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两章啊,大家在上一章开始看
“我今天来就是给你们机会。”我淡淡的说道。
“谢谢陈先生,谢谢陈大少!”听到我的话,李忠赶紧说道。
我摆了摆手,然后望着他,继续说道:“机会可以给你们,可是作不作死就全看你们自己了。”
“请你转告陈大少,我刘友心中有数,从今往后我绝对不会再做任何对陈家不利的事情。”刘友开口说道。
“我也一样,我也一样!”看到刘友开口,一边的李忠也赶紧跟着点头说道。
“看来两位家主都是识时务的聪明人,今天问我已经吃好了也和好了,很感谢两位的招待,那我就告辞了。”我说着站了起来。
一边的赵跃进也跟着站了起来。
“我送您。”刘友和李忠也跟着站了。
看到他们站起来,我摆了摆手,然后说道:“不用送了,我自己走就行,你们留步。”
说完,我没有再等他们说什么,带着赵跃进直接走了出去。
“安哥,刚才你真牛逼,把这俩货都摆弄的心服口服。”从包厢里出来之后,赵跃进笑着对我说道。
我扯了扯嘴角,虽然刚才看着刘友和李忠在自己面前跟孙子一样很过瘾,不过我很清楚,他们怕的不是我。
他们怕的是陈长平。
在他们的眼里我还是那个来自杭城的土包子,如果不是陈长平,他们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更别说在我面前如此的卑微了。
包厢里面,看到我走出去,刘友脸色阴沉的坐了下来,一边的李忠本来是想出来送我们的,看到刘友坐下,他也跟着坐了下来。
“刘兄,你说陈长平的保证算不算数?”李忠有些担心的对刘友问道。
听到他的话,刘友挑了一下眉头,然后说道:“陈长平那人说话还算数,今天他让陈长安来说了这些话,就表明他短时间内不会动我们。”
说到这的刘友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想要吃下一个周家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现在的陈长平并不想分心,所以你可以放心。”
“那.....那如果他收拾完周家,会不会对我们动手?”李忠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
刘友看了一眼李忠,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一个周家,就算是陈、柳、叶三家联手,没有个五六年也是消化不掉的,所以这五六年之内只要他们自己不作死,陈家是不会搭理他们的。
“放心,至少五六年之内咱们不一会有事。”刘友淡淡的说道。
听到刘友的话,李忠松了一口气,然后说道:“那就好,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不过片刻之后他又担心了起来,对刘友问道:“可是要是等他们全都吃下周家在对我们动手,那我们该怎么办?”
刘友拿起一支烟给自己点上,抽了一口后淡淡的说道:“五六年时间还早,谁知道五六年之后会是个什么光景。”
听到刘友的话,李忠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爸那个陈长安狗仗人势实在是太嚣张了,要不要我找人弄掉他。”这时候刘然咬着牙说道。
刚才被自己的老子逼着给我道歉已经让他怒火中烧了,现在的他心里对我已经恨到了极点。
听到自己儿子的话,刘友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把手里的烟叼在了嘴里,然后反手一巴掌就打了过去。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刘然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清晰的手掌印。
“爸.......你为什么打我!”刘然捂着脸,眼里含着泪花对自己的老子说道。
今天他先是被人逼着给我下跪,现在又挨了打,此时的刘然心里已经委屈到了极点。
“我打你是因为你蠢!”刘友愤怒的说道。
“爸,他陈长安不过是在杭城来的一条土狗,今天能把咱们逼到这个地步,完全是狗仗人势,杀了他又能怎么样。”刘然捂着脸对刘友说道。
“闭嘴!你这个蠢货,难道你想要拉着整个刘家给你陪葬不成!”刘友愤怒的呵止住了刘然。
“动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行不行,他陈长安虽然是一条土狗,可是现在的他不光跟陈家交好,更是跟柳家和叶家的关系走的很近,你也不想想,如果你动了他,我们能够承受这三家的怒火吗!”刘友愤怒的说道。
一边的李忠也跟着点头,然后说道:“刘友,你爸说得对,现在的陈长安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那......那他 羞辱我,打断我的手脚,这仇就没法报了吗?”刘然心有不甘的说道。
