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被傻柱的噎的难受。
虽然闫埠贵为了占便宜,可以不要脸,但是当面被一个小年轻揭了脸皮,也感觉面子过不去。
“傻柱,你怎么跟我这个二大爷说话的,连最起码的尊敬都没有。
“我尊敬您?您配吗?”
傻柱毫不客气地回怼,“您一天到晚就想着占便宜,也不看看自己做的那点事儿,哪有长辈的样子。”
闫埠贵被气得脸通红,手指着傻柱,“你……你这是以下犯上!没有教养。”
傻柱还想接着跟闫埠贵掰扯几句。
许大茂走上前,拉着傻柱,“傻柱,别跟他一般见识。”
老许也笑着打圆场,“老闫,今天这确实是我家的答谢宴,您就别跟着凑热闹了,改日我单独请您。”
闫埠贵见众人都不欢迎他,心里虽然恼火,但也不好再纠缠,冷哼一声,“哼,不稀罕,你们去吃吧,别吃坏了肚子。”
说罢,气呼呼地转身回了屋。
傻柱还想再骂几句,被易中海拦住,“算了,咱们赶紧去饭店,别让这事儿坏了心情。”
众人便不再理会闫埠贵,说说笑笑地朝国营饭店走去。
闫埠贵啥人,大家都很清楚,要是跟他掰扯,都没有头了。
而且闫埠贵也明白,如果要是易中海说改天请他吃饭,他高低也得问问是哪天。
但是老许说要请他吃饭,那就有的等了,老许平日就滑不溜秋的,又不住在这个院里,他说请吃饭,是纯纯的画饼。
几人来到南锣鼓巷的国营饭店。
和昨天易中河三人在国营饭店一样,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但是几个人也不在乎。
无论是易家两兄弟还是傻柱,甚至许家一家人,都不是缺这口吃的人。
只不过是老许为了表示自己的谢意才特意要在国营饭店请他们吃饭。
别说现在了,就是到了六十年代,下馆子都是请客的最大诚意。
很快许大茂跟许母就把几个菜给端了上来,老许把酒给几人倒上。
“老易,今天请你过来陪酒主要是为了感谢中河和柱子。
昨天大茂的事,你应该也听中河说了。
要不是中河跟柱子请假赶过去,大茂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
易中海笑着回道,“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中河他们三个在院里的关系又不错,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都是多年的邻居,老许你也不用这么客气,只要大茂没事就行了。”
易中河和傻柱也跟着附和。
之前老许还担心许大茂一个人住在95号院,会被欺负。
但是现在看来,让许大茂一个人留在院里,也没有问题。
关键是只要老易能够一碗水端平,这个院里就没有什么事。
至于什么刘海中,什么闫埠贵,不是老许看不起他们,他们都不见得能够玩过许大茂,更别提还有傻柱跟易中河了。
酒过三巡,易中河对着老许说道,“许大哥,大茂的事,昨天虽然暂时稳下来了。
我觉得,这两天最好你带着大茂去一趟。
毕竟这事大茂做的不地道。
虽然大茂喊我中河叔,但是我也不能替他做主,这毕竟是结婚,不是其他的事情。”
老许也点头同意易中河的说法,“中河,我就这是这么打算的,大茂这狗东西干的的确不是人事。
咱们得拿出咱们得态度出来,不能让人家女方觉得咱们不当回事。
我打算问问你最近哪天有时间,陪我们父子俩去一趟。
昨天大茂说了,王家的人对你的印象很好,有你从中周旋,也好一点。”
“许大哥,这两天肯定不行,我们厂里在做驾驶员培训,想必你也听说了。
我作为培训的老师,这才刚开始培训就请假,也说不过去。
不过这周末我肯定有时间,到时候咱们一起上门就可以直接商讨大茂结婚的日期了。”
老许也明白易中河的意思,“行,明天我跟大茂先去一趟,表明咱们得态度,顺便把周末的时间给确定一下。
等周末的时候,咱们直接上门提亲,没有你这个大媒人,也谈不了婚事。”
易中河听到媒人这个词,也是不禁乐了。
不过易中河还是问道,“柱子,你明天要是没什么大事,请天假跟许大哥还有大茂一起去一趟。
你昨天你也去了,王家的人也认识你。
你在中间也能说上话,不过说话的时候,过一过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