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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镝想了一下说,先留下一个中队的卫兵吧,后天慈焕带这个中队飞丰收城,再带部队去非南。
皇上说,镝儿的说法甚好。
陈镝带公主、张嫣飞丰收城。欧阳果留下男兵行动队,带女兵行动队回丰收城。
到丰收城后,陈镝先送公主与张嫣回王宫,然后开车出来跟欧阳果见面,让他联系非南第三军,坚守阵地,同时协同空军与海军控制非南朝廷,保护好慈烺,等待新皇登基。
回到王宫,陪公主休息。公主在床上问公子为什么不收楠娖?
陈镝告诉公主,如果楠娖立为储君,我收了楠娖,等于澎湖公国就是我们的啦,天下人看着不爽,尤其是大明的老臣,定会变着法子在言论上损我。再一个,楠娖比公主小不少,如果楠娖后面提出要接公主的班做总理,楠娖确实也有总理之才,也是情理之中呀。她一做总理,如果后面又把位置传给她生的孩子,对我而言是一回事,但对现在的王妃来说,心里感觉就不对,感觉这个联合王国无形中成了澎湖公国的天下。
公主说,是哦,当时父皇提出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呢。皇伯母还说这是好事呢,驸马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驸马。楠娖自己也很乐意。当时她只说一句,说公子可能不答应,楠娖就说,大姐有私心,好驸马不愿与妹妹共。就气着出去了。
陈镝跟公主说,到了咱们这位置,婚姻其实政治属性重些,能象我们那样恩爱得象民间夫妻的比较少见。我们已经做成极致了。就不要再去锦上添花了,添得不好,就适得其反,前功尽弃。
公主说是,我们做民间恩爱夫妻的事,不想那些烧心的事。
做完两度民间夫妻,陈镝告诉公主他想睡了。
公主便让公子摸着睡觉。
早晨在公主的摸摸索索中醒来,例行早操后,陈镝冲了一个凉,正好婕姐让佣人做好了早餐。早餐后飞回南都。
公主问公子从哪儿挑选部队给慈焕。
陈镝告诉公主从南美挑选吧。
慈焕到来后,陈镝与公主陪慈焕的小团队先飞南美,小群让慈焕从五、六、七三个师随意挑选一个师。慈焕问哪个师运非南最方便。小群告诉慈焕第七师。慈焕就挑选了第七师。小群就命令第七师全建制跟随慈焕皇上开拔非南首府城兴开埠城。一天准备,后天早上乘船开拔。在那边驻守一段时间后再返回现驻地。这边驻地仅留下营地警卫部队。
小群与公主带慈焕团队飞七师驻地与军官见面。
欧阳果发来电报,一切搞定。
公主送慈焕去非南,陈镝在南美陪王妃。并布置小群收拾一下那个叫福泽群岛的群岛。留下五千人一年的粮食和一个团的驻军。
小群建议还留下一个小舰队和一个中队的空军,单独驻防在群岛的一个区域。
公主安置好慈焕后,杀了几个原大臣,让卫兵砍了一批人,用军舰将慈烺一行人送到了福泽群岛,并用运输舰将慈烺的追随人员运送到福泽群岛。宣布慈烺为福泽公国皇上。把慈烺的那些档案材料全部运回南美,交蓝青找人负责整理、清查。看看慈烺身边还有什么人要砍。蓝青整理好后,又派执行队到福泽公国砍了一批人。
蓝青在那边对慈烺说,公主的婆婆可说了,你们害死了稳儿,必须万倍血偿。因此这次是灭门清除,不能让这些杂碎有报仇的机会。
那个接触稳儿的水族男人也找到了,蓝青用江湖手段清除这个人,据说死得很惨,执行队按常规手段灭了这人的家属。警告了慈烺的一个皇妃,如果胆敢再蛊惑皇上,随时进行灭族行动。
蓝青回来后,在床上告诉陈镝,这回够这个蠢皇帝做三年恶梦的了。
蓝青轻声告诉陈镝,从情报看,有两个姑娘已经潜入了公子的王妃中。这两个姑娘跟蛊惑那个蠢皇帝的皇妃应该是亲戚关系。
呵呵。陈镝说他知道那两个王妃。对啦,蓝青,你记得那个王妃的名字吗?