“想要报仇就要凭借自己的本事,如果有一天你能比他陈长安强大,那他就会是跪在你面前的一条狗,任凭你的发落,而现在,我们招惹不起他,明知道前面是一堵墙还要撞上去的人是傻子,你懂我的意思吗?”刘友说完,望着自己的儿子。
刘然捂着脸,沉思了片刻,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爸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让他陈长安跪在我的面前求饶的。”
与此同时,岭南周家。
虽然已经是深夜了,可是此时的周一乾还没有睡。
当然了,并不是因为工作这么晚不休息,而是他在喝酒。
一个人喝酒喝的是闷酒,人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喝闷酒,恰巧现在周一乾的心情就很不好。
本来找到了孙胜利这个靠山他觉得自己有了对付陈陈长平的资本,可是谁知道那个孙胜利却在这个关头死了。
他一死,就等于周一乾之前做的所有努力全都作废了。
而他整个周家现在就要独自面对陈、柳、叶家三家联手。
一个周家想要挡住那三家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这些天来周一乾一直在试图自救,可是此时他的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已经穷途末路了,没有什么人能够帮上自己了。
孙胜利死了,他的继任者是日本的正田熊木,还是现在皇妃的父亲,现在的天皇卧床不起,整个皇室都是皇妃在打理。
所以听到这个消息的周一乾觉得自己又迎来了希望,于是想要跟正田熊木沟通,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对方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回。
周一乾很清楚,这是对方不想搭理自己,所以这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也就这么没了。
最近这些天周一乾已经万念俱灰,虽然陈长平一直没有动手,可周一乾不会傻到认为他会放过自己。
他陈长平只不过是在等一个最合适的机会,现在的叶家有事,柳茹还没有安抚好柳家内部,所以他们需要时间。
如果等到他们动手的那天,那自己一定会万劫不复。
周一乾无法想象,如果到了那一天自己被万人指责不是周腾云的儿子,只是一个野种的时候自己该怎么面对。
可他不想让自己有那么一天,可是现在的他又无法改变什么。
就连现在的周家内部也都人心涣散,很多人看他这个家主的眼神都变了。
所以现在万念俱灰的周一乾只有每日买醉,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与此同时,日本,皇居。
车子停在了皇居门口,正田熊木大摇大摆的在车上走了下来。
看到是他,皇居门口的守卫恭恭敬敬的对他弯腰行礼。
正田熊木挺直了胸膛,走进了皇居。
以前的他只是东京一个二流的商人,是根本没有资格进入皇居的。
而现在,这皇居他想来就来,谁也不敢阻拦,所以现在的正田熊木感觉自己已经走上了人生的巅峰,有了一种小人乍富的骄傲感。
正田熊木就这么一直走了进去,来到了后院的客厅中,早就得到消息的正田晴子正在喝着茶等着他。
看到正田晴子,正田熊木立马收起了刚才的嚣张姿态,走进房间的时候甚至有了几分卑微。
虽然正田晴子是自己的女儿,可是正田熊木很清楚,现在的她不光是自己的女儿了,更是皇妃,而且是能掌控整个皇室的皇妃。
所以现在的他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对待正田晴子,甚至对她都有了几分的畏惧。
“见过皇妃。”走进房间的正田熊木对正田晴子弯腰,恭敬的说道。
正田晴子看了一眼在自己面前恭恭敬敬的父亲,轻轻的点了点头,点了点旁边,示意他坐下。
看到正田晴子的手势,正田熊木赶紧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
“夏国周家联系你了?”正田晴子给自己的父亲倒上了一杯茶,然后对他问道。
正田熊木小心的接过茶杯,然后点了点头说道:“联系我了,当初孙胜利答应帮他,现在孙胜利死了,他有些着急了。”
“你不打算帮他吗?”正田晴子对正田熊木问道。
“帮他?为什么要帮他?”正田熊木一脸不解的问道。
接到周一乾的电话正田熊木根本就没放在心上,第一是他跟那个周一乾一点都不熟,也没有什么交情。
第二就是他正田熊木有很多生意是跟夏国人做的,这些合作伙伴有很多是陈、柳、叶三大家族的。
帮了周一乾就等于得罪了这三大家族,他正田熊木还不想得罪三大家族。
再说了,他周家周一乾的死活跟他正田熊木有什么关系!
