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门响三声,外面传来邱管家的声音,“大小姐,姑爷,晚餐布好了。”
“好。”
得到回应,邱管家转身便下了楼。
屋内,孟时初压在霍彻身上,她身上的睡衣被扯开些许,春光乍泄。
刚回复完门外的声音,她便撑起身,还顺带将霍彻拉起来,“走,下去吃饭。”
一边说,一边整理自己的睡衣,将解开的扣子都重新扣上。
霍彻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孟时初,伸手将她重新按在床上,“媳妇儿你怎么这么无情?”
说停就停,眼中情欲瞬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可他做不到!
被压住的孟时初脑袋向上抬了抬,在霍彻下巴处吻了又吻,“先填饱肚子。”
霍彻低首在她唇上吻着,百般不愿意。
哪有像她这样,说撩火就撩火,说停止就停止的。
简直过分!
孟时初的手抚摸在霍彻脸上,“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填饱身子。”
“可是……”
“是想让下面的人都知道我们一到家就干这事儿?”
被打断的霍彻默了两秒,叹了一口气,“我去洗把脸。”
起身下床,前往盥洗室。
孟时初继续扣上自己的睡衣。
等到霍彻出来,孟时初连自己的头发都挽起,全然就是刚洗好澡的样子。
而霍彻,耳尖还有些红,眼中还有一丝丝的不满意。
两人牵着手出门,孟时初问霍彻,“行李箱里的礼物看到没?”
“看到了,是我的生日礼物吗?”霍彻眉色飞扬,一丁点的不满意都没有了。
“生日礼物还没准备。”孟时初摇头,又问,“你是怎么计划自己生日的?”
霍彻道,“在老宅,会宴请一些同龄的朋友,不会办特别大。”
“行,我知道了。”
“你这边有要请的朋友跟我说,我派请帖。”
“好。”
晚餐准备得很丰盛,邱管家还开了一瓶红酒,等到孟时初和霍彻就坐,才出声说,“大小姐,江文江武已经休息,我也让保姆去休息了,您和姑爷吃了也早些休息。”
孟时初点头,“好的,邱叔也去休息吧。”
邱叔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别墅后面有附房,是管家和佣人的地方。
因为工作原因,江文江武二人住在主楼一楼的房间里,不会打扰到三楼的生活。
孟时初举起酒杯,和霍彻隔空相碰。
看着孟时初极其自然的样子,霍彻不由自主的耳根一下红到了耳尖。
好像都知道他和孟时初夫妻两人要做什么,都回避得十分干脆。
孟时初笑着出声,“什么时候变成一杯就上脸了?”
“我好久没喝酒了,你知道的。”霍彻避重就轻的回答。
自从看心理医生以来,他就很少饮酒。
就算喝,都是点到即止。
孟时初道,“你少喝点。”
“嗯。”
晚餐过后,两人上楼回房,孟时初刷了牙洗了脸,敷上面膜就上了床,霍彻在洗澡。
电话响起,孟时初一看来电,马上接听,“干爹,晚上好。”
电话里传来陈野的声音,“初初也晚上好,没打扰到你们吧?”
孟时初道,“才刚吃好饭,没睡呢,干爹你们回国了吗?”
陈野,“已经回国有两天了,你近期还出差吗?”
孟时初,“目前不会再有出差行程,干爹是有什么安排吗?”
陈野:“这几天我和阿忱要去趟京都,到时候找你。”
孟时初一听,声音又愉悦了几分,“好啊,好久都没见到两位干爹了,前几次去榆城,尧叔还抱怨说你们都快要定居在国外了呢。”
陈野笑声传来,“他就是想借你的口,把这话传给我们。”
孟时初道,“是啊,我这不是把话传到了嘛。厉干爹呢,近来还好吗?”
陈野道,“他被你尧叔喊走谈工作了,一回来就被揪着不放,几十岁的人了,遇到事情还找哥哥,我是挺服气他的。”
和陈野聊了一小会儿,陈野主动说,“时间也不早了,你出差也辛苦,早些休息,我们来的时候会提前那跟你讲。”
孟时初,“干爹晚安。”
陈野,“初初也晚安,再见。”
刚挂电话,霍彻就从浴室出来,腰间围着浴巾,头顶着毛巾,就那么走出来。
见孟时初面带笑意,刚放下手机,便问,“还处理工作呢?”
“没。”孟时初摇头,“等两天我两个干爹要来京都。”
一听是这两个活在孟时初嘴里的人物,霍彻来了兴致,“哇,他们环游世界结束了呀?”
孟时初解释道,“我和你婚礼前几天他们出去的,这都大半年了,也该回来了。”
原本一开始榆城那边都说要来京都参加她和贺星奕婚礼的,婚礼前出了那事儿,他通知榆城说这边婚礼不会顺利举行,不用来浪费时间,那边就没来人,厉南忱和陈野也就出门去旅游了。
霍彻将头顶的毛巾撤掉,直接骑坐在孟时初的腿上,“媳妇儿,你说到时候我怎么称呼你这两位干爹?”
他要是跟着喊干爹,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不然你就喊……唔……”
孟时初嘴里的“叔叔”二字终是没有出口,就被霍彻忽的俯身吻住,吞咽掉了她的所有声音。
总有人说小别胜新婚,这对霍彻来说深有体会。
甚至对他来说,这都不能算是小别,而是久别重逢。
久到仿佛花开花谢又过了一季,每一天都如同过了一年。
闲暇时,将他和孟时初的聊天记录都要翻烂了,之前留下的照片也被他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知道自己是恋爱脑,不论前世还是今生,一旦爱了,脑子里就只有对方。
可就是控制不住想,也不想去控制。
有时候甚至都想对孟时初说:别出差了,在家陪我。
甚至好多次都想着自己也丢下工作不管了,直接去找她。
这样的想法,每次在孟时初要出差的时候,都会疯狂蔓延,然后在她迟迟不回来的时候,也会恣意生长。
可终究是一次都没说出口,也没有一次付诸行动。
他的妻子是众星捧月的耀眼存在,是高高在上的女皇,她的世界里,不止是有婚姻和丈夫,她在工作上熠熠生辉,在商界中光芒万丈,比在家庭中更闪耀。
他的爱,不应该让她光辉蒙尘。
作为丈夫,他得支持妻子的一切工作。
可小别的思念,总将他蚕食得面目全非。
这份情绪,在此刻得到了发泄。
他发狠的亲吻着孟时初,空隙间会一遍又一遍的问,“乖,这期间你想我没?不止是心里,还有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