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气氛凝重。
年幼的皇帝端坐在龙椅上,显得有些不安。
柳妙颜垂帘听政,凤冠霞帔,威仪天成,但眉宇间仍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忧虑。
满朝文武分列两旁,不少人脸上都带着愤慨,却又敢怒不敢言。
大殿中央,站着一大群罗刹国使团。
为首的,便是国师柯基。
身高近两米,体壮如熊,眼神睥睨,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他仅仅是站在那里,一股恐怖气势就自然散发开来,如同无形的山岳,压得殿内文臣武将呼吸急促,脸色发白,头上布满冷汗。
“北狄皇帝,太后!”
柯基说着生硬的官话,声音刺耳,竟不行跪拜之礼。
“我罗刹国雄兵百万,铁骑无敌,今日奉沙皇之命,前来下战书!
若你国愿割让北境三州十八城,年年进贡,岁岁来朝,尚可免去刀兵之祸。否则……”
他冷哼一声,周身气势猛然再涨,“我罗刹铁骑必将踏破尔等山河,鸡犬不留!”
这番狂妄无礼的言论,配合那滔天气势,让龙椅上的小皇帝吓得一缩。
帘后的柳妙颜玉手紧握,强忍着怒意。
殿内群臣更是又惊又怒。
但在威压之下,竟无一人敢出声斥责。
国师见状,脸上得意之色更浓。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蟠龙金椅上的张大剑,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站直身体,往前迈出一步,将小皇帝和柳妙颜挡在身后。
将那股压迫向二人的气势隔断。
“否则怎样?”
张大剑的声音平淡无奇,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柯基目光一凝,落在张大剑身上。
嗤笑道:“你又是何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本王,张大剑,北狄摄政王。”
张大剑眼神淡漠地看着对方。
“在金銮殿上,对我皇与太后不敬,谁给你的狗胆?”
“摄政王?哼,不过是……”
柯基还想嘲讽,但话未说完,张大剑已然出手。
“聒噪!”
一拳轰出,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甚至没有带起半分劲风。
柯基脸上的嗤笑瞬间凝固,化为极致的惊骇。
一股死亡的气息笼罩着他,想要闪避,却发现身体被死死禁锢住。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拳头,印在自己的胸膛上。
“噗!”
一道响声传来。
柯基国师浑身剧震,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那里没有拳印,没有血迹,甚至连衣袍都没有破损。
但下一刻,他背后的空气却猛的炸开!
一股磅礴巨力透体而过,将他苦修数十年的护体罡气,坚韧筋骨,乃至五脏六腑,尽数震成了齑粉!
“不可能……”
柯基庞大的身躯,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软倒在地,气息全无。
罗刹国第一强者,竟被张大剑轻描淡写一拳打死!
静!
金銮殿内,死一般的寂静!
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刚才还气焰嚣张,压得满朝文武喘不过气的罗刹国师,就这么,死了?
被摄政王一拳打死?
短暂的死寂之后,是如同火山爆发般的哗然!
“这国师死了?!”
“我的天!摄政王……真猛!”
“一拳!仅仅一拳啊!”
“哈哈哈!罗刹狂徒,敢犯天威,这就是下场!”
群臣激动得浑身发抖,之前的压抑和恐惧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振奋和狂热,他们看向张大剑的目光,充满了崇拜!
柳妙颜殷桃小嘴张开,再也合不拢,美眸中异彩涟涟。
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太强了,她好喜欢!
晚上,不,待会下朝后,自己一定要狠狠奖励摄政王,随他怎么样,都行!
龙椅上的小皇帝也忘了害怕,小脸兴奋得通红,看着张大剑的背影,满是崇拜。
这就是他的干爹,以后看谁还敢欺负他。
没错,在柳妙颜的安排下,张大剑已经认下了小皇帝这个干儿子。
罗刹使团成员,吓的魂飞魄散,差点屎尿齐出。
那可是柯基,罗刹国第一高手。
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一个年轻人手中,这北狄国,深不可测,不可力敌!
张大剑缓缓收拳,仿佛只是捏死了一只小蚂蚁。
高手风范表现的淋漓尽致。
他目光扫过那群抖如筛糠的罗刹使者,声音冰冷:
“抬上这废物的尸体,滚回去告诉你们的沙皇。”
“战书,本王接了。”
“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不日,本王会亲自出马,踏平你罗刹国都!”
“滚!”
罗刹使者吓的大气不敢喘,连滚带爬,抬起柯基的尸体,狼狈不堪地逃出了金銮殿。
直到冲出皇城大门,确认那尊杀神没有追来,才敢停下来喘口气。
“完了!”
一名使者瘫坐在地,失魂落魄地开口:
“柯基国师,是我们罗刹的第一勇士,是军中的信仰,就这么被一拳打死了……”
“那北狄摄政王,根本不是人,是魔鬼!”
“他那是什么武功?一拳就能打死国师,闻所未闻!”
“我们罗刹国,谁能挡得住他?”
绝望的情绪在使团中蔓延。
他们亲眼目睹了信仰的崩塌,感受到了绝对力量带来的恐惧。
为首的副使强压下惊惧,嘶哑着嗓子怒吼: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立刻返回国都,必须将这里发生的一切,一字不差地禀报沙皇陛下!”
“对!必须让陛下知道,北狄出了个怎样的怪物!”
“那摄政王说,要踏平我国都,我看他不像是在开玩笑。”
“快走!日夜兼程,一刻也不能耽搁!”
恐惧化作了动力,这群来时趾高气扬的罗刹使者,此刻如同惊弓之鸟,连驿站都不敢停留,拼命向着北方亡命奔逃。
而此刻,太后寝宫内。
张大剑已经躺在床上,惬意地享受起了柳妙颜的亲自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