正田晴子拿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茶水,然后放了下来对正田熊木说道:“给他回话,我们可以帮他,但是需要他周家一半的资产。”
听到正田晴子的话,正田熊木愣了一下。
“皇妃,这事不能做啊。”正田熊木连连摆手说道。
“怎么?”正田晴子问道。
“帮他周一乾,不管怎么算都是一个赔钱的事情,就算他真的愿意把周家一半的资产送给我们,可是那些生意都在夏国,咱们也拿不走,而且这样一来还会得罪三大家族,再加上投入的资金,不划算的。”正田熊木说道。
他跟孙胜利不一样,孙胜利是个野心家,而他本质上还是一个小商人。
孙胜利是想要让资本进入夏国,在夏国来一场金融收割。
当然了,这跟孙胜利在罗斯才尔德家族的地位有关,孙胜利可以很轻松的就能够在欧美申请到大笔的资金。
而他正田熊木只想安稳的做生意,不想惹事,不想面对夏国的怒火,那样做对他来说风险太大,一旦失败他承受不起。
再加上在欧美那些老爷的眼里他是比不上孙胜利的,所以一旦出了事,是根本没有办法动用那么多资金自救的。
到时候别说收割人家了,自己被反向收割也说不动,毕竟夏国不光有那几个大家族,还有很多的高人。
“我觉的很划算,事情若是成了,咱们就能掌握周家一半的资产,就算是失败了,赔的也是那些西方人的钱,所以不妨做一做。”正田晴子淡淡的说道。
听到正田晴子的话,正田熊木还想再说什么,只不过张了张嘴之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头道:“好,我明天就联系那个周一乾!”
听到他的话,正田晴子点了点头。
“悠仁现在情况怎么样?”正田熊木压低声音对正田晴子问道。
现在的悠仁毕竟是天皇,所以他很担心悠仁会脱离掌控。
“放心,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废人了,再也不可能醒过来的。”正田晴子淡淡的说道。
听到正田晴子的话,正田熊木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起身离开。
看到正田熊木离开,正田晴子站了起来,只不过刚刚起身,就有一股剧烈的恶心感。
正田晴子低下头,不停的干呕着。
看到这个情况,站在门口的下人赶紧跑了进来,轻轻的帮她拍打着后背。
干呕了片刻的正田晴子终于恢复了正常。
侍女望着正田晴子,脸上带着笑容,然后说道:“皇妃您反应这么大,肚子里一定是个男孩,是我们日本未来的天皇。”
听到侍女的话,正田晴子淡淡的笑了一下。
自从肚子里有了孩子之后,她就坚定的认为这个孩子一定是个男孩,她的孩子未来是要成为日本天皇的人。
想到这,正田晴子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而此时另一边的卧室里面,悠仁正孤零零的躺在床上,他睁开了眼睛,望着漆黑的房间,想要坐起来,可是全身上下什么都动不了,就连张嘴发出声音也做不到。
此时的悠仁眼里已经没有了愤怒,有的只是恐惧,这种恐惧是来自于对未来的恐惧。
因为他很清楚,以后的自己恐怕只能这样躺在床上,度过自己的一生了。
此时的悠仁终于体会到了自己哥哥明仁的痛苦,而且他很清楚,正田晴子不会让自己一直活着的。
有一天她一定会像自己杀掉哥哥那样杀了自己的。
第二天,此时已经到了上午十点多钟了,周家,昨夜宿醉的周一乾依旧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他已经好多天没有打理过周家的生意了,因为在他看来那一切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周家注定会毁灭,自己也终将万劫不复,所以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不过是临死之前的挣扎而已。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吵醒了沉睡中的周一乾。
周一乾摸到手机,习惯性的看了一眼,就想要伸手挂掉。
可是等他看清楚来电显示是日本的时候,睡眼惺忪的周一乾立马在床上弹了起来。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来电,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喂,请问哪位?”周一乾小心的问道。
“请问是周先生吗?”对面传来正田熊木的声音。
虽然他说的也是夏国话,不过发音听上去很怪异。
“是,我是周一乾,请问你是?”周一乾压住心中的激动,尽量用平稳的语气问道。
“我叫正田熊木。”正田熊木说道。
“正田先生,你好你好!”听到正田熊木报上名字,周一乾终于忍不住兴奋,就连语气也高了几分。
