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摸就说嘛,我又不是不给。”姬晴雯巧笑嫣然地看着姬祁,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和你同床共枕这么久,又不是没被你摸过。我的胸,你也蹂躏过啊。”
姬晴雯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姬祁感到毛骨悚然。他原本以为姬晴雯会继续大发雷霆,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轻易地就原谅了自己,而且还说出了如此露骨的话语。
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在姬晴雯走向前,亲昵地揽住他手臂的时候,变得更加强烈。即使姬晴雯胸前的柔软紧紧贴着他的手臂,让他感到无比舒适,他也无心去享受。
接下来的几天,姬祁都过得胆战心惊,生怕姬晴雯会算计自己。然而,姬晴雯却表现得异常娴静,丝毫没有过激的举动,这让姬祁更加心惊肉跳。
姬晴雯可不是乖巧的女人,她越乖巧就越代表着不正常。
到最后,姬祁的耐心似乎已被无尽的猜疑和困惑消磨殆尽。
他终于无法再忍受内心的烦躁,对姬晴雯直言不讳地说:“你到底想做什么?划下道来吧!我实在无法再忍受这种模糊不清的状态了。莫非,你是在暗中设下陷阱,想在旅途中留下记号,让悬赏卜洛山的人有机会取我性命,领取那丰厚的赏金?”
姬晴雯听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带着一丝调皮与妩媚。她笑得花枝乱颤,修长的性感长腿在笑声中更显诱人,不自觉地吸引了姬祁的目光,让他一时有些失神。
姬祁心中暗骂自己定力不够,两世为人,竟还是无法完全摆脱女色的诱惑。他不禁自嘲与无奈,觉得自己这辈子怕是难以成就大事。
“你的想象力可真是丰富啊,姬祁。”姬晴雯终于止住了笑声,脸上绽放出一抹清丽的笑容,带着几分戏谑与宽容,“虽然你平日里确实有些不正经,是个不折不扣的败类,但说到底,我们终究是自己人。我姬晴雯还不至于为了区区外人的利益,就对你下手。”
姬祁听后,心中稍感宽慰,但又随即生出了新的疑惑:“那你究竟想做什么?不妨直说,我姬祁都接着。”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目光坚定地看着姬晴雯。
此时的姬晴雯,乖巧得如同换了一个人,让姬祁感到既惊悚又困惑,他宁愿姬晴雯恢复往日那种霸道、直接,甚至偶尔还会踹他下床的姿态,那样反而让他觉得更加真实可信。
姬晴雯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盛开的牡丹,美得让人心动:“我只是觉得,作为女人,整天打打杀杀的总归不好,温柔贤淑一些,才能更惹人疼爱,也更符合女子的本分。”
姬祁听后,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苦笑:“姬晴雯,你这些话能骗得了谁?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然而,姬晴雯的表现确实没有其他可疑之处,她只是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乖巧态度陪在姬祁身边。有时,她还会温柔地帮姬祁按摩腿部和脚部。这本该是一种享受,但姬祁却感到浑身不自在,仿佛有千万根针在刺,身体紧绷,难以放松。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姬祁的内心越发忐忑。
终于,在一个姬晴雯不在的午后,他再也忍受不了内心的焦虑,一把将身边那位美艳动人、身材丰腴的阳袆揽入怀中。他紧紧地抱着阳袆柔软的腰肢,感受着她的温暖,低声问道:“昨天姬晴雯都和你们说了什么?她到底有什么计划?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乖巧?”
阳袆被姬祁紧紧搂在怀中,温香软玉在怀,姬祁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感受着阳袆柔软的身躯。尽管两人早已有过肌肤之亲,但此刻阳袆的脸颊还是泛起一抹绯红,羞涩之情溢于言表,这更增添了她的妩媚动人,让姬祁的心跳也不禁加快了几分。
“少爷不用担心,”阳袆轻声细语,仿佛羽毛拂过姬祁的心尖,“晴雯小姐真的没有什么恶意。”
“没有恶意?”姬祁重复着这句话,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那个疯女人,每天早上都能把我从床上踹下去,然后装作一脸无辜地走上来问我疼不疼,你跟我说这样一个人没有恶意?”
姬祁的手不安分地从阳袆的衣襟探入,在她细腻柔软的肌肤上轻轻一捏,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让阳袆的脸颊更加绯红,仿佛熟透的苹果。
“嘶……”阳袆倒吸一口凉气,娇嗔地瞪了姬祁一眼,却又不敢大声反抗,只能任由他轻薄。“少爷,你坏……”她低声呢喃,声音细若蚊蝇。
“我坏?”姬祁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你要再不说实话,在我被那个疯女人收拾之前,我就先把你……”他故意顿了顿,眼神暧昧地在阳袆身上游走,“就地正法。”
阳袆哪里经得住姬祁这样的撩拨,娇躯微微颤抖,眼神中带着一丝求饶。
“少爷,我说,我说就是了……”她深吸一口气,快速说道,“晴雯小姐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就是想吓吓你。”
“吓吓我?”姬祁重复着这三个字,语气中充满了疑惑。
“嗯,”阳袆点点头,解释道,“她说……她说你享受不了她的好,你属于那种犯贱类型的,越对她好,你越会颤颤巍巍,所以……”
“所以她就故意装作温柔贤淑的样子来折磨我?”姬祁接过阳袆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恼怒。
“嗯……”阳袆小声地应道,不敢看姬祁的眼睛。
“靠。”姬祁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这女人,真狠。”他咬牙切齿地骂道,心中却又忍不住佩服姬晴雯的鬼主意。想到姬晴雯对他的评价——“贱男人”,他更是恨得牙痒痒。
阳袆见姬祁生气,连忙伸手将他的手从自己衣内抽出,红着脸说道:“少爷,你可千万别告诉晴雯小姐是我告诉你的,她还想多玩你几天呢。”
姬祁看着阳袆娇羞的模样,心中一动,轻轻地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
接下来的几天,姬祁果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每天依旧在姬晴雯面前表现得颤颤巍巍,如履薄冰。
姬晴雯对他的温柔也变本加厉,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这让阳袆有一次忍不住在姬祁耳边低声评价:“少爷,你真无耻。”
对于阳袆的评价,姬祁欣然接受,难得姬晴雯愿意放下身段,温柔似水地对待他,不好好享受一番简直是暴殄天物。
然而,几天之后,姬晴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姬祁虽然表面上装作惊惧,但却一直忍着没有爆发,这与他以往的性格大相径庭,太过匪夷所思。以姬祁的脾气,怎么可能忍得了这么久?
