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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东窗事发

    大地主的儿子,张伯保自然不敢多说什么。

    还得赔着笑脸,讨好道:“保平啊,来镇上买东西?瞅中啥了,镇上我熟,帮你杀个价啊。”

    陆保平嗤笑出声:“镇上能有什么好玩意,要买怎么着也是进城,你城里也有熟人?一百两银子的好东西,能给我杀多少两下来?”

    陆保平打心眼里看不起张伯保这种人,或者说整个固安村,也没谁能被他看在眼里。

    哪怕是这两年家业愈发兴旺的宋启山,陆保平也只觉得是走了狗屎运,算不上什么。

    就像进城学武的江云庆一样,自认开过眼界,村里没见识的泥腿子,哪还能入得了法眼。

    像张伯保这种烂赌鬼,更是连条野狗都不如。

    “听我爹说,最近你给宋启山当狗腿子?是不是看上他媳妇了,啧啧,你这老胳膊老腿的,还能行吗?”

    张伯保干笑道:“说的什么话,只不过看在亲戚份上,帮他干点活而以。”

    陆保平呵呵一笑,道:“赚银子又不丢人,不过你要想多赚点,找我啊。回头把宋启山媳妇绑了送我床上,给你五两银子,怎么样?”

    谢玉婉的容貌,在村里也算数一数二的,陆保平早就有心思了。

    只是宋启山人高马大的,家里还有俩儿子。

    田产虽比自家少,人缘却很是不错,他不敢随便乱来,只能在心里胡思乱想一番。

    张伯保仍旧干笑,不好接这话。

    陆保平晃着扇子,哼声道:“有钱都不会赚,活该穷一辈子!”

    说罢,他一摇一晃,大摇大摆的走了。

    陪着笑脸的张伯保,满脸阴沉的咬牙切齿。

    村里人看不起他,他心里清楚。

    贺周知这两年没再被骂烂赌鬼的儿子,反倒跑他家门口吐唾沫的小屁孩多起来了。

    刚输了钱,心里正窝着火,又被陆保平怼了一顿,哪里能忍得住。

    想了想,他悄悄跟在陆保平身后。

    也没想过要干嘛,劫道他是不敢的,打闷棍倒有点意思。

    可万一被发现,或者被抓到了咋办?

    心里略微紧张的张伯保,跟着陆保平在镇上转悠了老半天。

    一处略显老旧的民房前,陆保平停下脚步。

    左右看了看,而后推开虚掩的院门走进去。

    张伯保蹑手蹑脚跑去,踩着院墙旁的石块,踮脚探头看。

    只见陆保平搂着一个看似纯良的妇人,手掌摸索进对方的衣裳内。

    那妇人略显娇羞,轻推了他一下,率先跑进屋里。

    陆保平嘿嘿一笑,将扇子往后颈一插,猴急的跟上去。

    房门关闭,虽看不到里面,但哪里不明白会发生什么。

    张伯保看的眼睛发亮,那妇人他认识,正是镇上齐老憨的媳妇。

    齐老憨是卖烧饼的,每日天不亮就出门,傍晚时分才会回来。

    个头不高,好似被砍了大半的矮树桩。

    脾气好,从不与人计较,一心一意卖烧饼养家。

    见谁都乐呵呵的,许多人便叫他老憨。

    “陆保平这个兔崽子,竟然勾搭上齐老憨的媳妇。”

    张伯保嘿嘿一笑:“那你可倒大霉了!”

    齐老憨本身没什么,但他有个兄长,在县衙做捕快。

    算不上什么官,可在镇上多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哪怕员外老爷,也要给其三分薄面。

    张伯保原本还没想好该干嘛,这会有了主意。

    他立刻跳下墙头,快步朝着街上跑去。

    没多久,便找到了正卖烧饼的齐老憨。

    张伯保立刻上前拽他:“还卖啥烧饼,快回家看看吧,你家后院失火了!”

    “失火了?你可莫要开我玩笑。”齐老憨自然不会信张伯保这样的烂赌鬼,媳妇在家呢,怎会失火。

    张伯保哼了声,道:“你不信拉倒,回头可别怨我没跟你说。”

    见他不像撒谎,齐老憨将信将疑问道:“真失火了?”

    “当真!”张伯保道。

    齐老憨犹豫了下,却还是把摊子盖上,交代旁人帮忙看一下,然后朝着家的方向跑去。

    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张伯保嘿嘿一笑。

    这次,可够陆保平喝一壶了。

    担心陆保平知道是他告密,事后报复,张伯保没敢跟去。

    另一边,齐老憨跑进院子,并未看到有失火的迹象。

    不禁心里恼火,张伯保那种烂赌鬼的话,怎能信呢。

    但回来一趟,怎么着也得和媳妇打声招呼。

    他走到房门口,刚要推门,便听到里面传来异样声音。

    仔细听了听,不堪入耳的下流声音,顿时让他脸色涨红。

    家里就一个妇人,这喘息声还能是谁?

    齐老憨想也不想的用力推开房门,屋内立刻传出妇人声音:“谁!”

    听到屋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快下去,好像有人进来了……”

    齐老憨也不说话,一脚踹开里屋的门,正看到陆保平光着屁股从床上下来。

    媳妇同样光溜溜的,下意识拽起被子,脸上还残留着尚未散去的潮红。

    齐老憨脾气再好,遇上这种事也要怒发冲冠。

    “你怎能如此对我!”冲媳妇怒喝出声后,齐老憨上前抓住正要穿衣服的陆保平:“走,跟我去见官!”

    陆保平时常偷情,还是第一次被抓个现行。

    一时间有些慌张,下意识用力将齐老憨推开。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如此,齐老憨被推的后退几步,脚下打绊,脑袋直接磕在桌子一角。

    砰一声之后,他睁圆了眼睛,倒地不起。

    只有太阳穴位置,不断渗出血迹。

    “你,你可是想多要银两!我给就是了,休要装死!”

    陆保平喊了两句,不见有回应。

    壮着胆子过去踢了两脚,也不见动静。

    他顿时心里发慌,蹲下来手指凑到齐老憨鼻尖,哪里还有呼吸。

    陆保平顿时脸色惨白,死了?

    他顿时手足无措,哆嗦着把衣服穿上,不顾妇人的拉扯,慌不迭的跑了出去。

    刚跑到院外,屋里就传出刺耳尖叫。

    陆保平脸色更白,偷情而以,竟然闹出人命,这可如何是好!

    一天后。

    宋启山从镇上买了药草种子,刚回村,只见一群捕快拖着满脸鼻涕眼泪,被五花大绑的陆保平。

    陆河同在后面跪着磕头求情:“齐大人,齐爷!我儿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饶他一回吧!”

    身着黑色皂衣,腰挎钢刀,如一座黑塔的汉子,满面阴沉。

    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陆河同,冷声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古往今来就是这道理。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滚开,否则休怪刀剑无眼!”

    陆河同不敢再阻拦,被旁边哭啼的妇人搀扶着,失魂落魄看着儿子被拖走。

    在家里躲了一天一夜的陆保平,这会已经吓的亡魂四冒,哭喊着:“爹!救我,救我啊!”

    黑脸汉子快步上前,直接一拳打的陆保平嘴角流血。

    “现在知道怕了?不宰了你,我那可怜的弟弟,如何能瞑目!”

    “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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