是什么万贵妃。长得很美,但心计可不是一般的多。那个蠢皇帝,什么都听她的。这次没有先看到这材料,看了的话,可能就将这妖精砍了。可能真的是妖精,这么多年,竟然没生孩子。
那个接触稳儿的男人是不是这个万贵妃娘家的卫队队长?陈镝问蓝青。
关系上显示是舅舅。蓝青告诉陈镝。蓝青突然意识到所谓潜入王府的人,可能是她送回云南办厂的两个王妃,便转变话题。
蓝青说,公子,我们没必要为工作这么拼吧。在床上还在谈论情报工作。
公主飞回南美后,住一晚就回南都了。让公子这段时间在南美盯着慈烺与慈焕。
陈镝飞北美,先指导弥儿他们搞航空发动机和机身新材料。再陪徵儿去收购了两家荷兰人的造船厂,扩建成一个大型运输舰生产厂。收购后交从丰收城过来的工程师团队接受与改造。陈镝带徵儿飞大坝视察,告诉徵儿,一旦建成,他让公主将这个大坝命名为‘王徵大坝’,以纪念王徵对北美的贡献。
那晚徵儿流着眼泪感谢公子。陈镝告诉徵儿,她的努力承担得起这份荣誉。
早上起床后,徵儿提醒公子这次在北美待的时间有些久了,要去其他区看看其他王妃了。
先飞半岛区。现在有三个王妃在那里,玲玲的女子学院已经办了一期短训班,又招收了七个班的学生。
玩了两天,飞伊犁。秀云说她的身上身上都长草了哦。那晚把回王宫的王妃安慰了一通。第二天赖床到十点才起床,阿洁见陈镝起床,帮驸马端出早餐,看着驸马吃完后,让厨娘收拾好,问驸马去哪儿。她陪驸马走走,她有几个月没出王宫了。
陈镝告诉她去西疆医院,那里有两个新王妃。阿洁赶紧说,驸马不要去,那两个新王妃让公主找人关了起来,她们是要谋害驸马的。公主不让其他王妃知道,这儿只告诉了她。林小小也没告诉,告诉她的目的是怕驸马来了找不到她们有急,否则可能也不会告诉她。
陈镝赶紧问阿洁公主是什么时间将她们关闭的?
阿洁说了一个时间,陈镝算了一下,应该是公主从南美没飞南都,而是飞了伊犁,一到伊犁就将万家姐妹关了。估计是蓝青向公主汇报了什么隐秘的情报,公主一听便动怒了。
陈镝打电话给卢鸿,问他公主婶婶让他关的两个人在哪儿。
卢鸿告诉叔叔,公主婶婶让他秘密关押这两个人,这两个人自己又说是叔叔的新王妃。公主婶婶严令不得走漏消息。因此将两个人送到了女兵新兵连参加军训,既便于看管又不失尊严。听公主婶婶当时的语气,公主婶婶好像非常恼火这两个人。给的手令是,如果不改造、不配合,杀!
新兵连在哪儿?
卢鸿说让新兵连送过来算了。陈镝告诉卢鸿不行,必须他去接她们回来。侄子这件事处理得有技术性,表扬一个。
卢鸿又说陪同叔一块去接,陈镝说不用。卢鸿便告诉陈镝新兵连在机械化师师部过去的第一个军营。他先电话通知那边。
带着阿洁开车到新兵连,万家姐妹已经在接待室等。女兵训练部部长是陈镝认识的一个湖南人。她过来向总司令报告。陈镝还礼后让她拿出花名册,在万家姐妹名字后面注明陈镝已经将她们接出军营,并签名。
离开营地后,陈镝开车回到静静的那个牧场。让阿洁告诉留守的宫女准备中餐,我们有四个人。阿洁走后,陈镝便笑万家姐妹还在骗他。是不是真要在床上弄死自己的夫君呀。
她们不作声,但摇头。看陈镝不继续说话,万灵莯说,公子,这些日子想公子想到哭,哪还有谋害公子的想法。这想法她们早没了,回到娘家,父母与家人都教育她们好好待公子,要对公子忠心,不要听信其他人的。
呵呵,万山红是你们什么人?那个刀云天又是你们什么人?
万灵运说,公子,她们不是想瞒着公子,而是不想说。万山红是她们大姐,万山红与万山紫是一对双胞胎姐姐。山红跟了慈烺皇上,山紫跟了慈炯。当年父王在刀云天的鼓动下,本是将一对姐姐全送给慈烺太子的,结果慈炯皇子看到,就向慈烺索要了山紫。刀云天是她们家的卫队队长,但从小就喊他舅舅,可能跟妈妈是表兄妹或表姐弟关系。他是道上人物,联系稳儿就是他。
刀云天会药功?
道上人一般会。他在极南区与南方区混,肯定会一些咯。
万山红会药功不?
万灵莯说,她们族人都会一些防身的。
你们是不是给万山红写信了,说你们已经成功接近本王并做了王妃?