终于,姬晴雯那双如鹰隼般的眼睛,穿透了姬祁精心构建的恐惧伪装,她狠狠地瞪着他,仿佛要直视他内心的深渊。愤怒使她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喷薄着压抑的烈焰,这画面既令人胆寒,又激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你,究竟想怎样?”姬祁瞧着姬晴雯那仿佛能洞察世事的目光,心中不禁一沉,预感大事不妙。他深知,这个女人一旦揪住什么,便会穷追不舍。
“你还要伪装到何时?”姬晴雯的声音寒冷如冬日刺骨之风,字字如冰凌,穿透姬祁的心壁。
“嗯?何出此言?”姬祁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试图用无辜的神情掩盖内心的恐慌,但在姬晴雯面前,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滚开。”姬晴雯的愤怒如火山般爆发,她猛地一脚踢出,带起呼啸的风声。然而,姬祁早有提防,身影鬼魅般一闪,轻松地避开了这一击,稳稳落在不远处的一块岩石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
就这样,一行人在两人的嬉笑打闹中,继续向无相峰前行。途中,他们不时遇到一些被贪婪驱使、企图拦截他们的修行者。然而,在姬祁等人的绝对实力面前,这些人不过是自取其辱,无法撼动他们坚定的步伐。
经过一场激战,姬祁终于发现了金娃娃留下的线索。那线索之奇特,让阳袆和阳棂不禁掩口作呕——那竟然是一坨形状规则、金光闪耀的粪便。但在姬祁眼中,这却是无价之宝。他欣喜若狂,立刻顺着这奇特的指引,大步流星地向前。
不久,他们遇到了万睡。
万睡看到姬祁身边突然多出的三个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好奇,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没有多问。只见他轻轻一挥手,空间仿佛被撕裂,一道裂缝骤然出现在众人眼前。他带领一行人穿越时空裂缝,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深邃的寂静和无尽的神秘。目睹万睡轻松破开空间的壮举,姬晴雯内心激荡起强烈的震撼。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那个古老传说——那个足以与三千年前的卜洛雪王一争高下的神秘莫测之人。难道,眼前的万睡便是那传说中的存在?
姬祁迫不及待地转向万睡,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焦虑:“茜茜和兮玥被掳走了?”
万睡微微颔首,以一种沉稳的语调回答:“她们与骆雨萱在一起,目前安然无恙。”
谈及老疯子的行踪,姬祁的担忧更甚:“老疯子回去了吗?他是否已返回无相峰?”他深知老疯子此次的异常,虽对其实力毫不怀疑,但精神状态却让他们心忧不已。
面对这一连串的变故,姬祁无奈地摇了摇头,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他明白,自己目前束手无策,只能期盼老疯子能够自我觉醒,平安归来。
“以他眼下的能耐,在大陆上肆意游历绝非难事,我们确实不必过分忧虑他在旅途中会陷入棘手的困境。毕竟,无相峰作为他昔日的居所,留存着他无尽的记忆与过往,我料想,他很快就会重归那片土地,因为那里是他心灵深处最为亲切与安宁的所在。”万睡缓缓言道,语气里透露出对姬祁能力的赞许和对他的未来寄予的厚望。
“然而,”万睡语气一转,脸上浮现出几分戏谑的笑意,“我得告诉你一个不太妙的消息。”
“嗯?何事?”姬祁听闻,眉宇间轻轻一蹙,一股不安的预感在他心中悄然升起。
“封家那边,有人散布谣言,说你诱拐了封丹妙,如今已有弟子扬言要给你点颜色瞧瞧,让你‘清醒清醒’。”万睡故意拖长了声音,似乎在享受姬祁听闻此讯后的反应。
姬祁听后,只是轻轻一晃肩膀,脸上浮现出不屑的笑意。对于这样的指责,他早已心知肚明。从他决定带走封丹妙的那一刻,他就明白,这样的麻烦迟早会降临。而且,就连封家的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封恿都已败在他的手下,那些普通的弟子,又岂是他的对手?
然而,万睡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再度开口,语气变得几分凝重:“忘了告诉你,那个扬言要给你点教训的弟子,可不是等闲之辈。他是封家的人才,在年轻一代中实力卓绝。”
“哦?是吗?”姬祁嘴角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意,“那他尽管来。我能败封恿一次,难道还不能再败他一次?”
望着姬祁那自信笃定的模样,万睡嘿嘿一笑:“你如此自信自然是好事,不过我奉劝你还是谨慎一些为好。毕竟,封家身为圣地,其秘术与底蕴之深厚,岂是我们这些外人所能轻易揣测的。你可别在阴沟里翻了船,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姬祁听后,只是淡然一笑,未再多言。他深知,尽管前行的道路布满荆棘,他却必须矢志不渝地继续前行。
因为,他肩负的不仅是守护身边亲人的重任,更有心中那份坚定不移的执着与信念驱使着他不断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