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陌面色森冷,拿着剑指着她:“你到底是谁,凤沉鱼呢?”
“死啦,我把她杀了!”花挽月理直气壮。
“沉鱼会武功,不会轻易死。
我与你从未来见过面,你竟然在洞房内要杀我,你到底是谁!”
“花挽月,当初你灭了黄风寨,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今日必须死。”
手中的匕首再次刺向苏子陌。
苏子陌酒意全无,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意。
他手中的剑直接向她的腿刺去。
花挽月向一侧一闪,“杀了我,你永远找不到凤沉鱼的尸体。”
听到这句话,苏子陌再也听不下去了。
他一剑比一剑狠厉,一剑比一剑快。
花挽月如一个猴子,上蹿下跳,左躲右闪。
只不过片刻,她白色的里衣已是血色一片。
苏子陌在她的身上点了两下,直接封住了她的穴道。
“你放开我,你卑鄙!”花挽月控诉。
“哪有你卑鄙!”
苏子陌提着她,向镇国公府纵去。
到了院中,苏子陌把花挽月扔到地上,“把她绑到柱子上,给我打。
“派人四处寻找凤沉鱼,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带走,她必然在府中的某个角落。”
上来两个护卫,把花挽月绑上,一鞭鞭抽打在她的身上。
“啊,苏子陌,你要杀便杀,不用打!”
苏子陌眼中一片腥红,声音狠厉:“说,凤沉鱼在哪里!”
花挽月很倔强,无论怎么打,她就是不屈服。
镇国公府翻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凤沉鱼。
苏子陌一时间心乱如麻,他直接去了明珠公主府。
凤浅浅没有休息,坐在椅子上试着写符箓。
珍珠快步走进来:“主子,苏世子来了,有要事相求。”
凤浅浅放下笔,“今晚不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嘛,怎么跑我这来了,让他进来吧。”
在苏子陌进屋的一刹那,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凤浅浅眉头微蹙:“你受伤了?”
苏子陌的脸上满是焦急,声音中带着哭腔:“我没受伤。
七嫂,你一定要帮帮我,刺客易容成沉鱼的模样杀我,她已被俘。
可她死活也不肯说出沉鱼的下落。
我们找遍整个王府也没有她的身影,沉鱼如今生死不知。”
“你别急,我查一下!”
凤浅浅下达指令:【系统,查出凤沉鱼的下落。】
系统:【收到,她已中毒,请看大屏幕。】
凤浅浅开口:“找到了,我们走!”
她一挥手,带着珍珠和苏子陌离开公主府,来到凤沉鱼的洞房内。
她吩咐:“珍珠,把沉鱼从床底下拽出来。”
“是!”
苏子陌一脸懵逼。
珍珠动手,掀开床帘,把昏迷的凤沉鱼拉出来,抱到床上。
凤沉鱼闭着眼睛,苏子陌上前,一手把住她的手:“沉鱼,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早些回来,你就不会遭了歹人的毒手。”
“我来看看!”
凤浅浅为凤沉鱼和海棠把完脉,从空间里拿出两粒药丸放到她们的口中。
她站起来:“她们中了毒,一会儿就没事了。”
须臾,凤沉鱼睁开眼睛,看到凤浅浅,不解:“大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要是不在这里,你就会在睡梦中死去。”
苏子陌着急切地问:“沉鱼,到底是怎么回事?刺客怎么进来的?”
凤沉鱼努力地回想着,声音有些沙哑:“丫鬟端来一桌饭菜,我和海棠就开始吃,忽然沉得有些头晕,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凤浅浅又拿出两瓶灵泉水:“沉鱼,你和海棠把这水喝了,恢复一下体力。”
沉鱼很听话,她拿着水瓶,问:“苏子陌,你掀盖头了吗?是不是还要喝 酒?”
看到凤沉鱼没事,苏子陌一颗悬的心才放下。
“盖头就不用掀了,但酒还得喝。”
凤浅浅看也没什么事了,说了句:“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不耽误你们洞房了。
珍珠,我们走!”
她一挥手,二人离开镇南王府。
回到屋内,凤浅浅进空间洗漱一番,穿着睡衣走出来。
“浅浅!”
门外传来南宫璃的富有磁性的声音。
“进来吧。”
南宫璃手中拿着一个锦盒。
看到凤浅浅坐在床上,他走过来。
“我去了国库,看到这支簪子不错,你看看喜不喜欢?”
凤浅浅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支镂空的牡丹金蝴蝶玉簪,“不错,我很喜欢,谢谢。”
南宫璃一手将其揽在怀中,他眼中含情:“谢什么!我们是一家人。
浅浅!什么时候我们天天能在一起!”他轻轻亲吻着她的额头。
凤浅浅搂着他的腰,脸上盈满笑意:“还有一个月我们就成婚了,你等不急了。”
“我每天都在煎熬,是一刻也不想等了。”说完,他性感的薄唇直接覆在凤浅浅水润的两片绵软之上,辗转反侧。
灼热的手心尚着她的身体一路下滑,扶过脖子,停在她的后背。
凤浅浅顺势躺下。
她穿的睡袍本就松松垮垮,腰间的丝带也不知何时解开,这下可倒好,春光乍泄。
南宫璃开始疯狂地激吻着······
一股燥热感油然而生,渐渐传遍全身。
凤浅浅只觉得一物抵在她的腹部。
她的心怦怦跳得厉害,和南宫璃缠绵在一起·····
金虎在空间看着,问了句:“还下药吗?”
小狐狸摇摇头:“不下了,不敢下药了,如果再来一次,浅浅一定把我扔到山上,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金虎点点头:“南宫璃也是,还忍啥,都有过一次了,轻车熟路,直接拿下呗。”
“浅浅,我要你!”南宫璃声音中带着些许沙哑。
凤浅浅脸红得能滴出水来,“嗯!”
得到允许,南宫璃变得更加肆意大胆。
他一挥手,床幔拉下……
很快,凤浅浅的文胸和底裤扔到地上,床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