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箭步冲到张全的身边,一把将他拎到一侧。
“锅里的汤有毒,他下了毒,把锅里的药草全扔了,重新煮药。”
张全脸气得通红,辩解:“你别冤枉我!
我承认我错了,不应该把碗掉到锅中,可那也是无意的。
你要说下毒,我不认!”
暗四拔出腰间的剑,架在张全的脖子上,怒视着他:“我是千防万防,没想到还是让你得了手,这药汁被你下毒,已经变成蓝色。”
喝完药之人并没有离开,也来到锅前看了一眼,“是啊,这药汁咋还变色了。”
一人怒骂:“张全,你也太不是人了,乡里乡亲的,你竟然害我们,你不配为人。”
“想不到他这么恶毒。”另一人附和。
张全低下头,【完了!】
暗四拿剑指着张全,“说,谁指使唤你的!张全此时如滚刀肉一般,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要杀便杀,少废话。”
暗四照着他的大腿猛刺一剑。
“啊!”
“说!”暗四威胁。
“我不会说的,你要是男人,最好一刀杀了我。”
暗四冷哼:“想得美,把他绑起来,押入大牢,等候王爷发落!”
周泰站在府衙门口,看到二人被押过来,面色当即变得狰狞:“两个没用的废物,这么快就被抓了!”
他快速去了牢房,在牢头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留给他一个纸包才离开。
小顺子和张全被押着来到大牢,一个官差吩咐:“牢头,这两个人可看好了,是重犯,不能有一点闪失,王爷要会亲自提审。”
“是!”
小顺子和张全被关在一起,牢房门锁上。
牢头看了眼二人,拿起旁边的茶壶,把药粉放在里面晃了晃。
他走到牢房前:“你们两个也是,这才出去几天,怎么又进来了。渴了吧,喝点水。”
三人很熟,顺子也没防备,拿接过茶壶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又把茶壶递给张全。
张全也渴坏了,一壶水转眼间只剩下一少半。
牢头接过茶壶,向后走去。
此时,顺子一手捂着肚子,“这水,有毒!”
张全也不到哪里去,脸色惨白,嘴角流着黑血:“他们太狠了!”
二人说完,倒地身亡。
·········
百姓们喝了药汁也不发热了,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只是身体虚弱。
而躺在地上的病人,凤浅浅除了给他们服用解毒丸,重症患者,还给他们打了抗生素。
一伙官兵在大街上背着喷雾器在消毒·····
周泰回到自己的屋子,转动一个铜鎏金的香炉,墙上打开一扇门,周泰走进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出现在城外的一处庄子的柴房中。
院中有几个侍卫,周泰问了句:“三王爷呢?”
“在花厅。”
周泰直接走进去,恭恭敬敬地跪下抱拳:“老奴见过王爷。
在主位上,端坐一人,他身高七尺,长得虎背熊腰,金冠束发,一袭湖蓝色的锦袍。
此不是别人,正是苍龙国的三王爷司马昭然。
“周泰,你怎么还亲自来了,城中如何了?那些人可死绝了?”
周泰面色难看:“王爷,大周朝的璃王到了,带着他的王妃和手下,已到了城中开始救治百姓,打乱了我们的计划。”
司马昭然面色变得冰冷,“璃王,大周国的战神王爷,如果能杀了他,将少了一块绊脚石。”
“王爷,他武功高强,身边又有人保护,我们怕是动不了他。”
“那就先留着。”
“还继续下毒吗?”
暂时不用下了,让她们治,治完了也就离开了。
难道他还在楚州待一辈子,无非是哪里有灾他去哪里。”
“主子说的是!”
“陈显之是否诚信归顺,可有二心?”司马昭然摇着手中的折扇,看着周泰。
“王爷,您又送金银又送美女,不归顺只有一死,他何乐而不为,哪敢有二心。”
司马昭然微微颔首:“但也要防着,毕竟不是自己培养出来的人。”
“老奴明白!”
“主子,咱们的人何时进城?”
“璃王走了以后,先让他们在山里待着,我们就要一城一城地瓦解大周国。”
“王爷高明。”
司马昭然拿出一个盒子,声音低沉:“这里面还有一些毒药,你视情况而定。”
“是!老奴告退!”
周泰又顺着来时的路,回到了府衙·····
午饭时分,南宫璃和凤浅浅坐在椅子上休息。
暗一走过来,抱拳: “主子,城中有几口老井,一些穷苦百姓自己打不起井,都去那里担水。
死的人中,大多是百姓,但也有一些财主家,井中也被下了毒,人都死后,家产充公了。”
凤浅浅听着,“这就对了,府衙之人没一个中毒的,陈大人和师父都红光满面的。”
南宫璃眉头微蹙:“死了一半的人,什么人想进来?”
“敌人!”凤浅浅当啷来了一句。
南宫璃眼眸深邃,“一定不是天狼国,他们都自顾不暇,没财国也没人力,应该是其他挨着大周的国。”
南宫璃思索着:“大燕是不可能了,罗煞国较远,吐蕃此时不会出战,要说有可能的应该是苍龙国的司马家族。
他们一直野心勃勃,想吞并四海,如果那些百姓死了,都换成了苍龙的铠甲兵,这楚州岂不成了苍龙国的了。
他们一城一城地拿下,只要攻城,百姓皆兵。”
凤浅浅吐槽:“够狠,太阴险,他们这一行为,他们竟然视百姓为草芥,那可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就因为他们投毒,没了性命 。
今天往药锅里投毒的人已被抓到,想必晚上那些人一定还得往井里下药,我们守株待兔。
我看那个陈大人和师爷就有问题 ,你看他们红光满面的。
别人都中毒了,府衙一个官兵都没死,这不是挺奇怪的嘛。”
“分析的有道理。”
说完,南宫璃在凤浅浅的耳边小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