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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三章 玄阴大王来历,再见左良

    却说汉中城外,牛魔王气喘吁吁,感叹那玄阴大王了得,他深知若是单打独斗,他绝非是那玄阴大王的敌手,便是那铜头铁臂,便教他束手无策,他攻那厮百招,那厮分毫不伤,反观他乃是个肉体,教那厮伤着,疼痛难耐。

    故二者相斗百合以上,牛王必是败下阵来。

    牛王心有猜测,那玄阴大王必是北俱芦洲而来的妖怪。

    王重阳下了白鹿,有些疑惑,说道:“若如牛王所言,自是说得过去,那妖魔非同寻常,也便是北俱芦洲才说得过去。可便是北俱芦洲妖怪,何来这般铜头铁臂,力大无穷神通。”

    牛魔王说道:“若是依靠我二人,恐难以敌得这厮,然这妖怪占据金鼎山,又作祟一方,我等无论如何皆该是将之除去,当是思量个法子,正微你以为如何。”

    王重阳沉吟少许,点头说道:“牛王所言有理,自当思量个法子,才好对付那玄阴大王,凭借你我二人,最多保全己身,要将之降伏,却是万难。若依我所看,欲要降伏,须知其来路,从而寻得其命门,我等可寻此方土地,打探其来路,牛王以为如何。”

    牛魔王说道:“正微你所言甚是有理,既如此,我便教土地而来,问清那厮来路,命门,我等再是做他等打算。”

    王重阳拜礼说道:“有劳牛王。”

    牛魔王不再犹豫,即是起身,施法相招此地土地而来。

    少顷间,有一老儿而来,正是此间土地。

    土地面朝二者拜礼,说道:“小神汉中郡城松风村土地,拜见牛王,拜见正微法师。”

    王重阳笑着回礼。

    牛魔王见之,亦是跟着回礼,遂道:“土神,我二人今召你来,乃有要事相问于你,请你能答之,此与我等却有大用。”

    土地拱手说道:“牛王但请相问,小神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敢有瞒。”

    牛魔王说道:“土神,我与正微,今时乃奉真人法旨而来,欲要往那金鼎山走上一遭,怎料那金鼎山中有一妖怪,号玄阴大王,铜头铁臂,力大无穷,又作祟一方,老牛胜不得他,便是来问你,那玄阴大王究竟是个甚路数,自何而来,有些甚命门。”

    土地说道:“不曾想牛王乃是因那玄阴大王之事相召小神,若是因此事,小神却是知得一二,可与牛王,正微法师讲说。”

    牛魔王大喜,说道:“你且与我说来。”

    土地拱手说道:“牛王,那玄阴大王来自于北俱芦洲极北之处万骨窟中,其如何所成,说来复杂,乃天时地利人和所聚集而成,来历非凡,其与天上一位大神,有着莫大渊源。”

    牛魔王听着,有些不耐,说道:“老牛于三界亦有些名头,你且说得明白些,莫要尽说些谜语,教老牛有些糊涂。”

    土地连声告饶,只道有罪,再是说道:“牛王,却是小神有罪,如此,我便与牛王细细说道,那玄阴大王实则为三坛海会大神一骨所化。故我言说与大神有莫大渊源。”

    牛魔王不信,说道:“你这土地老儿,哄老牛不成?三坛海会大神不就是三太子哪吒,那乃是三界赫赫有名的神通者,你怎说此等妖魔与三太子哪吒有关,更言说乃是哪吒一骨所化,岂非胡言乱语。”

    土地说道:“牛王明鉴,小神果真不曾胡言,那玄阴大王便是三坛海会大神一骨所化。”

    牛魔王仍是不信。

    王重阳上前,笑道:“牛王稍安勿躁,且待我问一问土神,我见土神模样,其所言不似有假。”

    牛魔王只得按下性子,站在身旁,不再多言。

    王重阳遂道:“土神,但你所言,我观之不曾有假,然其中明细,请土神与我细说。”

