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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情外之情

听到贯展德的声音传来,令狐冲先是一愣。

    旁边的思思姑娘倒是一号人物,处事不惊,忙披上衣裳也不管令狐冲的反应,对外面说声“进来吧,郎君已经穿好衣服了”。

    贯展德一步跨入房内,真是老当益壮。他含笑对令狐冲说:“贤侄真是好福气,竟得思思姑娘相陪,想我想见思思姑娘一面而不得呀。”

    思思姑娘仿佛含羞似的,低头以手遮面也不言语。若不是花丛老手真是被其迷惑,“真骚,了结了此事,看老子不好好弄弄你”,贯展德心里暗骂。

    “思思姑娘,我跟贤侄有要事商谈,你先出去吧。”贯展德吩咐道。

    思思姑娘唱了个喏,依依离去,仿佛恋恋不舍的样子。

    看着思思姑娘离去的样子,贯展德对令狐冲说道:“令狐贤侄好手段,只一夜便让这思思姑娘对你倾心,佩服佩服。”

    令狐冲没好气地说:“贯总镖头这么早找我,想来是有要事相商吧。”

    贯展德也不争辩,态度更是和蔼:“老夫鲁莽了,本不该怎么早过来,却是估摸着令师弟昨夜醉酒快要起床了,所以特意早早赶来接令狐贤侄回去,以免令师弟怀疑令狐贤侄昨夜未归,却是为贤侄着想,打扰之处还让海涵。”

    听到贯展德提及师弟,令狐冲也不争辩,匆匆与贯展德一同准备离去。

    两人正准备下楼,看见思思姑娘正在一旁梳理头发,三千青丝如瀑布般,真是好看。经过其身旁时,令狐冲仿佛听见思思姑娘轻声说了声“右臂”。

    令狐冲也没细想,快步下楼,上了早已等候多时的马车车厢里,等贯展德也上来了,马车车夫自行驱车而走,想事贯展德早已安排好了。

    进了兴盛镖局客房,询问伺候丫鬟原来隔壁房里师弟还未起来,总算松了口气。却看来了几个小厮抬着热水进来,令狐冲一惊,一旁的丫鬟却是不奇怪,看令狐冲诧异解释道:“溥总管吩咐,令狐少侠昨晚喝醉了,今早起来后定是一身酒气,让我等务必伺候令狐少侠沐浴,换上洁净的衣物。”

    令狐冲听罢也不置可否,任由小厮准备沐浴事物,小厮们放好了洗澡水便向令狐冲行了个礼退出去了,走时候把房门带上了。令狐冲发现房里还有刚才问话的丫鬟,正准备让她也出去,哪知道丫鬟先说话了“奴婢叫小芝,溥总管让奴婢来伺候令狐少侠沐浴,现在请让奴婢为令狐少侠解衣。”令狐冲一听感觉不对,忙说:“小芝姑娘,哪敢哪敢。我也不是什么富家少爷,在门派里都是自己,不需要人伺候,我也没那么精贵。小芝姑娘请你也出去吧。”小芝一听,眼泪马上就下来了,跪下说:“是不是令狐少侠嫌弃奴婢?如果没有按溥总管吩咐做事,溥总管可是要惩罚奴婢的。请令狐少侠行行好,让奴婢伺候您沐浴吧。”

    如果是平时,令狐冲也就心软了,但是从昨晚到现在自己仿佛每一步都由兴盛镖局安排,本来就气恼,哪管这么多,直接就把小芝撵出去了。

    房里的洗澡水正冒着热气,令狐冲刚把衣服脱下,想好好洗个澡再好好想想到底怎么情况,眼光无意间从右臂略过,自己右臂上居然有圈清晰的牙印,那牙圈较小,一粒一粒的牙印是那么清楚那么小而可爱,也是咬得很是暧昧,突然想起宜春院下楼时思思姑娘的那声“右臂”。天呀,她居然在自己的右臂上咬了一口!

