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让我穿裙子跨坐*陛下 疼 唔龙茎卡住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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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属分类: 检讨书范文 2020-06-07 14:59:43

“呀。”

石头的短叫声引来其余人的关注。“怎么了,怎么了?”装了一天普通猴子的灰岩忍不住问。问完他慌忙捂住嘴,目光游移假装说话的不是自己。

“梦梦不见了。”

听到石头的回答,他松了口气呲牙咧嘴地挠挠头皮。“还好、还好。那小丫头能去哪儿啊?说不定是贪玩出去逛逛了。”

“那可不一定。秦五爷反复叮呤肯定有他的道理。刚才梦梦摸到耳朵时神色变了变,我想一定想起什么非做不可的事了。”雁子的见解与他完全不同。

众人听了都觉得有些道理。

“不管那么多,先找秦五爷再说吧。”石头不及雁子思绪敏健,习惯直来直往。

“这样也行。”非天点点头。“灰岩你留下来看门。”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她?”猴爪委屈地戳戳石头,再戳戳自己。

“呃……因为你比较靠得住。”

这绝对不是恭维灰岩。这世上有十分之九的人或妖都比石头靠得住。灰岩最多也就是偷偷内衣、偷偷东西损人利己,那女人却是为了食物舍身取义能把自己的命都给玩掉了。

“真的?”简直是喜极而泣。

“真的。”

刚走到门口雁子又像想起什么一样折返回去,进了里屋。

“师叔,里屋可去不得。”飞鱼靠在墙边,偷偷朝里面窥视,见雁子从床上拿了一样东西。这样不大好吧,也太随便了。

“笨飞鱼。你懂什么?”雁子将那小物兜在袖里,白了他一眼。

是是,他什么都不懂,装聋作哑才是正道。

四人出了屋子看天上的月亮仍在,但整个村落已被事先安插好的火把映得亮如白日。他们随意抓了一队巡村人问出秦五的下落,然后匆匆赶到秦五所在的位置将事情大略讲了一下。

“这孩子。”秦五急得闷咳一声,拍腿站起来。

“秦五爷别急。”

“我,我怎么能不急。这孩子的爹娘本来就过世得早,我一个人好容易将她拉拔大,再经不起什么闪失了。”秦五颤声说道,手中的火把跟铜锣都险些拿不稳了。“不行不行,我得找她去。”他一口气提不上来,眼前乌黑黑冒着金光,脚下踉跄得险些栽到地上。

“秦五爷别急。”非天安抚他。“您看这样好吗?您带这队村民在村附近转转看,我们往山的方向找找看。”他见秦五跟他的同伴们都是些六十上下的老人,即使是日当正午眼睛也不方便何况等会儿可能丧失月光的夜晚。

“可是你们外乡人对地形并不熟稔。”秦五爷踌躇。

“这个您不用担心。我们走南闯北没有点认路的本事也走不到这里。”雁子也附和。

秦五爷关心则乱,再加上旁边的老人们一听到梦梦跑出门时就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他被搅得心烦意乱没了主意,只得呐呐说。“那就麻烦各位了。蚕丛村的几座山相连相通,一直绵延向西。但西方的天犬山是天狗住的地方,只希望梦梦没有糊涂到跑到那去。”

“秦五爷不用担心。我们有分寸的。”相比秦五爷的忧心忡忡,雁子显得胸有成竹。

等离开秦五爷一段距离过后,飞鱼才问。“师叔,你说得好像绝对能找到梦梦一样。有什么法子没有?”

“笨飞鱼。我真替师兄伤心。”

“……”师叔,我又怎么得罪你了,扯到师父做什么?

“想我们茅山道术博大精深。你若是能领会万分之一也该想到师叔我接下来会做什么?”雁子从袖里摸出一只碎布拼成的娃娃。“这是我在秦五爷家拿到的,应该是梦梦的东西。”

“所以?”痛心疾首,师叔什么时候连个破布娃娃都会顺手牵羊。

“你敢再露出那种家门不幸,出此孽子的神情给我试试看。”雁子瞪了他一眼。从腰间的众多黄纸符中扯出一张,然后开始叠花样。

这时候不是叠纸花的好时机吧?飞鱼敢怒不敢言。

“茅山的追查之术?”非天插话。

“果然还是天狐族的人比较有眼光。”雁子边摺边笑。“幸好这地方不大,要是再大些我的功力就不行了。”她摊开手,手心躺着一只黄纸蝴蝶。

“不是纸鹤吗?”飞鱼在旁边探头探脑。

“人,之所以是人就要学会旁征博引,学会举一反三。师兄教的是纸鹤你就只会用纸鹤?”人要有点追求好不好?

“……”多说多错。

雁子以指为笔在空中画出使役纸蝶的符样,口中还念念有词。“玉篆太虚,振适罗灵,七神冲庭,八仙秉钺,上帝王灵,九天六天,四天之精,上升三境,吾佩真符,役使万灵。急急如律令。”

纸蝶被赋予了生命一般轻点双翅从她掌中飞了起来,围着她绕了两圈后落在她的拇指节上。

“乖蝶儿。带我们去找这娃娃的主人。”闻言,纸蝶又围着娃娃转了两圈,然后翩翩朝山林的方向飞去。摺纸黄符上的朱砂红像被点燃的火烛透着亮光,让即使林木间跟在最后面的人也不至于跟丢方向。

一进蚕丛树林完全是另一番天地了,不远处喧闹的村庄仿佛已经隔得非常遥远。寂静的林木间别说鸟叫连虫鸣都没有。一切都静静地蛰伏在这片黑暗中。这种安静让飞鱼有些紧张,划亮火折子的动作抖了又抖,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实在看不下去的非天翻掌点亮一团银白的狐火。飞鱼干笑一声终于划亮火折点起灯笼。“还是你的方便。”

纸蝶振翅越飞越远,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们一行人距离秦五所说的西面天犬山也愈来愈近了。

“梦梦个子那么小,没想到还真能跑。”飞鱼嘀咕。

“等等。”非天喊停。虽说在对食物的嗅觉方面不及石头,但要用在正途上他远胜过那个女人。

“怎么了?”撞到他背心上的石头闷声问道。

好像闻到某种另人不悦的味道了。非天弯腰用狐火照亮地面。地面上亮晶晶、湿漉漉的,似什么东西拖拽过的痕迹。他伸手触了一点凑到鼻边,然后嫌恶地皱起眉头。

“是什么?”

正想答话就听到不知什么时候已甩开他们一长截的飞鱼大声叫道。“看——”

众人顾不得听非天解释忙赶上去顺着飞鱼手臂的指向望去。不远处的一道凸起山崖边站着一只浑身雪白的动物,看体态比狐狸略大比狗略小。它浑身为一片柔和的白光包绕着。

“是天狗。”非天直觉上这么觉得。

“天狗?它又想食月了吗?”

“我们先看看。”话虽如此,但短短五个字结束后,留在原地的只有非天一人。

“你们——”太冒失了。抱怨也没有用,他只得认命地跟上去。

那只天狗压低头颅,发出似狸似猫的锐声。走近些看,它双颊的肉松弛,眼神坚定但难掩浑浊,雪白的长毛也遮不住大大小小的伤疤,其中有些是极新的伤口甚至还在淌血。看来它并不像秦五所说的骄横跋扈的妖物,而是伤痕累累、老迈不堪。

四人的动静不小,天狗敏锐的耳捕捉到他们的所在。

它“呼呼”的喘着粗气,低吟一声,昂头朝他们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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