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巴,秦宓,此二人乃有才之人,若是可行,显定然会将二人纳入主公麾下。”
“好好好,这名字一听就不赖!子乔孝直俩人也是益州人,估摸着也能认识认识,曹某给他们俩找两个老乡,哈哈!”
曹老板笑的极为开心,有收获就是好事儿嘛!
诚然益州之行挖的人不多,这两年也没了前些年那种成筐成筐往家里拽人才的爽感了,但,今时不同往日嘛!
曹老板是个知足的。
“此二人若是为官,三公九卿不在话下。”
曹老板咂咂嘴,“话说回来,咱们现在能当这三公九卿的人才也当真不少了啊!”
“甚至,都得往后排队了,嘿!”
“当年某自陈留起兵的时候,从未想过能有如此一日。”
“当真麾下文武如同那漫天繁星咯!”
曹老板陷入恍惚怀念的状态,颇有些感慨之感,唐司空也没打断自己岳丈的缅怀往昔,男人嘛,有时候总会对过去的某些日子有着深刻的印象。
嗯,白月光?
大差不差了就是。
他有时候也在缅怀那连续虐杀倭人三百余人的日子,说真的,感觉还是相当不错的。
尤其是现在,眼瞅着十三州就要彻底平定,等到老曹建国稳妥之后,单单倭岛上的那些金银矿,就是吸引老曹大动兵戈的原因。
没人能拒绝金山银山。
最起码,他唐老爷不会拒绝。
——
绵竹关。
城头之上的刘璝,黄权,王累,董和,费观五人身披铠甲,目光震撼的望着绵竹关外,涪水河畔那密密麻麻的大军,一时间,这五人竟有些凝噎感。
绵竹关现在才有多少守军?
不多,区区两万人罢了,就算将那些壮年男子全数充入军中,也才勉强能到四万。
可特么对面四十万!
大爷的!
他们真想举报有人开挂!就特么的离谱!凭什么你曹孟德跟吃了金坷拉似的!
能守么?
目前看起来是还行,但仅仅限于目前。
为什么?
因为绵竹关对面的各种防御工事已经拔地而起了。
土山,拒马,壕沟,营寨,大桥,甚至还特么有人专门掘开几条蜿蜒的水道往大营之内引水!
不是,你们还打算常驻呢?
目前看来,一时半会曹军是不可能对绵竹关有什么动作,但,相对应的,绵竹关内的守军也无法阻拦曹军的营地修建。
箭矢强弩?
过不去。
抛石车?
不好意思,这边的抛石车没有经过刘晔的点化,笨重的一批。
就算是能抛石,对面的人也不是傻子,没看见人家优先修筑了防御弓箭强弩抛石的防御工事么?
当然,绵竹关的守军可以继续等待,但,等到曹军将大营修筑好了之后,他们怕是更难啃下曹军了。
什么叫做进退两难?
这就是咯!
曹操站在土丘上,稍微抬头看向对面的绵竹关嘿嘿直乐。
也就是现在这望楼还没修筑好,不然啊,他非得尝试尝试居高临下一波。
当然了,若是他们这边的土山修筑的比对面绵竹关还高的话,那,绵竹关也就注定被破了。
绵竹关守将唯一的机会就是在曹魏大军没能修筑好关键工事的时候从关内冲出来,干掉他们这四十万大军!
呃,只是,这等成功几率微乎其微。
正如同他们商议的结局一般,以堂皇大道强势镇压绵竹关。
要么投降,要么被迫投降。
没得选择。
“莫名的感觉咱们有些欺负人哈哈!”曹老板左手摩挲着自己青釭剑剑柄,笑的相当贱嗖嗖的。
他自己倒是门清。
唐老爷咧嘴笑笑,手中铁扇子合拢在掌中转圈。
“以势压人嘛!”
“再说了,他们可以选择投降,杀这些人并没有什么帮助,如果可能的话,他们主动投降才是最好的结局。”
“大家都好!”
“就目前绵竹关的守卫力量来说,显并不觉得他们有除去投降之外的第二选择。”
“贤婿说得对,咱们回去等着吧。等到咱们将这工事修筑完毕之后,绵竹关照样可破。不急在这一时一刻。”
曹老板沉稳无比,看起来相当的可靠。
唐老爷乐呵呵的点头,陪着曹操走到土山的背面,背面有一条滑道,虽然也是土,但却是被夯实了的土面,显得光滑无比直通土山山脚。
俩人从修筑土山的士卒手里接过两个大号木盆,木盆底部还有小车轮,这么一坐。
就顺着滑道直奔山脚。
'简单,方便,快捷,有效。阿亮这小子研究的这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蛮好用的。'老曹抹了一把脸,有些兴奋,跟玩了个好玩的玩具似的。
类似于后世的滑草,只不过这是滑土,还带着小轮子。
“阿亮脑子活泛,嘿嘿,这小子最近在研究四轮车呢,等他研究好了显给抢过来,咱们爷俩耍耍!”
“好好好,这个能行,不愧是某的贤婿!”
翁婿俩对视一眼,嘿嘿笑道。
男人嘛,什么时候都是少年性子的,这一点儿没得错。
主要是,这年头能玩的东西也不多,有个发明家阿亮,能给他们增加不少的乐趣。
绵竹关内。
刘璝望着从成都来的黄权,王累,董和,费观四人有些微微沉默。
不是,他要的是谋士,你他娘的刘璋给酒囊饭袋干啥?
或许这么说有些伤这四个人的心了,但,这四人要不是酒囊饭袋什么的,你丫的倒是给出出主意啊!
一个个的在他政事厅内大眼瞪小眼几个意思?闲的眼珠子疼?
他可是听说了,刘巴秦宓要来,那两位要是真的来了倒是个好事儿了!
可你他娘的刘璋为毛不放人?
他不理解,他刘璝相当不理解这等开展,更像不通刘璋的脑回路,他只觉得老刘家怕是要特么的完犊子。
“我说几位,本将军请你们来绵竹关,不是让你们在这儿给本将军表演沉默是金的!”
“如今曹军大军压境,汝等可别藏着掖着了,若不想出办法来,咱们都得特么玩完!”
刘璝越说越气,越说越深觉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