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都笑出了声音。
既然敢出来赚钱，哪个女人又不耐了？
但前台告诉李平生，现在是中午，他们这里的外围都是晚上出来，让李平生等着。
李平生也没说什么，自顾自的吃了饭，拎着手提箱回来。
整个下午，他都没有出去。
料想，李清芳已经到了吧？
晚上8点，李平生坐在真皮沙发里，指尖夹着的雪茄燃到了尽头。
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沓崭新的钞票，用橡皮筋捆成整齐的方块，红色钞票在灯光下泛着刺眼的光泽。
房门被轻轻叩响，随后鱼贯而入五个年轻女人。
为首的卷发女人穿着黑色吊带短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腹，肚脐上镶着枚水钻脐钉，走动时随着胯部摇摆闪着细碎的光。
她身后跟着个穿白色蕾丝连衣裙的，裙摆层层叠叠像朵盛开的铃兰。
领口开得很低，锁骨处挂着条细巧的铂金项链，项链末端的小坠子陷在精致的沟壑里。
“老板晚上好呀。” 卷发女人捏着嗓子笑，“听说您要找耐*的女人，你看我怎么样？”
李平生笑笑：“都会什么？”
穿蕾丝裙的女人往前凑了半步：“老板想让我们会什么，我们就会什么呀。”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额前的碎发用个珍珠发夹别住，看着倒有几分学生气。
最后进来的两个女人打扮得更惹火些。
一个穿银色亮片吊带，紧身短裙包裹着圆润的屁屁，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几乎没声音，却在弯腰时露出后腰的纹身。
另一个则是复古风，酒红色丝绒旗袍开叉到大腿。
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长腿，耳坠是夸张的红宝石，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在脸颊边晃悠。
李平生终于抬眼：“脱鞋。”
卷发女人先反应过来，弯腰脱掉细带凉鞋，露出涂着暗红色甲油的脚趾。
其他人也跟着照做，赤脚踩在长毛地毯上，脚趾蜷缩着，像是受惊的猫。
“站成一排。”
女人们依言排好，裙摆与裙摆相碰，发出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穿旗袍的女人站姿最挺拔，双手交叠在小腹前，旗袍领口的盘扣系得一丝不苟，倒比其他人多了几分镇定。
“动手打你身边的人一巴掌，打一巴掌，一百块钱。”
几个女人：“……”
“老板，你确定不是开玩笑？”
“两百。”
“不是，我们是出来赚钱的，不是出卖尊严的。”
“四百。”
“真的不行啊！”
“八百。”
“老……”
“啪，啪，啪！”
为首的女人还想拒绝，身旁早就按捺不住，连续三个巴掌！
为首女人都疯了！
动手的女人讨好的说道：“老板，三个巴掌……”
“2400！”
李平生当即数了两千四过去。
“你们谁能让我开心，钱不是问题，来吧，演戏吧？”
李平生呵呵笑着，为首女人咬牙。
“妈的，丽丽，我看你很不爽！”
“啪！”
“你那点事每个人都知道，别他妈的在这卖弄！”
“啪！”
“我打死你个贱人！”
“啪！”
为首女人也发疯了，狠狠地还了回去。
“很好。” 李平生大乐，“去把你们能叫的人都叫来，越多越好。”
半小时后，走廊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十几个打扮各异的年轻女人挤在门口，有的穿着露脐短 T 恤配牛仔热裤，露出平坦的小腹和修长的腿。
有的穿洛丽塔风格的蓬蓬裙，蕾丝花边随着动作簌簌作响。
还有个染着蓝紫色头发的，穿 oversize 的黑色卫衣，下身失踪的穿法露出裹着渔网袜的小腿，脚踝上拴着条银色链条。
“咱们得游戏升级，你们互相打起来，打得越疯越好，我肯定给钱。”
李平生打开皮箱，满满的一箱子钱。
有道是，人为财死，妓为食亡，看到这么多钱，女人们还能不发飙？
“老娘跟你们拼了！”
“妈的，你别给我扯淡，我打死你！”
“还打，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闹剧持续了也就十几分钟，就惊动了警察，牟东东前来将人都带走。
看着李平生从酒店里出来，向自己的方向看了一眼，李清芳轻轻的咬牙。
她穿一件白色雪纺衬衫，领口系着个蝴蝶结，下身是黑色裙子，裙摆刚到膝盖，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脚上是双细跟高跟鞋，走起路来稳当又利落。
她只化了淡妆，唇色是淡淡的豆沙红，头发在脑后挽成个低马尾，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
李清芳坐在车里，冲着李平生举起了手里的枪。
“你干什么？”
豹哥急忙按住。
“干什么？当然是杀了李平生，等了一天了，我的手早就痒痒了。”
豹哥都无语：“这怎么杀？大庭广众下李平生被杀，现在可以信息时代，早晚都查询到你身上，你想害死我？”
“不杀李平生，我无法获得老板的信任。”李清芳咬牙。
“再想别的办法，总之，李平生不能杀！”
豹哥迟疑了很久，终于还是给赵总打了电话。
听完李平生被人抓走，赵总还沉默了片刻，他隐约的能感觉到，这或许是李平生的阴谋。
“那也很简单，如果不能杀李平生……”
赵总跟豹哥交代了几句，豹哥连连点头，这才启动车子。
李清芳有些发愣：“豹哥，这是……去哪里？”
“赵总说，不杀李平生了，让我们去做另一件事。”
“不杀李平生了？”李清芳摇头说道，“我真后悔，刚才应该一枪崩了他，免得多生祸端。”
“那也不至于，你手上就是得沾点鲜血，谁的还不一样？”
豹哥神秘莫测的一笑：“赵总说了，让你今天晚上必须得杀人，咱们去找葛二蛋，让葛二蛋带着你去宁可欣的家里，你把她父母的头砍下来，任务就完成了啊。”
豹哥说的轻描淡写，李清芳心跳加速！
妈的，还是要杀人！
这……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