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荒州,青丘雪原。
冰雪消融,九州来贺,整个荒州张灯结彩,到处都弥漫着喜庆气息。
人主自东海之中归来,修为大进,昭告天下,广发贺帖,邀九州修士,共同见证与青丘族长和赤焰龙君的大婚庆礼。
夜深,青丘腹地人来人往,金碧辉煌的宏伟大殿,夜明珠氤氲辉光。
贴满喜字的房间内,涂琴仟端坐狐裘软榻,凤眸痴痴,手中铜镜倒映出她浸满粉晕的细腻香腮。
她一袭鎏金霞帔及地,上绣鸾鸟飞凤图,三千青丝高盘云鬓,斜插着一枚碧玉发簪,黛眉凤眸之下,一点红唇点缀淡淡胭脂,唇瓣微抿间,晶莹饱满,让人不禁想要品尝。
凤冠上的珍珠垂到鼻尖,涂琴仟指尖无意识搅动袖口的鸾凤纹,心跳却撞得更凶。
她要嫁人了...
“姐姐好生漂亮,只是可惜,便宜了那淫贼。”
身旁,涂青青唇瓣向上微撅,动作轻柔为阿姐点缀红妆。
她素手颤颤巍巍,身为名震荒州的圆满雷劫妖王,却连简单地点妆都几次出错。
相比于涂琴仟,她似乎更为紧张。
大婚三日,她代青丘之主,接待九州宾客,视线却久久停留在身披玄袍的凌白脸上,心不在焉。
涂琴仟察觉后,含笑邀请她梳妆,并作为陪嫁。
涂青青直到现在,耳边还回响着姐姐若有所指的那句【姐姐不想和你分开,愿意和阿姐永远在一起吗?】
青丘亦有陪嫁传统,但与人族相差甚远。
青丘嫡脉阴盛阳衰,若想传承血脉,姐妹共侍一夫实属寻常,甚至理所应当之事。
她不清楚阿姐说的那种陪嫁,竟鬼使神差答应下来,直到现在,都不敢直视阿姐眼神。
“是呢...便宜了这淫贼。”
涂琴仟凤眸玩味,她素手撑着白洁的下巴,含笑注视着涂青青,直到笨妹妹脸上泛起桃晕,这才笑盈盈夺过妹妹手中妆笔,疼爱地为少女点缀红妆。
“阿...阿姐。”
涂青青嗓音发颤,心中已明白涂琴仟用意。
她别扭的侧过脸颊,杏眼泛起薄雾,碧眼羞怯,似是抗拒又没有阻止阿姐梳妆,低眉垂眸不敢对上涂琴仟视线,一双素手纠葛着,捏得发白。
她心跳如擂鼓,檀口轻喘不停,直到涂琴仟捧住她的脸颊,对上阿姐包容怜惜的凤眸。
“愿意和阿姐一起吗?往后青丘,也需你与我一同打理。”
“我...听阿姐...”
涂青青嗓音细弱,好半天方才小心翼翼反握住涂琴仟柔荑,结结巴巴正要回应,玉门突兀从外被推开,凌白满嘴酒气舒展着身体,含笑踏步而来。
“娘子...青青也在?”
记忆谜题已解,凌白心中豁达,又逢大喜之日,畅饮三日,洞房花烛,他欲借酒力助兴,自未消解酒力醉倒,未曾察觉涂青青气息。
他尴尬轻笑,浑身酒气顷刻消弭无形。
涂青青俏脸窘迫,修长脖颈氤氲桃夭,淡淡的粉色一直延展到耳垂,染得晶莹嫩红,艳如朱果。
“我我我...不打扰你们了。”
涂青青蹭地站起,两只素手慌张轻挥,磕磕绊绊的小碎步到门边,而后在涂琴仟戏谑的眼神中,逃也似地从房中离开,一路杏眼迷离,唇瓣更是咬出齿痕。
“要揭盖头吗?”
