穿了一般。这会儿她的股间还是凉叟叟的,还真怕这丫头给瞧出来点儿什么来,心里急转之下把脸儿一板:"还不是为了给你整理房间,平时不住人,这一整理起来到处都是灰,可干得我一
身都是汗。"
张大头躲在黑不溜秋的床底下,可是把外面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一听这话心里乐呵呵的。这都是浪出来的汗,你个小丫头却是不会懂。
“好喽好喽,娘你先去歇着吧!”说着她就将刘翠儿往外边推。
当啷一声,门就关上了,王梅梅先是先把风扇打开,似乎是在散味儿。
又或是太热,公路离村口可是有段路的,要走上十几分钟,她双手放在胸前似乎是在解纽扣。
王梅梅长相随刘翠儿,而且吃好穿好,又长期生活在县城。明显比村里的女人要发育好上许多,整个人皮肤白又净,有一股子校园特有的女学生味道。
那模样儿不知有多水灵,躲在下边的张大头一下张大眼睛,他躲在黑暗处可是不怕被发现。
王梅梅先是解开衬衫的纽扣,然后毫不犹豫地脱了下来,顿时一片雪白肌肤就出现在眼前。反射着灯光,就像是会发光的玉人一般。
看着胸前囊着着的两块布片儿,张大头不禁暗暗咋舌,没想到她一个还在读高中的丫头,胸前就这么有料。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了,这长相随刘翠儿,身材也不落后。
只见脱了上衣的王梅梅站在镜子前,倒也不急于脱掉那道布片,反而是整理了一下后左右摆出姿势。似乎是通过镜子观测着自己的身材,看了几下之后,才终于伸手到背后。
那排扣子一松,带子一下弹开,被随手扯下来扔到一边。
两只弹性十足的白玉兔儿随着动作而跳个不停,仿佛是装上了弹簧一般,更要命的是王梅梅又低下头来。双手抚在那颤动不止的车灯上,那两只白玉兔儿顿时在手中变了形,连小嘴儿都嘟了起来。
她又是向上托了托,把那软肉肆意摆弄了一下,这才伸手到腰间。随着小手的动作,一弯腰,裤子一下就被拉下来,露出了一样浅色的小裤裤。
那小裤裤恰好将浑圆的尖尖山顶给包起来,两边却是露出大片的雪白。
张大头都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眼前的这一切,那条小裤也在双脚连连抽起之下,直接就被扯了下来。
这下他是彻底看呆了,看着两条白萝卡一条的条腿儿,缝儿又小双细。只能隐约看到一点儿小草,这块草地比起刘翠儿的可就要差多了。
张大头正口干舌燥,恨不得冲出去,将那两根白罗卜扒开,看个清清楚楚呢。
结果就看到王梅梅站在镜子前,一只手抚着上边,一只手却在下边摸索。
张大头只看了个侧面,这下可把他给急坏了,好在摸了不大会功夫。就看到王梅梅脸色绯红,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手中的动作停下来,转身就往床上过来。
两只玉兔儿随着步子一上一下地轻微颤动个不停,然后就看到王梅梅一转身,屁股坐到床沿上,一只脚就抽了上去。只剩下一只脚丫子光溜溜吊在下边,张大头正暗自心急,突然往那镜子一瞧,却也顾不得许多,在床底悄悄爬过去。
镜子里再次将床上的影像给倒映进来,他眼眼有多尖,立即就看到王梅梅的一条腿支开,一只手儿在河道里抠啊抠。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居然捧着那玉兔儿的小嘴儿送到自己的嘴边。
粉红色的小舌尖伸出来,在那小嘴儿上玩亲亲游戏。
这上下齐齐的动作,可把张大头给惊呆了。原来女人还能这么玩儿的,这比起自己平时用手可要刺激得太多了,看着画面里的情景,他下边涨得生疼,连呼吸都粗了几分,却不自觉。
然而静悄悄的房间里,原本双眼微眯,一副娇媚舒服的王梅梅忽然疑惑地停下了动作。张开眼睛四处张望了下,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的样子。
张大头顿时发觉自己的呼吸有异,连忙屏住了呼吸,当真是连气都不敢喘了。
好半响,王梅梅似乎被这么一打搅,也感觉差不多了。当即起身找了一件宽松的睡裙披上,又捡起刚刚脱掉的脏衣服扔进桶里,这才提着桶出去。
这是要去洗澡,张大头知道村长家的布局,浴室就在楼梯下边。和房间也就隔着一堵墙,他可不敢立即就出去,等听到了水声这才蹑手蹑脚从床底出来。
又把鞋子给脱掉提在手里,赤着脚惦着步子,一步一步地往外走,同时还全神贯注把耳朵竖起来注意听四周环境的动静。一有风吹草动,就准备扑回到床底下。
这个时候,他最怕的还是迎面会碰到回来的王富贵,那可就全玩完了。
好在,张大头踮着脚走到了小卖部时,也没见着王富贵。倒是瞅着了坐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刘翠儿,两人一对上眼,立即就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欣喜。
可这会儿当真是身处险地,刘翠儿竖起一只手指在嘴唇,“嘘”然后往外边一指。
张大头立即会意,把鞋子往脚上一套,连忙就走出了小卖部。
张大头走出两步回头一看,好咯,这一关终于又过去了。可是刘翠儿的身影却出现在了门口,还朝他招了招手,他连忙又转过身来把眼睛落在刘翠儿脸上。
这会儿,在这个距离上,却是已经安全多了。张大头正常的声音开口:"翠儿婶,那我先回去啦,有活儿干再叫我吧。"
哎!瞅这架势,今晚是彻底没戏了,就算他现在就跑棚子里边,刘翠儿这大晚上的也不可能自个儿出来。这不是告诉别人去偷人嘛,王梅梅这小妮子早不回晚不回,偏偏这个时候回来,哼,俺就不信你还真能看住自己那骚娘们。
其实他心里还是有点儿忐忑的,这会儿意外频出,这小丫头未经世事,可也是读过书的。心眼儿可比他还好使,以前作弄起人来都是一套套的。
更何况那王富贵随时可能回来,他干了几十年的村长,经验可丰富着。只要两边一对,没准一下就能猜出答案来,所以还是先撤为妙。
刘翠儿笑着道:"行,那回去时小心点。"说着,忽然又从兜里摸索出来一张票子,递了过来。
"喏,今天辛苦你咯,等有活儿我再喊你。"刘翠儿瞅他的眼神就有着那么股儿勾人的意思。
张大头一瞅,居然又是一张五十的票子,他也是穷怕了,直接就不客气接过来。反正啊,她家的活自己都给包了,这点钱也不过份,就王富贵那抠门的劲儿,是别想能占一丝便宜。
也只有在这头补回来,还是刘翠儿会做人,没得说,改天一定要好好给她补补。这伺候好了,这等好事才能轮到自己,眼前就是例子。
以前的刘翠儿跟王梅梅可没差多少儿,眼神儿看人都是透着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可现在却摇着那屁浪儿求自己快点儿。票子都掏得那么干脆,这种好事儿可一定要把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