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任盈盈的解释,岳不群直接就懵了,没有杨莲亭,只有杨莲儿,这……这怎么会这样。
岳不群神情凝重,大脑中迅速思考。
“难道是因为我的穿越改变了这部分的剧情?”岳不群沉吟。
可是自己穿越至今,可以说跟黑木崖没有任何接触,更不用说东方不败了,即便影响,最应该影响到的肯定是接触的人和事才对,怎么没接触的也被影响?
难不成这就是蝴蝶效应?
岳不群的脑子有些乱,事情的发展,似乎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掌控。
自己之所以这么兴高采烈地去帮助任我行,主要还是因为剧情先知,可以拿捏东方不败的软肋,把事情办得有惊无险,而且还能落下一个巨大人情加一个承诺。
可结合现在的情况来看,似乎是弄巧成拙了。
“怎么办?”岳不群立刻稳定心神,宗师的气度使得他处变不惊。
不过,最重要还是要好好想想怎么处理!
“你的意思是——杨莲儿是个女的?”岳不群再次确认。
岂料,任盈盈却是一副看傻子的神情看着他,而后,更是摸了摸他的额头。
不应该啊!修为到这种程度,怎么可能生病,可是如果没有生病,怎么会问出来这么智障的问题。
既然说了是侍妾,那肯定是女的,总不可能男的也来当侍妾吧?那岂不是母猪都能上树了!
岳不群抓住她的小手,终于是确认了这个令人崩溃的信息。
只是,东方不败这个样子,哪里还会用到侍妾?
怎么侍?总不能天天陪着聊天解闷吧?
原著了,东方不败修炼《葵花宝典》之后,性情大变,天天躲在深闺绣什么鱼虫花鸟。
而且,心理也产生了扭曲,动不动就感悟天人化生,直接放弃了自己男人的身份,非得就把自己装扮成女人,结果搞得不伦不类。
任我行他们攻上去的时候,第一次见面差点被吓尿。
不过,性别认知障碍也就罢了,东方不败居然还产生了极强的被奴役心理,在杨莲亭那里奴性大爆发,杨莲亭那厮就算是让他/她舔脚喝洗脚水,东方不败恐怕也会毫不犹豫。
可是现在,他/她居然没养男宠,反而只养了一个侍妾。
“总不会是《葵花宝典》不用自宫吧?”岳不群想了想,不过转瞬就否决了这个荒唐的想法。
脱胎于《葵花宝典》的《辟邪剑谱》可还在他那放着呢,而且宁中则还试着练了一小部分,结果就是欲望大爆发,换成男的,根本就不可能忍住。
要么自宫,要么跑去青楼累死。
从这一点来看,东方不败就算再怎么牛逼,也不可能不自宫。
可是自宫之后又养个侍妾,这不是纯纯的有毛病吗!
“要么就是掩人耳目?”岳不群又想。
自宫之后,会慢慢失去男人特征,而且东方不败自宫时候的年龄应该也不大,逐渐女性化的特征导致他/她不再抛头露面,而此时找来一个侍妾,就可以堵住众人的嘴。
即便是有那亲近教众发现了一些不妥之处,不过因为侍妾的存在,也不会怀疑到他/她的男人那地方没了。
这么解释,好像还能勉强讲得通。
只是——如此一来,东方不败岂不是没有了软肋?
天下第一的大宗师没有了感情羁绊,没有了心理扭曲,没有了被拿捏的软肋,那这还怎么杀?这谁能杀得了?
岳不群一阵头疼,但是事情已经应了下来,一口涂抹一颗钉,总不能半途而废,惹人耻笑。
况且,这次讨伐,任盈盈肯定是要去的,不冲着任我行,就是冲着自己的小情人,这刀山火海也得闯一闯。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当前只有寄希望于任我行神功盖世了。
不过,若是真到了打不过那一刻,岳不群肯定也不会傻傻的跟着陪葬,到时,仅仅只是带着小情人逃跑问题应该不大。
“区区一个侍妾,管理这么大的教派,你们神教的那些老资格,难道也都服她?”岳不群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如果是杨莲亭,那毕竟是东方不败的男宠,信息几乎公开化,只是大家不敢在背后议论罢了。
可千万不要小看男宠,这可和侍妾的区别大了去了,男宠在读书人之间,一般是作为书童存在的,属于少爷的贴身体己人,亲信中的亲信。
而侍妾,则是只比奴婢强上一点,某些方面甚至还不如奴婢。甚至于一些大户人家,侍妾都是可以拿来招待朋友的,性质都和家妓比较类似了。
日月神教之中虽然被东方不败清理了一波,但是有人下去,肯定就有人上来,尤其是那些协助东方不败上位的元老,他们服的只是东方不败,来个侍妾管理算怎么回事!
难道就不会有人有意见吗?
任盈盈想了想,道:“杨莲儿是一个奇女子,她的管理才能,甚至还要超越东方不败,短短几年之间,就把神教的规模扩大了一倍不止。”
“所以不论是教中的元老,还是新上位的坛主舵主,纷纷都是服她,只不过——”
说到这里,任盈盈顿了一下,继续道:“只不过,随着神教规模的扩大,教中那些元老渐渐的骄奢淫欲,开始联合起来,把持权柄,以杨莲儿身份卑贱的借口,隐隐想要夺权。”
明白了,杨莲儿有才能,但是把日月神教搞上去后,一些元老想要摘桃子。
估计他们也是看着东方不败多少年都没出现了,蠢蠢欲动,妄图奉天子以令诸侯。
这是一个势力做大之后,不可避免都要经历的过程。
怪不得听江湖上的人说日月神教日渐腐败,感情是内部争权导致。
“哦,对了,还有一点!”任盈盈忽然补充。
“什么?”岳不群疑惑。
“这个女人特别美!”任盈盈很是认真的说到。
“美?难不成这世间还有女人比你美?”岳不群大手不老实,几下就让任盈盈俏脸通红。
“说正经呢!”任盈盈嗔怪一下,继续道:“反正你见了就知道了,她的那种美,怎么形容呢,不似人间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