涂琴仟含笑,凤眸泛起薄雾,倒映出凌白温柔的笑容。
真快呢,当初需要她包容溺爱的炼气小家伙,今日也是九州独尊的人主,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我想多看看师尊。”
萦绕着淡淡的蜜桃甜香,凌白目光灼灼,涂琴仟吐息温香,眼眸浸满春水,含情对视。
凌白大手攀上涂琴仟腰肢,在佳人略有些慌张的眼神下,拦腰将她抱起,搂进怀中的同时,略微分开两只纤长白嫩的美腿,引导她跨坐在两腿之间。
佳人美腿白洁,细腻润滑如脂玉,丰软臀瓣温软丰腴,沉甸甸的臀肉在凌白腿间压得微微内陷。
凌白尽享柔软闻香,鼻尖则透过涂琴仟耳边鬓发,在佳人修长雪颈间,轻嗅刮蹭,直到佳人耳垂晶莹透红,方才坏笑着噙住耳垂,细细品尝。
蜜桃的甘甜水汽萦绕在鼻尖,涂琴仟美眸微微眯细,俏脸蒙着一层淡淡的红晕,却非羞涩,而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爱抚。
她能感受到凌白的掌心在小腹流连摩挲,指尖所过之处,麻酥酥的过电感,烧得肌肤微微灼热。
她唇角轻抿,蹬掉绣鞋,点着丹红豆蔻的浑圆葱趾向内蜷缩嫩若珠玉,柔嫩足弓绷成月牙状,白洁细腻的脚心轻轻在情郎小腿摩挲刮蹭,欲拒还迎。
“娘子,夜深,该喝交杯酒了。”
花烛摇曳,窗沿映射出两人亲昵的倒影。
夜已深,涂琴仟侧首,檀口轻喘,唇瓣微微开合间,贝齿在凌白下巴轻啃,一双凤眸半嗔半笑。
“这次怎如此着急?九州初定,诸事繁多,不应浪费在儿女情长上。”
耳鬓厮磨,涂琴仟额头在凌白脸颊轻蹭,她随手轻挥,琉璃玉盏凭空浮现,内里灵酒琼浆莹莹,却只有一盏酒杯。
她原以为凌白在解决东海之中,肃清九州前,会暂时搁置大婚。
不成想自赤焰蛟圣地回返后,凌白便立刻筹备大婚,同时广布九州,邀天下英杰同贺,正式确定她和泷娘的名分,且并非道侣,而是以夫妻为名,并无尊卑之说。
按伦理纲常,正妻应只有一位。
不过凌白贵为人主,修为通神,九州八荒所言皆为玉律,自不必循规蹈矩,也无人敢有异议。
“师尊不愿嫁给我?”
凌白坏笑,自东海之后,他愈发珍视佳人,只用分身处理九州事务,本体则一直常伴佳人。
大婚虽是俗事,筹备期间,凌白心境却意外平和,修为亦有水到渠成感,一日千里,竟无瓶颈,满打满算,十余年内他必定化神。
“呵...逆徒。”
涂琴仟唇瓣微撅,目光幽幽。
这逆徒每次唤她师尊,都是使坏前兆,不过今日...再如何使坏,都由着他了。
她微微侧首,发间凤霞摇曳间,指尖捻住玉杯,斟满酒液后,眉眼弯弯冲凌白轻轻眨眼。
“喏,交杯酒。”
“只我独饮?”
凌白正欲使坏,大手已透过凤霞羽衣,探入佳人平坦细腻的小腹,指腹沿着甲线流连摩挲,尽享嫩滑白腻的肌肤,佳人喷香温暖的余温久久停留在掌心。
“哼哼——坏家伙。”
涂琴仟睫毛轻颤,朱唇呢喃轻哼,她微微直起腰身,居高临下注视着凌白,眼中宠溺。
她素手把玩着酒杯,在凌白接过前,螓首高昂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随后指尖强硬勾起坏男人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的同时,缓缓俯身。
佳人眸若星辰,雍容绝美的五官近在咫尺。
温热甘甜的湿润吐息喷香如兰,泛着酒渍的朱唇晶莹娇艳,霸道而热烈地噙住他的嘴唇。
佳人的吻绵湿软,浸着香津的酒液甘美如蜜,满溢唇齿。
佳人贝齿鲜腻,朱唇糯糯的温热柔软,唇齿缠绵间,凌白眼中仅剩佳人璀璨如星辰的眼眸,也不知是酒液,还是琴仟的溺爱,竟让他有沉醉迷离之感。
良久唇分,涂琴仟檀口轻喘,浸满香津的唇瓣微微开合,半截小舌拉出水盈盈的银丝。
“甜吗?”
涂琴仟眉眼弯弯,朱唇在凌白唇角,下巴,再沿着脖颈细吻,贝齿轻啃含吮。
麻酥酥的欣快感直冲天灵,凌白咂吧着嘴唇,回味余香的同时,浑身犹如过电般敏感。
他吐息微微灼热,下巴枕在涂琴仟额前,鼻尖埋进佳人发间,轻轻嗅闻。
“甜...师尊比酒更甜。”
“逆徒~”
涂琴仟跨坐在凌白腿间,修长美腿水蛇般盘在坏男人腰间,箍得极紧,仿佛要把情郎揉进身体。
她牵起凌白的指尖,两只柔荑牵引着情郎十指相扣,娇艳朱唇开合间,贝齿衔住拇指,轻啃含吮,一双凤眸春水柔情,魅意天成。
她俏皮地眨眨眼,粉嫩舌尖在凌白指腹轻挠舔舐,嗓音妩媚如丝。
“喝完交杯酒,应该做什么呢?好难猜呢,逆徒~”
“该干什么呢?”
凌白轻啃水渍莹莹的拇指,丝丝甘甜萦绕口腔,鼻腔尽是佳人喷吐的灼热桃香。
涂琴仟微怔,目光久久停留在凌白的拇指,羞涩地低垂蛾眉,雪颜浸满红粉,宛若夕阳映射下的朱果,秀色可餐。
喝过交杯酒,自该洞房花烛。
涂琴仟满眼甜蜜,她能感受到凌白的大手在她娇躯各处抚慰,动作轻柔,若连绵细雨,时而流连在腰肢,时而滋润平坦的小腹,最后淹没挺翘臀瓣,探入长裙。
凤霞如花瓣般层层剥开绽放,束缚挺翘峰峦的玉带在蹂躏下不堪重负。
柔软白洁,曼妙胴体展露。
她彻底把自己...托付给了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