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否定!否定!”
听到这一声怒吼,利娜等人猛地僵在了原地,让一旁早已停手的御坂美琴有些好奇,不知道他们怎么了。在夏目渡播放了治疗程序后,御坂美琴就不在尝试阻止天野河了,反而对他要做什么充满了好奇。
利娜听着这一声怒吼,眼泪忍不住就要掉下来,麦野等人也都皱眉,可是虚影的再一次变化却让利娜瞪大了眼睛,忘记了哭泣。
在幻想御手网络中,感到自己的记忆还在被翻动,天野河有些不可思议,难道刚才那样痛苦的记忆,还不是自己最深刻的记忆吗。
看到眼前浮现出的记忆,天野河在进入幻想御手网络起,就一直冰冷的脸色变得温柔,眼神也柔和的像一汪泉水。
记忆中,利娜抱着脸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的天野河,低声的安慰他“不需要这么勉强自己,我会和你一起努力,所以让自己稍微休息一下吧。”
只是这么轻轻柔柔的一句话,就让暗色调的幻想御手网络瞬间变为温暖的红色。天野河笑着给了自己一巴掌,“刚才绝对是得了失心疯了,什么力量是真理,利娜才是真理,老婆才是真理。”
外界,原本已经成型的虚影猛然散开,再次变为一团火焰,火焰不断的扭曲,再次聚成人形,短时间就变得清晰无比,与真人无异。
这些都不是让利娜震惊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这个新诞生的生命,除了眼睛和头发是红色以外,几乎和利娜一模一样,和利娜不像的地方偏偏和天野河一样。她要是和利娜和天野河一起走在街上,绝对有人认为她是两人的孩子。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我终于降生啦。”开朗热情的声音在天空中响起,她虽然长的像利娜,但是性格却与利娜的温婉柔和完全不同,明显就是一个阳光的运动系女孩。
皱了皱眉,天野河毫不犹豫的一拳向女孩打去,拳头上缭绕这苍蓝色的火焰,以爆头的气势瞬间将女孩的身体打碎,然而从女孩身体里飞溅出来的却不是鲜血,而是各色的火焰,这些火焰刚飞散出去就再次聚拢,毫发无伤的女孩再次笑嘻嘻的站在了天野河面前。
“父亲大人,人家真的是火焰生命啦,不用再试啦。”听到女孩的声音,站在下方的人们才意识到天野河刚才干了什么,御坂美琴愤怒的大声质问着天野河,就连麦野等人的脸色都极为难看,更不用说利娜了,刚看到一个和自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叫自己母亲,这个女孩就被天野河爆了头,这种冲击让她差点晕过去。
“就像点燃木炭就会产生二氧化碳一样,你只不过是实验产物,实验现象罢了,有什么资格这么叫我。”天野河的脸色冰冷,完全不去理会下面众人的反应。
“啊,父亲大人装作冷酷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啦,好想抱在怀里OOOO。”女孩完全不为天野河的冷酷所动,反而像是痴女一样说着需要消音处理的话。
“您不就是担心认了我这个女儿以后,无法对火焰生命进行研究吗,放心啦,您想要做的研究我在您的记忆里都看过啦,没有一个会对我造成伤害的啦,您可以放心的做实验啦。”有着‘啦’字口癖的女孩就像机关枪一样,飞快的吐出一个个句子,“不要在装作冷酷啦,虽然这样的父亲大人很可爱没错啦,但是还是平常的父亲大人最有亲切感啦,我可是看过父亲大人所有的记忆,父亲大人你是骗不了我的啦。”
“所以说,父亲大人您怎么脸色更难看了啦,我不是说了吗,我看过您所有的记忆,是世界上最了解您的存在,哪怕是母亲大人都没有我了解您呢。”看着天野河更加难看的脸色,女孩好像下定决心一样,狠狠的握拳道,“这是父亲大人您逼我的,我要出绝招了。”
女孩挥出一片火幕,各色的火焰构成了一副栩栩如生的画面,画面中天野河轻笑着给了自己一巴掌,同时天野河的声音从女孩口中传出“刚才绝对是得了失心疯了,什么力量是真理,利娜才是真理,老婆才是真理。”
瞬间天野河的脸色就因为这种羞耻play变得通红,地面上众人那微妙的眼神让他感到脸皮刺痛,尤其是利娜羞涩而又幸福的眼神更是让天野河不知所措。
“啊,脸红红的父亲大人好可爱啊,忍不住了,我舔舔舔舔……”女孩一个飞扑就向着天野河抱去,天野河身上激发的防护罩就好像不存在一样,轻易的就被女孩穿透。
天野河绝望的发现,他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儿一点办法都没有,原本哪怕同样是火焰能力者,发出的火焰也会因为个人现实的差异而有所不同,不会出现攻击融合这种狗血的事,可是这个女孩是用他的能力公式进行的转生,用他的火焰完成的塑形,可以说与他的火焰同根同源,导致他的能力对这个女孩一点用都没有。
“啊,脸红的母亲大人也好可爱,忍不住了。”这样说着,女孩的身体一阵模糊后,身边就又多了一个完全一样的女孩,向着利娜扑去,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好可爱,好可爱。简直就是一个痴女。
对于利娜女孩倒是没有舔啊舔,只是抱在怀里不断的蹭啊蹭,一脸噗哟噗哟的表情,还不断的念叨着“母亲大人的感觉,软绵绵的,好幸福,同时抱着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的感觉真是太赞了。”
众人看着这个痴女一样的女孩,刚才因为她被天野河爆头而出现的愤怒情绪一扫而空,只剩下满满的无奈。
“你给我下来,下来,不许再舔了,我以父亲的名义命令你从我身上下去。”天野河不断的推着女孩,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摘下来,可是女孩虽然看起来和他差不多的,但终归不是人类,天野河使出浑身力气都没能让女孩松开一点,只好以父亲的名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