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没见识了吧。
我们是帝王,必须学会如何治理天下。
你这不孝的儿子,什么时候学会这种东西了?
这不是要把自己给活活的气死么?
柳白毅的脸色瞬间就变成了一块黑炭,柳太辉瞬间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压迫感。
柳白毅伸手一抓,柳白毅的手里就多了一根熟悉的黑棍。
柳太辉立刻抱怨了起来。
卧|槽,这玩意怎么这么眼熟?
这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皇上要打,没人能拦得住。
毕竟,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势的就是皇帝。
被打了一顿,柳太辉的屁|股被打得稀烂。
这一棍是中科院研究出来的,可以减少三成的力量,否则这一顿暴打,柳太辉肯定要废了。
而且愤怒之下,就算柳白毅是柳太辉的亲生父亲,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下杀手。
毕竟,这里面有太多太多的真相。
也不是没有家长因为自己的儿子,而将自己的儿子给杀了。她的父母,一定是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了自己的儿子的身上。
虽然他的父母并没有杀他的意思。
但怒火中烧,出手也不知道轻重。
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儿子给杀了。
齐牧正打算绕路,结果柳太辉一个闪烁就把他抓到了。
“呵呵,太子,幸会幸会。”
“卧|槽!你看看我的屁|股,都快变成四瓣了!”
柳太辉脸色铁青。
“还不是因为你?”
齐牧觉得自己好委屈。
这不是窦娥吗?
“这些办法,都是好办法,就是不知道该怎么用。”
齐牧一脸的郁闷。
这就像是在同一个洞里捕鱼,其他人可以抓到鱼,而自己抓不到。你的水平太差了,可别怪我说你的方法错了。
“我们快去,王爷,我觉得你应该不会那么容易死去,那里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齐牧一指点向半月坊。
好久不见,倒是有些怀念了。
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
这可是他亲手建立起来的。
作为一个父亲,他自然是要担心的。
“妈的,好狠的心,我受了这么重的伤,老齐,你是不是不管我了?”
齐牧哈哈一笑:“你还能不担心吗?我很担心。”
说着,一巴掌,就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太子痛得在地上打滚,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卧槽,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齐牧微微一笑,将太子拖入车厢。
“痛痛痛,痛痛痛,本王不能坐,本王的屁|股也不能坐。”
周围的人听到了太子殿下的惨叫,顿时议论纷纷。
关于齐牧和太子的消息,早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据说,太子喜好男子,齐牧,更是他的专属。
这一点,除了皇上和太子之外,没有人知道。
在皇上和太子的面前,又有几个人敢说?
他们都是要人头的。他们可不想冒这么大的风险。
毕竟,皇上跟太子,都是在拍马屁,这一点,他们还是很欣赏的。万一惹恼了他们,不但得不到什么好处,反而要吃大亏。
人性本就是自私的。
没有好处,谁愿意去做?
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这一点,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各位,我是齐牧,又来啦!”
一声巨响,传入了所有人的耳中,所有人都顺着齐牧的声音望了过去。
他听到了齐牧的叫声。
报纸的工作人员都从办公室里冲了出去。
每个人的眼中,都充满了泪水。
“齐公子,你终于来了。”
齐牧看着眼前这个瘦得跟皮包骨一样的编辑,整个人都懵逼了,我特么不会掉到僵尸堆里去了吧?
“怎么回事?”
“老爷,我们没有胃口,也没有睡觉。”
齐牧的视线落在了柳太辉的身上。
柳太辉有些尴尬,有些尴尬。
这家伙肯定是趁自己没在家,偷偷扣了咱们报社里那些弟兄的薪水。
“老齐,你跟我说吧。”柳太辉有些尴尬的把他拉开。
“你这人也太黑了吧?半月坊的卫生大队都是高薪聘请,而他们报社的人,薪水就是这样,福利也太少了。”
“不是说要锻炼自己的意志,让自己变得更强么?我这不是奉了圣人之言吗?”
“圣人个机八,你这不是压榨压榨嘛,你说是不是?妈的,老子临走前还送了你几千两银子,你这是干嘛呢?”
“不说这些了,等你回来,我们公司就安全了。”柳太辉用一种很邪恶的语气说道。
“呵呵,各位,干得不错。拿财务报表来。”
齐牧自然是去查一下这两个月来报纸的收益情况。
报纸的会计将报表交给了齐牧。
齐牧一把抓住,眉头就拧巴了一下。
卧槽。为什么这家报纸的销量,会如此之差?
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她们不是很兴旺么?半月坊的广告,以及那几个穷书生的收入,都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负值?
齐牧不知,自己外出期间,小孩不明白,胡乱运作,造成了大量的广告损失。没有一个人敢在报纸上发表自己的看法。因为在报纸上找不到什么好工作。能分到好处的,都被一些有背景的人拿走了。
于是,一轮又一轮,他们在没有定位的情况下,就对着《太子报》展开了攻击。
想通了这一点,齐牧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的有些过头了,如果时间长了,那就不适合现在的世界了,也没有办法在这里活下来。
“我明白你们的难处,等我回去,一定不会让你们饿着肚子。这是对你的一种激励,也是对你的激励。”
闻言,那一方的王子有些着急了,既然生意都做不成了,那他还招什么人?
齐牧凑到张恒的耳朵边上,低声道:“让这些新来的家伙过来,无非就是想让他们知道,如果自己做不到,就不要去做那些没用的事情,那样只会让他们产生恐惧,从而让他们更加努力的工作。”
他总觉得这句话很相似,他在想,谁才是真正的剥削者?
“卧槽,你太黑了。”
“我会在这个时候,让他们有一口饭吃,也能减轻考试的负担,古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了这条独木桥上。若是让那些有志向的年轻人知道,他们或许会少些怨言,也能减少朝廷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