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浅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意,仿佛置身之地瞬间化作数九寒冬,她声音不大,但足可以摄人心魄:
“不用道德绑架我,我不吃那一套,放了你,你想都别想,去死吧!”
凤浅浅手中的冰魄剑光肆无忌惮地朝百草谷主的身上劈去。
澹台毅身体被一分为二,没了气息。
凤浅浅扔下一句话:“想害我,你也要有那个本事!”
她拿出一瓶化尸水,倒在百草谷主的身上。
只听到滋啦滋啦的声音响起,澹台毅的身上冒着白烟,身体在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缩小,直至化成了一滩血水。
一阵微风吹过,血水也消失不见了,这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凤浅浅开始搜索库房,国师这些年也攒了不少家底,都进了凤浅浅的空间。
她拿出一个炸山的定时炸弹,调好时间,扔到院中,一个瞬移离开。
很快,“轰”的一声巨响,国师府的所有房子尽数倒塌,转瞬间成为一片废墟。
凤浅浅去了颍州,将小离尘带在身边,继续为百姓治病。
······
夜幕降临之时,南宫煜和南宫璃来到陈大人的府邸。
南宫煜率先开口:“老七,现也没什么大事了,咱们哥俩很长时间没在一起喝酒了,不如喝两杯,放松放松。”
“行,我去换身衣袍,你命人定些酒菜!”
南宫璃说完,转身离开。
等他再次来到花厅时,酒菜已备好。
他并没有穿玄色蟒袍,而是一身青色锦袍。
如果不认识两个人的情况下,定会认为他们二人中只有一位王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二人也喝得差不多了。
南宫璃打了一个嗝,站起来:“四哥,我得去看看小君泽,他一人在宫中也不知习不习惯。”
南宫煜面上含笑,“去吧!当了爹还真不一样,知道惦记孩子。”
南宫璃一个瞬移消失不见了,去了皇宫。
四王爷在自斟自饮。
这时,一个丫鬟来到门口,手中端着一个酒壶。
“站住,你要干什么!”
丫鬟福了福身:“侍卫大哥,我家大人命奴婢给王爷送一壶好酒,还带了几句话。”
这个丫鬟侍卫见过,是陈知府院子里的。
他也没有多想,选择了放行:“进去吧!”
“谢谢侍卫大哥通融!”丫鬟完就向屋内走去。
南宫煜手中端着酒杯,脑中想着君小姐:【清漪被凤浅浅临时给送回京,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门被推开,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走了进来。
南宫煜抬眸。
只见一个丫鬟打扮的人,一身碧色的衣裙,柳叶眉细长,眼眸温润如秋水。
看到南宫煜的模样,丫鬟花痴了数秒,心里怦怦跳得厉害,心里嘀咕:【想不到南宫璃长得这么英俊,怪不得被凤浅浅给看上了。
这样的人,谁看谁不爱。
就是我这半老徐娘也动了春心。今晚,老娘可要好好品尝品尝美男的滋味。】
她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马上走上前,声音温柔:“王爷,奴婢是“花枝”。
我们家大人特了一壶好酒,命奴婢送来,让您亲口尝尝。”
偏巧南宫煜喝完了杯中酒。
“花枝”走上前,将酒斟满。
她面上笑靥如花,声音柔柔糯糯:“王爷,这可是封坛30年的好酒,听说叫闷倒···闷倒英雄!”
南宫煜有个爱好,喜欢品酒。
用他的话说就是小酌可以怡情,微醺恰好,大酒伤身。
“花枝”将酒杯放到南宫煜的身前,“王爷请饮用。
南宫煜缓缓端起白瓷酒杯,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将酒杯凑近鼻尖,细细闻了闻。
忽然,他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酒的气味怎么与往日的酒香大不相同?”
他似乎不太喜欢这种酒香,煜王又将酒杯放下。
“花枝”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恭敬地解释:“我们家大人说这酒确实与寻常新酿不同。
或许是因为在窖中陈藏的年头太久,初闻时难免有些异样。
但越品,酒越醇厚浓郁,回味悠长,空杯留香。
正是因陈年老酒,才最珍贵。”
经她这么一说,南宫煜的心又被撩拨了,再次端起酒杯,准备呷一小口。
忽然,眼神的余光扫向丫鬟,看到她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煜王手端着酒杯在半空中悬着,沉思:【这个丫鬟在陈大人嗯府邸见过几次,还当着陈大人的面为本王倒过茶。
为何笑里透着诡异,难道这酒有问题?】
“花枝”心中气愤:【还能不能喝了,还是不是爷们,磨磨唧唧的。
不就是一杯酒嘛,喝完了我们好上床,真费劲。】
四王爷又将酒杯放下:“本王有些喝多了,替我向你们家大人说声谢谢,本王要休息了。”
“是!”
“花枝”嘴上说着,人却来到南宫煜的身边,手中的帕子在他的面前抖了抖。
四王爷不由自主地闻了闻,怒斥:“大胆!”
他还没说出“来人”二字,整个人意识开始不清楚,浑身开始燥热难耐。
“花枝”上前抱住南宫煜,声音柔到了极致:“王爷,王爷,不要啊!
你不要毁了小女子的清白。”
二人似在拉扯。
侍卫雷虎在外面听着,往屋内瞅了瞅,看二人已经抱在一起的身影。
另一个侍卫问了句:“雷哥,要不要进去?”
雷虎扫了屋内一眼,“你傻呀,王爷憋了这么多天,一时兴起,借着酒意想发泄一下。
你要是敢扫了王爷的兴,他回去给你扔到暗卫营回炉重造。”
“说的也是,咱们就不打扰主子的好事了,王府里左右不过多一个小妾。”
“啊,王爷,您轻点!”
雷虎感慨:“看看,王爷都憋成什么样了,这么饥不择食,一个丫鬟也能看上。”
“花枝”耳力甚好,听到了外面的对话,笑了笑。
她一挥手,二人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