    呵呵,我笑了,笑的很开心。

    令狐冲一愣,不过这次他学乖了,没有出口询问只是在头脑里问“你笑什么?”

    “这你还不明白么,从头到尾你都是别人棋盘里一颗棋子。”

    “什么棋子?”令狐冲反问道。

    “那贯展德问你在华山的地位,你是掌门大弟子,掌门夫妇待你如亲生儿子,而掌门只有一个女儿,还跟你青梅竹马,那你在华山还不是地位超群,怕是若干年后,岳掌门会把女儿嫁给你并把掌门之位传给你,那他不拉拢你还拉拢谁呢?”

    “你少胡扯!小师妹才十一岁,怎么可能嫁给我?”令狐冲不服气。

    “呵呵,现在不行,不代表四五年后不行。”

    这下令狐冲倒是没有反驳,因为他也清楚小师妹对自己的依恋。

    “他听完后,就设计把你灌醉,再安排你去宜春院找思思姑娘,那思思姑娘怕是早已被贯展德用银子买通。后来你要走,思思姑娘百般手段不放你离开,怕也是贯展德的意思。你手臂上的咬痕,恐怕也是贯展德怕你穿上裤子不认账,特意吩咐思思姑娘在颠龙倒凤之际咬的吧。现在人证物证聚在,不怕你不认。”

    “那又怎样?大不了我据实向师父师娘汇报,相信师娘一定会原谅我。”

    “有这么简单,你只说相信你师娘会原谅你,而没有提你师傅,看来你也知道你师傅不可能轻易原谅你。何况凭着贯展德老狐狸的手段,怕是后招也想好了吧。他可以让人在西安府散播谣言,说华山弟子轻浮,或者什么恶毒的谣言,想来你师傅既然号称君子剑一定十分在乎名声。那时候就算有你师娘护着你,你师傅也铁定废去你全身武功,将你逐出师门!”

    令狐冲半响无语,看来也是相信存在这种可能性。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令狐冲不解。

    “还不简单,必有所求,怕是这次劫镖案没这么简单。”虽然我暂时不知道贯展德的具体是计划,但是我相信他不可能布下一个圈套让令狐冲钻进去,最后拍着令狐冲的肩膀说开个玩笑而已。

    “那我该怎么办?”令狐冲看来是没有经过这种事,居然向我求教。

    “还不简单,先洗澡换衣服,顺着他的安排一步一步来,那样他肯定不会翻脸的。别怕,我会帮你的。”废话,难道我会对令狐冲说,以力破敌,一剑把贯展德、溥画和车夫杀了,再去宜春院去砍了思思姑娘,杀人灭口,那样对于此刻的令狐冲来说恐怕只是当个笑话来听。这次好不容易他服软,居然向我求教,我肯定装个听我的话,一切成竹在胸的样子来。

    令狐冲也是没有办法,只好脱去衣服,钻进木桶里。也是无趣,匆匆洗了几把,就擦拭了身体换上准备好的衣物。

    令狐冲洗完澡后推开门,准备让小厮收拾下,却看见师弟梁发推开门打着哈切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令狐冲此时却是不好意思见华山的任何一个人,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师弟,心虚的他以为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昨晚的荒唐。

    “师弟早呀”令狐冲呐呐问。

    “还是大师兄厉害,昨晚喝的那么多,今早还起得比起早,我酒量真的没法跟大师兄比。”梁发倒是个实心人。看来魁梧的大汉都是老实的,弄虚作假者都是瘦不经风。

    “还好还好,酒量一般而且。”令狐冲仿佛有点害羞,看起来是听到师弟的恭维,其实是师弟的“厉害”字眼让他想起了昨晚的事。看来男人都对初哥对象留有一丝情怀,哪怕那只是一个青楼女子。

    “师弟去洗把脸,我们再去找贯总镖头,看看他今天有什么安排吧。早点把这里的事解决,我们早点回华山,说句实话,我挺想师父师娘的。”令狐冲不想在兴盛镖局多待。

    “一切听大师兄安排。”梁发答道。

    不知道那个贯展德到底安着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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