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再无旁人,这里是内室 ,那些宫女是不能随便进来的。
“你不准看!”凤浅浅一手捂住南宫璃的眼睛。
南宫璃:【我也没想看,那一睁眼不就看到了嘛。】
他把脸侧到一边,没再说什么。
如果在外面,他一定会洗洗眼睛,太污了。
凤浅浅饶有兴趣地看着天凤帝。
“卧槽,这也太会享受了吧。
尼妈,这太不要脸了!老色鬼,你在这疯狂,却让人去害死大周的皇帝。”
凤浅浅看向南宫璃:“楚大哥,咱们是现在杀了她,还是过几天再要她的命。”
南宫璃眉头微皱,声音低沉:“如果她今天死了,明天太子就会登基,让她再多活几天吧。”
凤浅浅想想也是,但总要不虚此行。
她从空间中拿出一把迷药,撒在床上。
天凤帝只觉得一股清香迎面扑来, 甚是好闻。
她还多闻了几口,“好香”,接着被迷晕。
那三个男宠也倒下。
凤浅浅一挥手,那三人都被扔到墙角。
“楚大哥,这屋子里也有一些首饰,你帮我先收着,我给得她留点纪念。”
南宫璃笑了笑,点头算是应下。
二人出了空间。
“一个女帝也够风骚的。”凤浅浅吐槽。
她取出剃头刀,开始给天凤帝剃度。
剃完头发,拿出记号笔。
在天凤帝的头顶画了一只趴着的大乌龟,在她的额头写了个“王”字。
又拿出防水漆的颜料漆,画了一张虎脸。
在她一丝不苟的身上,画了斑驳的花纹,白色的爪子和一条尾巴。
南宫璃只顾搜东西,也没看凤浅浅的骚操作。
等忙完,忽然看到床上出现一只老虎,面上一惊,下意识地道了句:“老虎!”
转瞬他又反应过来:“浅浅,你可真行,都能以假乱真了。”
凤浅浅笑得毫无顾忌,脸颊上漾起两个深深的酒窝。
她拿出一粒丹药,塞到天凤帝的口中。
声音中带着狠厉害:“即使我现在不杀你,你也得死,一月之期,再多活几日吧。”
她一挥手,二人进了空间。
“楚大哥,咱们把她儿女及后宫男宠的宝贝全收了。
国库空虚,她会让文武百官掏银子,以解燃眉之急。
既然来扫荡,就扫个彻底。”
“听你的。”南宫璃眼中满是宠溺。
无论凤浅浅说什么,南宫璃向来不去反驳,除非征求意见,才会说出自己的想法。
因此,二人的感情一直处于和谐状态,从无争执。
二人说干就干,大白天的,在系统的定位下,他们一顿操作,成功洗劫了那些人的库房。
当搜完平阳王萧珩的寝宫时,他正在与几位大臣密谋。
“王爷,这十天以来,皇帝每天沉浸沉默在温柔乡,上完朝就回寝殿,也不去批奏折。
一天两天行,要是长此以往,我天凤国怕是······
您看怎么办?”
一脸络腮胡子的护国将军附和:“胡大人说的极是。
据老夫所知,大周的皇帝,自从当上皇帝,除了重病,没有一日不上朝批折子。
这皇帝本来就应该男人做,偏偏我们天凤出女帝,没办法。”
又一大臣说出心中想法:“皇位世袭,如今天凤的太子是您的姐姐。
她养了那么多面首,要论处理朝政,照您差远了。
平阳王,说一句不敬的话,要是皇上去了黄泉路,老夫支持您称帝。
皇帝的人选,本来就是能者居之,岂能赶鸭的上架。
把一个嚣张跋扈的女子推上皇位,那国将不国。
女帝已经做了四十多年的皇上,太医说她的身体已一日不如一日,您必须早做打算。”
平阳王萧珩面上露难色,“各位重臣,本王感谢你们的信任。
可皇上已把虎符交给了子,本王手里无一兵一卒,要如何争?还是算了吧。
本王现在当一个潇洒的王爷不是很好吗?何苦争那个位置,骨肉相残。”
护国将军反驳:“王爷,话不是这么说的!
您上位是为了我天凤国的黎民百姓,让太子登基,我们天凤国怕是离亡国不远了。”
丞相想了想,开口:“王爷,如果老臣猜得不错,皇上现在正与男宠在内室里风流快活,这可怎么办。
一两天也就罢了,她每隔几日就换一批男宠,那些用过的全都杀了。
王爷,如果我们天凤不换皇帝,天狼、大周、番疆等国知道实情,必会出兵,我天凤国将要大难临头。”
寒王萧珩无奈地摇摇头:“事实虽如此,但本王也没办法,心有余而力不足,除非把兵权拿到。”
“兵权!”镇国将军笑了。
“王爷,您看这是什么!”
“天凤的虎符!”其他几人异口同声地喊起来。
镇国将军点点头:“你们小点儿声,这可是本将军派了数名男宠混到太子府,费尽心思才得来的。
王爷,您有了兵符,就可以称帝。
将女帝幽禁在华清宫,派人守着,让她颐养天年。
她喜欢男宠,找几百个美男送过去服侍她。
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可要是让外人知道,本王就是弑君弑母。”
镇国将军反驳:“您也没杀她,对了,得先把太子除掉,才能名正言顺。
丞相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称赞:“镇国将军,你拿着兵符调兵。
王爷,我们随您一起去见皇上,派个太监去请太子,然后直接······”
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萧珩担忧:“丞相,可宫里还有三千禁卫军。”
“赵统领是咱们的人,禁军可不管谁当皇帝,他们只负责皇宫的安全。
在我们进宫后,我让赵统领把人全部调走,就说是皇上吩咐的。”
镇国将军急了:“王爷,您早做决断,我们这么支持您,都为您铺好了路,就等着您登基为帝。”
萧珩思索再三,点头,把此事应下。
吩咐一句:“我们即刻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