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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东北防御

    雅克萨的春天来得迟,但一来就势不可挡。野樱草开遍江岸,孩子们在新修的学堂前追逐打闹。可向拯民站在城墙上,眉头却比冬雪还紧。

    “沙俄不会认输。”他对覃玉说,“他们丢了一座城,但会派十倍的人回来。”

    果然,青鸟急报:沙俄在更北的尼布楚集结重兵,哥萨克残部频繁骚扰边境哨所。更糟的是,冰雪消融后,黑龙江水位上涨,旧城墙多处渗水。

    “光靠血肉守城,守不住。”向拯民眼神坚定,“得建一套让敌人望而生畏的防御体系。”

    于是,“雅克萨新城防计划”悄然启动。

    第一关:城墙之困。

    旧城墙是哥萨克用木石混砌,看似厚实,实则怕火、怕水、怕炮。

    “得改。”向拯民召阿铁、小石头、哥萨克俘虏老匠伊万(已归化)共商。

    伊万摸着城墙叹气:“我们原想用湿棉被夹层防火,但你们的***太猛……”

    向拯民却摇头:“不只防火,要全能。”

    他提出“三层复合墙”:

    外层:天山铁矿烧制的耐火砖(掺火山灰,防水);

    中层:鄂伦春松木框架(弹性抗炮震);

    内层:夯土+糯米浆(传统工艺,成本低)。

    最绝的是“暗道系统”——墙内藏通风道、传声筒、甚至小型弹药库。若一段墙塌,士兵可从暗道撤退或反击。

    可资源告急。

    “铁不够!”阿铁急报,“天山运来需两月。”

    覃玉立刻协调:

    拆哥萨克废弃炮台取铁;

    收民间废锅、铁犁回炉;

    甚至用李三的酸豆角坛铁盖熔铸小件。

    百姓们竟主动捐铁。一名老妇捧出祖传铁锅:“我男人死在哥萨克刀下……这锅,铸城墙吧!”

    第二关:炮台之智。

    传统炮台固定笨重,易被敌炮锁定。

    小石头受蒸汽机启发,设计“旋转炮座”——用齿轮+水力驱动,火炮可360度转向。更妙的是“伪装术”:炮台顶覆草皮、积雪,远看如小丘。

    可寒区难题又现:水力结冰!

    哥萨克老匠伊万提议:“用畜力——骆驼拉绞盘,也能转。”

    试之,果然!古丽带队驯骆驼,三头一组,日夜轮班。战士笑称:“骆驼炮手,比人还稳。”

    而龙云的侦察队,在江对岸设“假炮台”——木架蒙布,插旗诱敌。沙俄探子果然上当,浪费数十发炮弹。

    第三关:护城河之险。

    黑龙江水流湍急,挖护城河易被冲垮。

    鄂伦春猎户献策:“用‘冰坝法’——冬季冻土时挖沟,春灌引江水,夏秋靠水草固岸。”

    阿朵娘更添一招:在河中种“刺藤”(苗岭毒藤变种,无毒但带钩刺),船难靠近。

    最感人的是“全民筑河”。

    王五带赎罪工队日夜挖土;

    孩童放学后搬石块;

    连雪魄都卧在河岸,监督工程——若有偷懒,它会低吼。

    一天暴雨,新堤将溃。向拯民带头跳入水中,用身体挡浪。全城百姓涌来,手挽手成人墙。古丽骑鹰盘旋喊:“雅克萨人,一条命!”

    堤保住了。晨光中,众人相拥而泣。

    第四关:预警之眼。

    向拯民深知,防御不在墙高,而在早知。

    他建“三级预警网”:

    天眼:古丽的猎鹰+烽燧台(烟色辨敌情);

    地耳:影踪队潜伏百里,青鸟传信;

    水哨:鄂伦春猎户驾独木舟巡江,挂铜铃示警。

    最绝的是“雪魄哨”。

    白虎对危险异常敏感。若敌近十里,它会焦躁踱步;若夜袭,它会长啸。战士们笑称:“白虎打呼,全城安睡。”

    挑战接踵而至。

    一场春汛冲垮东段城墙。沙俄趁机散布谣言:“华夏城要塌了!”

    人心浮动。有百姓收拾包袱欲逃。

    向拯民没慌,只做两件事:

    现场抢修:亲率军民七日不眠,用“速凝土”(石灰+火藤灰)补墙;

    心理战:故意放俘虏回尼布楚,带话:“雅克萨城墙,越炸越硬。”

    更暖心的是“防御学堂”。

    覃玉开课教百姓:

    妇女学包扎、制***;

    老人看烽燧、记暗号;

    孩童玩“防御棋”(模拟攻防)。

    “人人都是城墙一块砖。”她笑着说。

    而雪魄,成了防御体系的“活图腾”。

    它常卧在主炮台,任工匠调试。若有结构松动,它会低吼;若孩童好奇靠近危险处,它会轻叼衣角拉开。百姓们说:“白虎守的城,雷打不动。”

    冬至那天,新城防落成礼。

    不摆庆功宴,每人领一份“守城包”:

    防冻膏(济世堂制)、

    糯米饼(李三特供)、

    铜哨(遇险吹响,全城响应)。

    向拯民站在最高炮台,声音穿透寒风:“此城非砖石所筑,乃万民同心所铸。今日之墙,明日之盾——护的不是一城,是千万家!”

    雪魄卧在城楼,任各族摸它额头。月光下,铁炮、藤盾、猎弓交辉,如一座移动的长城。

    夜深了,向拯民与覃玉核对年报。

    “城墙高五丈,炮台十二座,护城河宽十丈……”覃玉微笑,“但缺两样:一是精铁(需自建高炉),二是光学镜(瞭望需千里眼)。”

    向拯民点头。他知道,东北防御远未完善:

    需建地下粮仓,

    需试制水雷,

    需让每寸城墙,

    都浸透智慧与汗水。

    而在他的笔记本上,最新一页写着:

    防御如织网,

    一环断,全网崩。

    唯有以民为丝,

    以智为梭,

    方成护国之甲。

    风过雅克萨城头,卷起炊烟如歌。

    在这片曾被铁蹄蹂躏的土地上,

    一座新的堡垒正悄然矗立——

    不靠蛮力,

    而靠老妇的铁锅、

    孩童的石块、

    和一颗颗

    愿为家园燃尽热血的心。

    因为向拯民终于明白:

    真正的防御,

    不在墙多高,

    而在母亲怀抱里,

    那声因安全而响起的

    安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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