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周末,阿霓与女儿墨儿正在别墅前花园侍弄花草,看到了陈镝按门铃进入了别墅,就一块去小客厅喝茶。因为陈镝进去后一直盯着墨儿看,墨儿就笑陈镝,姐姐可是在婚状态哦。
陈镝笑了笑说,他可没那想法,只是在研究一下她的遗传特征。说完问了她的年龄,阿霓说不用怀疑,墨儿是她的女儿,父亲嘛就是那个人。顺便说墨儿不错,行政已经做到了她那个研究所的所长,专业做到了她那个专业的院士。
看到陈镝有继续问的想法,便说带小帅哥参观一下她们家,便从一楼开始介绍,穿插着介绍了女儿的家庭情况。
下楼时,陈镝将一包宝石塞给阿霓,顺便将弥儿在深圳的电话号码告诉了阿霓。阿霓当即给弥儿电话,接通后说她是弥儿父亲读研时的师姐,下次到了北京来家里玩,这边有他一个姐姐,并把女儿的手机号码和名字说了一遍。弥儿在那边有些欣喜地说,他知道墨姐这个人,过几天正好来北京开会,到时一定登门拜访。
陈镝感觉艳儿在外面叫门,声音有些急迫,赶紧对阿霓说他有事要走了。阿霓掏出一把现金给陈镝,陈镝只取了一张,阿霓又将一个U盘塞给陈镝,告诉陈镝,里面是一些技术资料。
墨儿说送一下小帅哥。陈镝说不用,转身就往外走,出门搭上的就走了,看到有一个公共卫生间,陈镝进入后,关上门,赶紧愰回公主岛。艳儿与蔷薇她们已经在哭着喊公子开门。
陈镝打开门,说他刚才睡沉了,他没事。
艳儿有些狐疑,但还是告诉公子,她们是汉娜王妃通知说公子一个人回了王宫庄园,她就喊蔷薇她们过来陪公子,结果过来一问管家,说公子回来就上楼睡觉了,敲门半天没反应,担心公子身体不舒服。
陈镝说,今天开飞机开累了,就先睡一下,结果睡沉了。没事,一起去晚餐吧。
在公主岛玩了三天,有个晚上将心思愰回后世北京,看到弥儿正与阿霓、墨儿三个人看那天的录像。弥儿便对阿霓说,阿姨,就是这个小帅哥,口称是他的同学,拜访了他妈妈好几回,妈妈怀疑这是爸爸变了形回家看他们,爸爸可能在南岳修行时得道成仙了。
墨儿说,她是唯物主义者,她是不相信这些。但陈先生说他父亲在南岳修行她倒感到有些意外,因为从妈妈口里讲出的那个男人尽管没有加入组织,但是是一个辩证唯物到了骨子里的人。
弥儿就说,他高中毕业那年,父亲正好是那届的下年级的行政,下学期送他去大学上学后,父亲回家就请了一个长假,开车一个人上南岳租了栋房子修行。妈妈说的原因是父亲转氨酶指数偏高,在他读高二那年,为争取一笔资金,跟什么负责人喝酒喝到昏迷过。不过这件事存在,当年他的英语老师说过,说弥爸是一个大猛子,为争取资金,对方在谈拢后,弥爸可能对签约的资金不满意,对方说如果弥爸陪他们继续喝酒,一杯添加一万,如果大杯喝,一杯添加十万,结果弥爸一口气喝下八杯,当时没事,重新签约后就醉昏了,送医院住了三天院。
墨儿就问弥儿,你爸爸平时挺能喝?