    土神拜礼,口称‘正微法师’,说道:“法师,牛王。你二人且听我细细说道,便知其中缘由,昔年三坛海会大神哪吒尚未位列仙班,乃是那陈塘关总兵李靖之子,昔时哪吒年幼,不知深浅,因烈日炎炎,不胜其烦,故入东海玩水,解得酷暑,其以混天绫蘸水清洗,惊动龙宫,有夜叉上岸问罪,要拿哪吒入龙宫受罚,哪吒遂打杀夜叉,后与龙宫结仇,抽得东海龙宫三太子龙筋,欲拿出给其父亲做个腰带。”

    “东海龙王得闻此事,本要前来问罪,又恐哪吒神通广大,法力高深,故其寻得三海龙王,同率得水兵,欲要水淹陈塘关,哪吒本欲与四海龙王斗法,保全陈塘关,不曾想李靖总兵一时糊涂,问责哪吒。”

    “那时哪吒见父亲如此,遂剔骨还父,削肉还母,龙王见哪吒身死,遂泄愤而使狂风,将其骨血刮飞而去,其一骨沾得心头精血,教北俱芦洲罡风而卷,落入其中,恰巧万骨窟,那万骨窟乃昔年天兵入北俱芦洲征战埋骨之处,那一骨得了许多怨恨,又有哪吒怨气在其中,时日长了,成了气候,变作一不人,不妖,不鬼,不神,不仙的怪异,自号玄阴大王,喜食人血,但教其所咬,所伤,则是身死,尸首为其兵将。”

    “此玄阴大王一向在北俱芦洲作祟,要么吞食人血,要么便是沉睡于地底,近些日子来,不知为何,出现于南瞻部洲,更是霸占金鼎山,作祟一方,其灵智低下,无法沟通,教人分不清其来由。”

    说罢。

    土地朝王重阳与牛魔王深深一拜。

    牛魔王有些惊讶,说道:“不曾想这玄阴大王有此来头,乃是三太子哪吒幼时一骨所化,又得诸多造化,怪不得有此本事。”

    土地说道:“今小神已将其来路说清,不知牛王与正微法师可还有何事,若是无事,小神便是告退。”

    牛魔王说道:“土神莫急,但其可有甚命门?若是有甚命门,可须与我言说。”

    土地摇头说道:“牛王恕罪,小神果真不知玄阴大王有甚命门,若是知得,定当与牛王讲说,可小神实在是不知。”

    牛魔王只得作罢。

    二人谢过土地后,土地便是离去,不再多留。

    王重阳见土地离去后,问道:“牛王,如今我等知得那玄阴大王来头,该如何所为,牛王可有思量出法子?”

    牛魔王沉吟少许,摇头说道:“我未有甚法子,如今便是知得那玄阴大王来头,可老牛我的本事不济,着实斗不过那厮,若是教我那贤弟前来,定能降伏玄阴大王。说来,这玄阴大王到底非真的铜头铁臂,说半乃是因其本是死尸死物,故不畏疼痛罢,比不得我那贤弟真切的铜头铁臂。”

    王重阳摇头说道:“师叔远在西牛贺洲,若是相请,有些奔波,此事到底与三坛海会大神有所关联,若是能寻来三坛海会大神,便是最好。”

    牛魔王闻听,眼前一亮,说道:“那三太子哪吒,乃是降魔好手,若是请得其来,一来可解其中缘法,二来可降伏此妖魔。只是不知该如何去请三太子哪吒,我等皆无仙箓,不可入得天宫,若是实在不可,便该归于家中一趟。”

    王重阳摇头说道:“不须归家,牛王,不若我等去往荆州走上一遭,如何?”

    牛魔王不解其意,问道:“去荆州作甚?荆州有甚有道仙真可降伏玄阴大王不成。”

    王重阳笑意盈盈,未有答话。

    牛魔王见之,忽是醒悟,说道:“正微,你莫非是想要前往荆州,去寻正渊,那正渊手上有个五雷正法,可请得仙神,若是教正渊相请,定可请得三太子而来。”

    王重阳点头说道:“我正是此意,我手上那天蓬尺本是正渊法宝,昔年他相助于我,故将之与我,护我周全,于我途中,有大功。如今我功成归位,自当前往道谢,更是该将宝物还于正渊。”

