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剑一言不发,把子弹上膛,打开保险,丢出一个百发百中技能。
“嘭!”
一道沉闷的枪声响起。
已经跑出上百米,感觉自己再次保住一条小命的崔元霸,脑袋像破碎的西瓜一样轰然炸开!
红白之物四溅,无头的尸体由于惯性又向前踉跄了几步,重重地扑倒在地,抽搐了两下,彻底没了声息。
枪声回荡,所有奔逃的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术,惊恐万分地看向那具无头尸体。
北狄镇国元帅崔元霸,就这么窝囊的死了?
那是什么武器?竟然能在百步之外,轻易取人性命,甚至将头颅打碎!
张大剑吹了吹枪口硝烟,目光扫过那些吓傻了的溃兵,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崔元霸谋逆,现已伏诛,尔等弃械跪地者,可免一死。”
哐当!哐当!
幸存的兵士们早已肝胆俱裂,听到这话,如蒙大赦,争先恐后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柳妙颜站在旁边,看着犹如天神下凡的张大剑,眼睛里都闪起了小星星。
【叮!柳妙颜进度+20,当前进度90!】
……
第二日。
北狄皇宫。
金銮殿上,气氛肃穆。
年幼的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太后柳妙颜凤冠霞帔,隐在珠帘之后。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龙椅之旁,新设的一张蟠龙金椅。
这张椅子几乎与龙椅等高,同样金碧辉煌,霸气非凡。
张大剑一身蟒袍,大马金刀地坐在其上。
即使懒散地靠着椅背,也如同盘踞的猛虎,令殿中文武百官不敢直视。
今日大朝,非同寻常。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要重新划分朝堂格局,定下新的规矩。
许多官员面色苍白,尤其是那些昔日与崔元霸交往过密者,更是双腿打颤,汗如雨下。
他们都听说了,崔元霸元帅,昨日死了。
死在一位年轻人手中。
若是他们料想不错,应该就是上面这人。
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将军,是崔元霸的铁杆,出列怒道:
“陛下,太后!金銮殿上,龙椅之侧,岂可另设他座?此乃僭越,于礼不合!
何况此人贼眉鼠眼、来历不明,一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人……”
“砰!”
张大剑抬手就是一枪,正中对方眉心。
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死了。
殿内死寂!落针可闻!
所有官员都僵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的尸体。
他们甚至没看清,只听到一声爆响,这位手握兵权的老将军,就这么……死了?!
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珠帘之后,柳妙颜威严的声音适时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大剑乃是陛下与哀家的救命恩人!
昨日诛杀逆贼崔元霸及其党羽,肃清宫闱,于国有泼天大功!
特许此座,参赞机要,有何不可?莫非,有人对诛杀国贼有异议?”
她的声音不高,目光透过珠帘扫向下方。
“臣等不敢!太后圣明!”
百官齐刷刷跪倒,声音颤抖着高呼。
谁还敢有异议?嫌命长吗?
柳妙颜满意点头,继续道:“即日起,加封张大剑为北狄摄政王,总摄朝政,督统内外诸军事,见君不拜,剑履上殿!”
旨意一出,虽然众人早有预料,但还是忍不住心头巨震!
摄政王!总摄朝政!督统军事!这几乎是将整个北狄的权柄尽数交付于此人之手!
张大剑这才慢悠悠地站起身。
他一起身,那高大的身影和无形的压迫感,让跪着的百官,头垂得更低了。
他走到前方,目光如同鹰隼般扫视全场,声音洪亮:
“本王张大剑,承蒙太后与陛下信重,暂摄国政,我是个粗人,就几句话。”
“第一,崔元霸犯谋逆之罪,已经伏诛,其党羽,限三日之内自首,可从轻发落。如若不然,诛九族!”
“第二,以前所有事,本王可以不计较,但从今日起,所有官员各司其职,尽心办事。有功,赏!有过,惩!有异心者,杀!”
“第三,北狄与青鸾国乃兄弟之邦,盟约永固。谁再敢提南下用兵之事,视同谋逆!”
三条命令,条条如刀,尤其是最后一条,让许多北狄武将心头一凛,却无人敢有半分反驳。
“臣等谨遵王命!陛下万岁!太后千岁!摄政王千岁!”
山呼海啸般的声音再次响彻金銮殿,这一次,带上了更多的恐惧与敬畏。
柳妙颜透过珠帘,看着那个男人三言两语便定鼎朝堂,掌控全局,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与。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和她的皇儿,真正安全了。
而这个男人,也将成为北狄实际上的主宰。
【叮!柳妙颜进度+1,当前进度91!】
退朝后,皇帝被太监领走。
柳妙颜带着张大剑,前往自己寝宫。
来到寝宫门口,屏退左右,柳妙颜亲自关上了殿门。
随后,便领着张大剑,来到了雕龙刻凤的床榻边上。
“大剑,哀家说话算话,当初答应你的事,哀家今日便兑现诺言。”
柳妙颜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微微侧身,将宫装的束带轻轻一拉。
华丽的凤袍滑落,露出里面绯色的寝衣,以及,丰腴曼妙、惊心动魄的曲线。
“咕咚!”
张大剑吞了吞口水,眼神火热。
伸出手,“啪”的一下,打在对方的辟谷上。
“跟谁哀家呢?以后在我面前,要称妾身,知道不?”
“呀!”
柳妙颜猝不及防,一种奇异感瞬间窜遍全身,她脸颊红透,眸中漾起一层水雾。
【叮!柳妙颜进度+5,当前进度96!】
她活了二十多年,何曾有人敢对她如此放肆?
可偏偏,眼前这人如此粗暴的对她,却让她心跳加速,身子发软,生不出丝毫反抗之心。
她嗔怪地瞥了张大剑一眼,媚意横生,哪里还有半分太后的威仪?
“妾身,知道了!”
张大剑看着堂堂一国太后,在自己面前如此娇羞顺从,小意温柔,心中那股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啥也别说了,该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