弥儿说他在县城家里从未看见爸爸喝酒。有一年在老家看见爸爸跟他发小喝酒,老家那种水酒,反正爸爸将寨里的发小全喝趴下了,爸爸好像没醉,大冬天的,跑到老家河里去洗澡,让奶奶骂过一回狠的。
阿霓说,陈先生的父亲喝酒挺厉害的,她博导的丈夫只要回京城,就找声远喝酒,她每次与博导都过去看他们喝酒。博导的丈夫是北方汉子,也喝不过阿远。墨儿知道你那导师奶奶的酒量咯,有次你博导奶奶与丈夫跟我与阿远对喝,我只喝了三杯,其他都是阿远代我喝,结果我们还没输。博导有次为争取科研资金,带你们父亲去陪高教厅科研处的人喝酒,因为酒量大,那个科研项目的资金拨得相当富余,到她毕业时还没花完。官场上那时特别流行这样喝酒。有酒量的人容易在政届混,你们爸爸开始对做官了无兴趣。可到研二时,你们爸爸突然热衷起学生活动了。后面组织上讲他是受到了国外****的引诱,组织上后面还跟她与博导谈过几次话,让她们跟阿远划清界线。当年阿远办那个商场,应该是赚了不少钱,结交了校内校外好多朋友。她分配时,好多帮她的人自称是阿远的兄弟。
墨儿便问弥儿酒量如何,晚上她要见识一下。弥儿说他一般不喝,从前是妈妈管着,酒不过三杯,他也是二十三岁后才喝酒。现在是夫人管着,喝酒嘛,意思到了就行。说到父亲为那个争取资金喝醉,他读大学的头一个春节,问过爸爸,爸爸说过为了这百十万资金他不会如此拼命的,好像是为学校建立一个稳定的捐助渠道。不过他高三那年,那个年级的老师收入不错,一个是高考考得非常好,奖金空前绝后地高。二个是爸爸找了些捐助单位和个人,反正后面老师的奖金蛮多,好多老师在他读大一时都买了私家车。爸爸在搞钱方面的操作反正不走寻常路,只是自己不拿。爸爸可能在澳洲和广东赚不少钱,每月的烟钱就是一项大开支,不是自己抽得勤,而是散给同事多。车是从广东带回去的,但给妈妈置了台车,当时听小学老师讲,妈妈这车的钱要她们十几年工资。
墨儿说,听妈妈讲你父亲是个小财迷,在读研时就跟同学弄了个小商店,招大学生做推销员,附近几所大学学生生活用品都是从他们的商店走,女孩的用品与零食都有送货上门。
阿霓笑着说,是咯,阿远大学毕业只有十九岁,在社会上工作了几年再考上研究生的,比我还小一岁零一天,但社会经验比一直读书的人要丰富,头脑灵活,报完名就去拜望我的博导,我博导的丈夫是阿远大学时的系主任,这时已经是那个师大的副校长了。那天我正好在博导家里讨论问题,阿远就说他晚上请他的导师喝酒,让师母,就是我的博导帮他去站个场,博导的先生可能电话中交待了我的博导,博导爽快地答应了,还顺便答应带我去参加。
没多久,阿远就与同学开办了那个商店,正好是新生入学军训季,生意好得不行。看到大学里有些女教授骑一种日本产的女式摩托,这年的元旦节,阿远给他师母就是我博导送了一辆。读研过程中,阿远只上专业课,其他的那些无关杂课,他统统通过手段免上免考,其实就是给那些教授送礼,出手大方,时常邀请他们系的头头去喝酒。研二期末,他突然在那次运动中成了重要人物。运动末期,突然就不见人了。
阿霓说完有些神情落寞。
弥儿就说,父亲在日记中写过这些。他在最后一篇日记记载,交待那些一块开校园商店的同学,将他的股份分红按月转交给霓姨,如果他出了意外,请那些兄弟照顾一下霓姨。
在澳洲六年,爷爷将爸爸叫回来结婚,妈妈中师毕业后在老家教书,爸爸在广东办企业,爷爷看到爸爸经常一个人开车四百多公里回家,有次在路上将车撞坏了,就通过爸爸的同学将爸爸重新安排回来教书,爸爸不肯,爷爷发火,奶奶和妈妈哭鼻子,爸爸没办法就回来了。爸爸还在老家几个同学那里投资了,那些投资项目现在还有钱分。