对,是报告了。公子怎么知道。
呵呵,亏本王把你当王妃看,你们却依然把本王当工作对象看。
陈镝问她们身上有没有钱?她们说身上除了五个月工资外,还有五个月的王妃津贴。
好,这就送你们去机场,赶紧搭飞机,到长安,明天转机回家。在家好好打理那个药厂。今后不要对外称是本王的王妃。有喜欢的男人就嫁了。那三个厂送你们吧,结婚呢就做嫁妆,不结婚呢就当养老的。
陈镝忍住气愤让她们上车,阿洁坐在前面一句话也不敢说。送到机场,陈镝问维娅今天飞内地还有哪些航班。飞南方的,便于明天飞云南的。
维娅可能看到公子的脸色冷峻,不敢说别的,立马报告马上还有一趟航班是飞云南的。她安排两个万王妃上机。陈镝冷冷地说,她们不再是王妃,维娅你安排她们上机吧。阿洁我们回家。
陈镝头也不回地开车往回走,到了伊犁河畔,陈镝停车抽烟。阿洁小心翼翼地从驸马面前走过,在离驸马有点距离的地方往河里扔石头。陈镝抽完两支烟,拾起一块石头,用力向河中央扔去,有一种脱手的快感。
又扔了几块。阿洁看着驸马,不敢说话。
陈镝再抽一支烟,开车到庐山牛头宴酒楼,让秀云堂侄给他一个小包厢,然后打电话给小栾子,让他过来陪自己喝酒。
陈镝让阿洁不用紧张,这事跟她没点关系。为了让阿洁放松,陈镝阿跟阿洁开了一个玩笑,等会小栾子过来肯定会跟他开玩笑,说王宫里美女如云,还在外面泡妞。阿洁你等会放开点,让小栾子信以为真,就让他讲当年如何缠上阿嫚姐的,小栾子就会讲真话。阿洁说,只要驸马开心就好。驸马真有些京城阔少做派。
堂侄子问姑父几个人,陈镝告诉他三个人,牛头、牛蹄和牛尾都来点吧。堂侄说,姑父放心,包姑父满意。
小栾子一个人过来的,一来就跟陈镝开玩笑,说家里美女一窝,还在外面偷偷摸摸,小㜫子知道了肯定要跪拜搓衣板的。
陈镝便对阿洁说,阿洁别理这家伙,我们是光明正大的。
阿洁温顺地坐在驸马的身边,将倒好的茶递给驸马和小栾子。上菜后,陈镝用汤匙将那些胶状物喂给阿洁吃,告诉她这东西吃了美容的。
小栾子说,他要告状去,下次小㜫子过来了,他直接告状。
阿洁便问寻部长,当年喂了东西给夫人吃没?
陈镝便夸小栾子对阿嫚姐那时真的是好。但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好的,那个时候他跟琪姐几乎天天跟他们在一块。
喝了几杯酒后,小栾子说,忆想当年,还真甜蜜,真豪情。
他把跟阿嫚的第一次讲了。就是那天玩麻将,当陈镝与琪琪走了,他还跟阿嫚闹,结果把阿嫚的肚兜扯下了,两人就怔在那儿。怔了一会儿,阿嫚就用胸脯贴了上来,小栾子说小镝子记得咯,那天我们都脱光了上身的衣服,这一贴谁还经受得住。结果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阿嫚按在床上。
因为这个院子里下午一般没人,他们这次后,只要有机会就在下午去那儿闹一阵。越闹越想闹。嫚儿那几天时,实在憋荒了,嫚儿一干净,两人就去那院,结果忘记闩门,让婶婶撞破了。家里把他们吊起来审问。嫚儿不作声,他就大包大揽。气得他父亲狠狠地抽了他几鞭子。
半夜他奶奶把他放了,给了他几张银票,他便牵了匹马,带着嫚儿出城,幸好那天守城门的是一个哥儿们。跑了一天,才住下,结果又传闻有贼军,就继续跑,本想向山东老家方向跑,媪儿说山东是京城的西边,结果跑反了方向,跑到了凉州。
小时候也见识过父亲的修造,就在凉洲城找了个修造的活干。在给凉洲知府修造时受到凉洲知府的赏识,结果后面一直跟着知府跑,最后跑到伊犁。伊犁贼军消灭后,知府联系上朝廷派来的接受大臣,好像是知府的同年吧,进入了极西政府工作,推荐他到公路局做事。因是京城人,就受到那些在京城有家眷的官员照顾。
最后小镝子过来了。知府到了年龄回老家了。
小镝子,讲讲你跟这位美人的故事咯。他敬小镝子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