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火急火燎地跑去跟花旗国政府解释,可他们哪儿肯听解释?
小鬼子刚隐晦暗示“可能是天朝挑拨”,花旗国报纸立刻把这话原封不动登出来,附带社论《谁才是真正的阴谋家?》。
这下可真是捅了马蜂窝!花旗国舆论再次原地爆炸!
“啥玩意儿?天朝挑拨的?扯犊子呢!”
花旗国民众和吃瓜群众纷纷表示智商受到了侮辱:“人天朝图啥啊?图你穷?图你抠?前段时间刚派了个超大军事访问团过来,热乎劲儿还没过呢,回去就搞小动作?闲得蛋疼?”
“真要想干你小鬼子,天朝还用得着费这劲儿?直接A过去就完事了!人家现在闷声发大财,小日子过得多滋润,犯得着掺和?”
“再说了,整件事人家天朝连个酱油都没打,干干净净!这日记本铁证如山,你们小鬼子还想甩锅?门儿都没有!”
得,花旗国上下这回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认定,就是小鬼子干的!日记本就是铁证!
小鬼子气得直跳脚,可偏偏拿不出半点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
你说你冤枉?行啊,证据呢?拿不出?那对不起了!这口黑锅,您就老老实实背着吧!
于是,花旗国和小鬼子这梁子,算是越结越深了。这回想要像上次那样赔点钱道个歉就糊弄过去?门儿都没有!
42年9月15日,苍茫的太平洋上,一支没有任何国籍标识、舰体经过伪装的舰队,正劈波斩浪,悄然航行。
更诡异的是,这支幽灵舰队的航线,巧妙地穿行于花旗和米字国海军巡逻区域的“空白”地带,仿佛有人提前为他们规划好了安全通道。
自天朝军港启航,经塞班岛北部绕行后,花旗和米字国舰船像接到指令般避开了这片海域。
舰队旗舰上。
“国内急电,”沈鸿烈走到陈季良身边,负手低语:“花旗国民意沸腾,要求严惩倭国的声浪已至顶点,但……尚未达到开战临界点。”
“呵呵!”陈季良嘴角泛起一丝冷峻的笑意:“只差最后一把火了,等我们这把火点下去,宣战书必至。”
沈鸿烈无奈地笑了一声,抬头望了望灰蒙蒙的天,有点担忧地问:“那些家伙什儿,都备齐了吧?可别关键时刻掉链子。”
“放心!”陈季良压低声音:“特制的大幅膏药旗早已备好,花旗国那边甚至发来了密电,详细提供了珍珠港内军港部署、舰艇停泊图。
我们的任务很精准:炸毁部分港口设施,重创部分军舰,并造成一定人员伤亡即可。而且……”
他声音几不可闻:“为确保绝对保密,花旗国并未将此事告知其太平洋舰队司令部。”
“他们倒是谨慎!”沈鸿烈眉头微蹙:“但计划中,有两架我方飞机需伪装成‘事故’迫降。若他们毫不知情,将我方飞行员就地枪决怎么办?”
“你没看密电全文?”陈季良略显讶异。
沈鸿烈瞪了他一眼,未再追问。
“报告!统帅部绝密电令!”一名少校参谋疾步上前。
沈鸿烈接过电文,仔细阅毕,随即将其付之一炬。
“传令:舰队全速前进!务必于9月21日前抵达预定攻击阵位,对真猪港,发起攻击!”
这封密电,就是行动开始的号角!
花旗国那边已经偷偷给天朝递了消息:国内百姓的情绪已经被撩拨到顶点了,现在就差这最后一点火星子去点爆它!
统帅部一看火候到了,立刻就给沈鸿烈拍来了这封“动手”的电报。
真猪港这地方,四季不分,就俩季节:下雨和不下雨。
这会儿正赶上换季,九月的太阳虽然不像夏天那么毒辣,但挂在天上,依旧晒得人头皮发麻
此时,金梅尔与陆军司令肖特,正坐在遮阳棚下。
两人身着短袖军服,桌上摆着凝结水珠的冰咖啡、几份文件和摊开的报纸。
“国内究竟在想什么?”肖特放下文件,不满地抱怨:“又派来大批医护人员和药品,难道想让这些女士们来体验一下海风?”
“谁知道首都那些老爷们的算盘?”金梅尔同样烦躁地丢下文件:“我总有不祥的预感,却抓不住头绪。
国内肯定知道些什么!你看这些莫名其妙的命令,哈尔西的整个第三舰队竟被调去巡逻东太平洋!那片后花园能有什么威胁?难道有海盗藏了宝藏?”
“或许国内有他们的考量吧!”刚走过来的贝林杰拉开椅子坐下,无奈道:“我的战机不也被命令整齐排列在机场,就像等待上帝检阅?”
“考量?”金梅尔嗤之以鼻:“让这些老爷舰去打仗?还是等着挨揍?”
想到太平洋舰队多年未添新舰,他更是郁结。
“听说本土反倭情绪高涨,闹得挺凶!”贝林杰轻声道:“我思考了一下,这些安排…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
“闹得凶?”肖特和金梅尔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嗤笑,脸上写满了不屑:“闹翻天又能怎么样?
我们那些奉行‘孤立主义’的官老爷,正在国会坐得稳稳当当!下面的百姓骂破天,你看有哪个人敢跳出来喊一声‘开战’的?做梦去吧!”
两人对国内那套“关起门来过日子”的调调,早就看透了,压根不信能掀起什么风浪。
就在三位司令官忙着吐槽国内“神操作”和“孤立主义”的时候,太平洋深沉的夜幕,如同巨大的幕布,缓缓降下。
在距离此地大约两百海里(约370公里)的漆黑海面上,那支庞大的幽灵舰队,已经悄无声息地关闭了引擎。
如同潜伏在暗影中的钢铁巨兽,静静地蛰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