说到这儿,弥儿笑了笑,说,妈妈不知爸爸自己身上有多少钱,看到爸爸平时大方,特别是对身边的那些美女同事大方,妈妈便提出让那些分红打她卡上,但从不告诉爸爸接受了多少钱。只是不管爸爸的工资,爸爸呢好像也不在乎工资有多少,反正爸爸突然过世后,才发现爸爸工资卡上的钱,爸爸从没有动用过,学校发钱的那张卡上的钱就没多少了。
阿霓只是笑,突然说,墨儿,弥儿,你们两人去做个DNA检测咯。
弥儿就说不用检测,妈妈在那个小帅哥第二次拜访后,认真翻看研究了爸爸当年逃离京城后,同学邮寄回家的书籍与日记,日记里有爸爸跟霓姨的感情记录,还有一些照片。妈妈怀疑爸爸跟霓姨可能有孩子,墨姐特别象霓姨年轻时样子,只是墨姐跟我一样,头发是卷曲的。因此交待他,爸爸留下的钱要分一部分给霓姨与霓姨的孩子。爸爸或许不知道霓姨有孩子。
说完摸出一张农行卡,双手递给阿霓,说里面有一笔存款,是爸爸给的,爸爸在澳洲和从澳洲回来下海后赚了不少钱,妈妈也没问爸爸,爸爸还在江浙那边做事的同学与发小那里投了些资,现在每年还有分红。密码是爸爸的生日,名字是爸爸下海时用的那个名字。爸爸当年在京城时合作办商店的兄弟真是些君子,爸爸离开了,但分红除按月打给霓姨外,年终结算的每年都打在一个卡上。后面他们中有一个家在京城的兄弟接手这个商店,发展得很大很好,打了九年,那卡可能是废了,打不进去,爸爸的兄弟就将分红单独存着,那个人在爸爸回国后好多年了,联系上后把前面的存着的钱给了爸爸。爸爸收到钱后,退了回去,让那个兄弟转赠给当年那些落难的同学,爸爸在日记里称这些人为战友。
墨儿就说,陈总,我们先做一个DNA检测,如果真是姐弟关系,陈总抽个时间带她回老家拜访一回,听妈妈说,她那个师弟在这方面是一个特有传统思想的人。钱就不用给她们了。
阿霓就笑了,说,墨儿,弥儿,我最清楚,你们真不用去做,你们肯定是姐弟。你们那个没良心的爸爸是个大坏蛋。说不定下次还会来,下次来了,直接扣了他不让他走。
陈镝笑了笑,心思愰回,去了罗斯房间,把罗斯吵了一个狠的。又去汉娜房间,吵了汉娜一回猛的。
飞回南都,将U盘上的资料浏览完后,公主正好视察回来了,盯着公子看了一阵,便问公子是不是又愰到了未来,好像又变年轻了一些。
陈镝没正面回答公主,但说他要去南美大河市和丰收城住一段时间,为军队增添一个新装备,这个装备叫防弹衣,让战士穿上,现在的子弹打不穿。
公主就笑了,说墨儿昨晚电话给她,说她梦见爸爸去她家做客,梦里霓娖妈妈象老糊涂了,竟然说她跟弥哥肯定是两姐弟,不知道弥哥比她大。弥哥还要送她一笔钱。
陈镝没发表看法,只是将公主折腾了一通。收拾好后,公主说,可能还要给公子找些小王妃,否则那些年龄大的王妃受不了公子的折腾,会折腾进医院的。
看到陈镝不作声,公主便关心起公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陈镝说不是的,这次愰回后世,差点动了折腾一个二妈年龄那么大的美女的心思,那真是一个大美女,幸好时间来不及。他担心可能一旦折腾上就回不来了。
公主一听,马上紧张了,让公子千万别尝试,即使是后世的小美女也不要动这心思,否则回不来就麻烦了,这一大家子,这一大摊子,如何办?没了公子,她可活不下去。
公主一说,陈镝才想起晚上没晚餐,便问公主有没有出去吃夜宵的想法。公主狐疑了一阵,说,是哦,我们从未出去吃过夜宵哦。便电话给艾茜,让艾茜召集王妃陪公子去外面市场上吃夜宵。大声喊阿洁过来帮她收拾,然后开车去外面宵夜,公子还没晚餐。
一行十二个人,加上四个卫兵,开四台车去市场上吃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