“陈先生,我听说最近你们周家的情况有些不好,我觉得你应该需要帮助。”正田熊木说道。
听到正田熊木的话,周一乾差点哭出来,他岂止是需要帮助啊,现在的他就像是案板上待宰的肥猪一样,已经洗干净了伸长脖子,就等着那一刀呢。
“我需要,我太特么需要了正田先生!”激动之下的周一乾连脏话都飚了出来。
对于周一乾激动之下的失态正田熊木并没有介意,只是淡淡的说道:“刚好周先生,我能帮到你。”
“谢谢,谢谢你正田先生!”正田熊木的话此时听在周一乾的耳中如同仙音一般。
“这样,今天下午我会飞到岭南,具体的事情咱们见面详谈,周先生觉得怎样。”正田熊木说道。
“好,好,我一定恭迎正田先生的大驾!”周一乾激动的说道。
“好的周先生,那就先挂了。”正田熊木说着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的周一乾直接在床上跳了起来。
现在的他就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自己的救命稻草,此时的他无比的兴奋。
因为在他看来,正田熊木是日本皇妃的父亲,是一个比孙胜利还要可靠的合作伙伴,他一定能把自己救出水火之中的。
当然了,周一乾也不是白痴,对方自然 不会白白出手帮他的,一定会有很多的条件。
不过那些周一乾已经不在乎了,只要自己能够平安,就算把整个周家送给日本人,他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毕竟他又不是周家人!
京城,今天的我早早起床,叫上赵跃进一早就出门了。
陈长平告诉我那个调查我的徐行还有老鬼就住在京城郊外一座道观里面,所以我决定今天去找他们问问清楚,他们为什么要调查我。
这是我的事,再加上陈长平实在是太忙了,所以只有我和赵跃进两人去。
叶元霸在也加还没有回来,现在的我已经成了一名古武者,出门也不用那么小心了。
离开城区,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车子在一座小山头下面停下。
我走下车抬头朝着山上望去,这是一座很小的山,高不过几百米,山头上有着一座不大的道观。
上山的路只有一条,是一条蜿蜒的石板路,车是肯定开不上去的,只能步行,不过山头并不高这倒不是什么麻烦。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定位,确定位置没错,这里就是陈长平给我的位置。
我带着赵跃进沿着山路向上走去,没多久就来到了道观门口。
我抬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片刻之后,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打开门。
四目相对,我不由的打量了几眼那个男人,他应该年龄不大,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
只不过他的脸色枯黄,皮肤松弛,让他看上去显得年龄大了不少。
而且他微微的驼着背,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痨病鬼。
看到我,他对我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道:“陈长安,你来啦。”
听到他能叫出我的名字我并没有多少意外,因为我听陈长平给我描述过他,他应该就是那个叫老鬼的男人。
“你是老鬼?”我对他问道。
听到我的话,他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坐坐吧。”
他说着,转身朝着里面走了过去,我没有犹豫,也跟了上去,赵跃进跟在我的身后。
虽然有很多不解,不过对于他我并没有什么敌意,因为在他的眼里我能够看得出来,他对我并没有什么敌意。
而且跟他一起的徐行我是认识的,叶元霸曾经说过徐行是个不错的人。
老鬼跟课徐行是一伙的,应该也不是什么坏人。
老鬼带着我们走进了院子,然后来到了院子中间的亭子里面。
亭子里面的石桌上此时正坐着一个看着有些邋遢的老道士。
自从我进来,老道士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仿佛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老道士的旁边坐着一个人,只是背对着我,看不清他的长相,不过看后背应该年龄不大。
我看了一眼那个人,不由的有些奇怪,心说这人是在故作神秘吗?
只是望着那个背影,我的心里不由的泛起了嘀咕,因为这个背影不管怎么看都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