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
贞德翻开本子查看内容，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红晕如火般攀上脸颊，汗水密布得都快要滴下来了。
这已经不是瑟的水平，已经是黄了吧！
“——你、你可是天使啊！”
贞德转头望向莫思，声音颤抖地谴责道：“怎么能画这种低俗的东西，你……你堕落了！”
莫思哑然失笑：“这谁不知道？”
贞德见她不以为耻，反而还挺自豪，气得呼吸一滞，支支吾吾地挤出几个字：“你……怎么能这样！”
虽然穿的很瑟，但毕竟是天使啊。
怎么能……怎么可以……哎呦！
贞德都不敢说出那几个字。
“不必慌张，冷静下来。”
莫思拍着贞德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说道：“贞德，追求快乐并没有错，这是上帝赐予我们的权利。”
贞德微怔，说道：“可是生育之外的那种行为都是不贞的。”
莫思笑着摇摇头。
贞德问道：“我说的不对？”
莫思淡笑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贞德好奇道：“怎么说？”
莫思说道：“凡人无法自律，所以要戒律，可是你不一样，你是得到天启的圣女，你的内心比这些戒律更重要。”
然后拿起本子的画面，低声问道：“在看着这些画面时，你的内心是否有产生某种冲动？”
贞德下意识点了点头，然后立刻反应过来，连忙摇头：“不不不，那种东西……我没有……没有！”
莫思说道：“不用不好意思，这也是天启的一部分。”
“啊？”贞德愣住。
莫思继续道：“你知道的，上帝是全知全能的，你所感受到的一切，都是祂的启示。”
贞德疑惑道：“过去吾主也曾启示我，那个启示是让我引领法兰西人民击退英格兰人，可这个启示是什么意思？”
莫思说道：“意思就是，可以瑟瑟，释放自我！”
“啊？”贞德又呆住了。
莫思继续发出恶魔般的低语：“况且这只是画，在画的世界里，何必理会那些繁文缛节呢？在画的世界里释放自我，既不会伤害别人，又愉悦了自己，还能推动经济发展，维护世界和平，为什么不做呢？”
贞德没想到这小小的本子，背后居然隐藏着这么多重大意义，问道：“难道这就是穿得这么瑟的原因？”
“呃……”
莫思沉吟片刻，点头道：“没错！舆论的阵地你不占领，就会被别人占领，同样的道理，我们天使和圣女不占领这块领域，就会被恶魔占去，你想想看，恶魔啊，那可就糟了！”
贞德闻言，曾经带兵打仗领袖直觉让她灵光一闪，恍然大悟地说道：“你说得对！我明白了！”
莫思好奇道：“……你明白什么了？”
贞德以为她在考验自己，笑了一下，说道：“人类是无法摆脱瑟瑟的，这就像打仗一样，与其让恶魔占据瑟瑟以号令人类，不如由我们来！”
莫思微怔，点头道：“……不愧是圣女，轻而易举就领悟到了这一重境界。”
贞德微微一笑。
不远处，有一黑一白两个身影。
黑的那个银发红眼，身着黑色的一体式皮衣，身上各处缠绕着锁链，仅有左半边身体的大臂、大腿等处的皮肤没有遮盖物。
那皮肤并非正常的肉色，而是白得发蓝，就像是丧尸的肤色。
尽管肤色渗人，但并没有丧尸那般的干枯和破损，每一寸都是饱满的，身材也相当好，正是妖女兽·黑露西！
而白的那个是一位金发佳人，衣着打扮像是一个女教皇，既端庄圣洁，又华丽性感，正是天女兽X·露西。
黑露西看向露西，问道：“你就是这样被她说服的？”
露西反问道：“你不觉得有道理吗？与其压制欲望，不如战胜欲望，而想要达到那一步，第一步就得先适应。”
黑露西瞠目结舌，不禁吐槽道：“……你已经完全变成她的形状了！”
露西的双手捧在身前，用真诚且充满期待的语气说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将众生引向光明。”
黑露西指着露西身上没有布料遮挡的区域，心想：“我的露出度只有百分之二十，她起码有百分之五十以上！”
想到自己这个恶魔居然比天使还保守，她就气得咬牙切齿，谴责道：“居然用这种手段……太卑鄙了！”
露西摊了摊手，叹道：“你无法理解，那我说再多也没用，真遗憾。”
黑露西一阵无语。
……
外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Saber组、Berserker组因为已经是合作伙伴，所以此刻就光明正大地聚在一起，低声商讨。
爱丽丝菲尔说道：“可以排除四号。”
四号照片是【与伊莉雅、塞拉、莉洁莉特站在一起的卫宫士郎.jpg】
Saber瞥了一眼，问道：“为什么？”
爱丽丝菲尔说道：“切嗣是我的丈夫，与伊莉雅她们站在一起的士郎，当然就是伊莉雅的丈夫，他都入赘改姓卫宫了。”
Saber、Berserker对视一眼，心想好霸道的逻辑。
间桐樱说道：“不可能！”
间桐雁夜问道：“为什么？”
间桐樱说道：“前辈是因为被切嗣先生收养才改姓卫宫的，不是因为入赘。”
爱丽丝菲尔指着六号照片，说道：“可是你看，那个穿着神父服的士郎肯定没有被切嗣收养，由此可见，这些士郎变体的经历不一样，改姓卫宫的理由也应该有所不同。”
间桐樱张了张口，欲言又止，然后喃喃道：“……真是让人无法反驳。”
爱丽丝菲尔得意一笑。
排除了一张照片后，还剩下六张。
间桐樱说道：“这样的话，六号照片也不可能，我是不可以擅自接近前辈的，都是爷爷的命令，而爷爷让我接近前辈的理由是他是切嗣的养子，不过其实在那之前，我就已经喜欢上前辈了，嘿嘿……”
说到最后，她又陷入了某种幻想之中，发出阵阵怪笑。
间桐雁夜撇了撇嘴，嘀咕道：“脏砚这个死老头！如果他现在还活着的话，我一定要亲手打死他！”
曾经的他往往不敢产生这种念头，可现在不一样了，他已经脱胎换骨，自信可以打死间桐脏砚。
Berserker说道：“剔除四号、六号，还有五个可能，至少要再排除三个，我们才能明确拿下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