    牛魔王说道:“若是如你所说,当是前往。”

    二人商议些许,便是定下接下来的行程,将是前往荆州而去,如今他等身处梁州,荆州便在其东南之处,只管往东南而行,自可入得荆州。

    ……

    光阴迅速,不觉数日馀而去。

    二人日夜不停的赶路,终是在数日之后,行至荆州一山中,此山正是左良天师府所在之山。

    牛魔王牵着白鹿,在此处停下,朝山上看去,他有法眼,自可见得山上人气旺盛,定有许多人在山上,他笑道:“那山上人气了得,正渊恐是在此开宗立派,作那一派之祖哩。”

    王重阳笑道:“师弟是个有本事的,便是在人间开宗立派,亦是当得。牛王,我等且莫要在此处多言,先是上山而去,去寻得师弟。”

    牛魔王自是应声。

    二人遂登山。

    半柱香后,二人已是行至天师府前,但见往日的天师府,今时取下牌匾,只留下二字在门柱前,是以‘医家’。

    王重阳翻身下了白鹿,见着门首旁有人看护,即是上前。

    那门首处有二人在,见有人上前,便是走出,问道:“那来的是谁?”

    王重阳答道:“我等来此处寻得正渊天师,不知正渊天师今时可在府中?”

    那二人答道:“先生今时自是在府中,你若是要见先生,却须通报姓名,若有姓名,我等方可入内禀报,先生见与不见,便非我等说了算,须是先生应允,才能放你入内,与之相见。”

    王重阳笑道:“此等礼数,我自是知得,若非事从权急,我当是递上拜帖才是,如今算是无礼。”

    二人说道:“请见谅,但请你报于姓名与我等。”

    王重阳说道:“请二位入内,便是报与天师所知,便是言说正微来访。”

    二人即是应声,一人而去,另一人仍是在门前守着,不教他人擅自入内。

    王重阳与那人交谈,笑道:“小友,我今见那里边,人声鼎沸,其中有多少人?”

    那人有些困惑,不太明白,为何王重阳要问这等言语。

    王重阳见出此人有些困惑,即是说道:“小友,不瞒你说,昔年是亦曾到来此处,然那时未有这般人声鼎沸,如今却有不同。”

    那人说道:“府中一向如此,你却是记错,或是在胡言,自我十载前到来,此处一向如此,先生有恩德,准许我等入内,是以跟随学医,拯救世人,故先生名气极大,一向有人上山而来跟随,人数未曾少过,何来你这般所说。”

    王重阳笑而不语,未有解释。

    那人再是说道:“且不提那等,你称我为小友作甚?我观你之年数,约莫在三十之岁,而我如今年近四十,若是论起来,说不得我年数更胜过于你,你称我作小友,却有不可。”

    王重阳闻听,笑道:“我若是真论起来,有数百岁,称你作小友自无不可。”

    那人说道:“我却不信,若是天师先生,自可活那般悠久,你如何可为。”

    王重阳未有再争辩,与牛魔王在府门前等候,不消多时,有人急行而来,走出府门。

    王重阳朝那处张望,便是见着左良快步走来,其目有灵光,神舍安宁,修行远胜从前,其法力亦是日渐增长,足以见左良修行不曾有疏忽。

    左良见着王重阳,行走上前,拜得大礼,欢喜道:“师弟正渊,拜见大师兄!大师兄,历经三世,你终是归来,教师弟好生欢喜!”

    王重阳回礼一拜,微微一笑,说道:“师弟,我能归来,亦是要多谢于你,若非你往日相助,我说不得三世不得归。”

    左良说道:“大师兄谈何这般言说,却是不该,师弟何时相助,皆是师父之功,更是大师兄自渡之功。”

    王重阳笑道:“师弟莫非忘记天蓬尺?若非有师弟天蓬尺相助,我如何能有自渡之机,故师弟相助我许多,更别提有传学说之功。”

    说着。

    王重阳取出天蓬尺,递与左良,笑道:“此天蓬尺,今当还于师弟,请师弟收下,师弟之恩情,我悉数记着,不敢有忘。”

    左良闻听,笑着点头,不再多言,接过天蓬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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