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兵的话让秦天还是很意外的。
“我赞同高科长的话,对白狐,要慎重再慎重,如果没有全局的考虑,我们的线索肯定是要继续排查的,指纹这条线很重要,矛头直指我们的目标。”秦天提议道。
秦天不想说的话但也必须说。
“非常好,指纹是我们现在最重要的证据。”山村野夫也是这个想法。
“我请求派人严密保护赤木彩子,她不能再出问题了。”秦天提议道。
“好。我安排。”山村野夫说道。
高兵和秦天出去后,山村野夫双手抱头,酒井大泽也死了,水门凌志也死了,现在特高科行动队里难有人能胜此大任啊。
冈村宁次又不在冰城。
山村野夫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去了影佐。
山村野夫跟影佐汇报了这边的情况,希望能派一得力侦查者来,临时协助他们。
“好的,我这边会考量一下。”影佐也有所顾忌。
“对了,白狐是秦天的可能性有多大?”影佐停顿后又问道。
“非常大。除了他,想不出其他人的可能性。”山村野夫回答道。
影佐又是一阵沉默。
秦天邮寄给他的药物,吃了之后,确实让他舒服了许多,也是这一点让他犹豫。
哪怕如此,就算白狐真是秦天,他理论上,也是有办法拿到药吧?
但想想,特高科,76号抓捕的那些共党,各个都是硬骨头,万一,白狐直接自杀,他的药也就断了。
这些,都让影佐为难。
“这样,我先安排人辅助你,只是白狐必须是抓活的,不能是死人。”影佐这点是要保证的。
“放心,和我想法一样。”山村野夫回答道。
这些人的利益都和秦天绑定在一起,他们也不想秦天就是白狐。
如今,这些人虽然都非常恨白狐,但真正最恨的估计还是裕谷一郎,和赤木彩子,但裕谷一郎已经死了,最恨的应该是赤木彩子了,杀父之仇,她必须报。
但有些的存在,就是好杀,就是喜欢搞特务这一套。
昏暗的地下室。
只点了一盏煤油灯。
一个日本男人被捆绑在那里,精神萎靡。
门缓缓地推开了。
日本男人抬起头来,看过去。
那个男人戴着一顶帽子,身材熟悉。
“水门教授,别来无恙。”
男人把帽子摘下,露出了他的脸。
这个被捆绑在这里的男人自然是冰城生化基地第一恶魔水门鬼步了。
“秦,秦副局长?你。”
水门鬼步非常震惊。
“你,你!你是来救我的?”
说完,水门鬼步就后悔,显然不可能会是。
这话多少显得很愚蠢。
“不是,我是来折磨你的。”秦天很冷静又很绅士地说道。
“折磨?”
水门鬼步有点听不懂。
“对。”秦天坐了下来,说道:“我会把你用到我们身上的所有人体试验方案全部重新用一遍在你身上。”
“啊???”
听到这话,水门鬼步的脸都紫了,身体惊恐之下,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你,你是白狐?”
水门鬼步似乎反应过来。
“对。”
秦天承认道。
“等我折磨完了,会像裕谷一郎一样,把你挂在城门上,顺便说一下,我会用银水把你的皮整张剥下来,撒上盐。”秦天随口几句话就把水门鬼步给吓失禁了。
“别啊,别啊秦副局长,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别这样。”水门鬼步是真的被吓坏了。
“没用的东西,还没开始折磨呢,就怂了,一点骨气都没有。”赵飞燕讽刺道。
“主动权不在你手上,在我手上。”秦天坐了下来,问道:“你之前去执行秘密任务,具体是什么?说清楚吧。”
“我。”水门鬼步犹豫了一下。
“给他来一点,不然可能还不知道他现在的处境。”秦天说道。
“我说,我说。”水门鬼步定了定神,说道:“沈阳那边,还有一支生化小部队,他们联合沪都特高科,准备潜伏到晋察翼革命根据地,准备往水源里投放一种病毒。”
“我的天。”赵飞雪无语道。
“负责人是谁?是什么病毒?计划路线是什么?投放目标的计划是什么?”秦天问道。
“我只负责病毒的研制和转运,我上次秘密出差,就是把冰城的病毒秘密转运到他们手上,至于投放详细计划,我并不知晓。”水门鬼步冷汗直冒,他知道,自己说这些,也已经出卖日本了。
“是什么病毒?有没有解药?”赵飞雪第一时间问道。
“世上所有病毒都没有解药,只能靠自身免疫力熬过去。”秦天补充了一句。
水门鬼步咽了口水,说道:“是从蝙蝠身上提取出来的一种呼吸道病毒,传染性极高,但死亡率还好。”
“还好?呵呵。”秦天冷哼一声,在这个年代,医疗水平极差,这种呼吸道传染性极高的病毒,那是高死亡率,一个流感,足够死几万人的。
“实施计划负责人是谁?”秦天问道。
“川岛芳子。”水门鬼步说道:“她布局所有的一切,详细信息都在她那。”
听到这个名字,秦天就不安。
“是特高科的女魔头,这个女人非常可怕。”赵飞雪也心有余悸。
“嗯。”秦天点点头。
“有多可怕啊?”赵飞燕年轻,不太懂事地问道。
秦天知道,从川岛芳子身上拿情报,那就真的太难了。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秦天点点头,最核心的已经问出来了:“接下来是让你体验,体验,你让我们体验的那些东西,感同身受一下。”
“啊?不是,你们?不要啊,不要啊。”水门鬼步已经吓坏了。
“不要什么?你们当初拿我们做实验的时候,可曾想过自己也有今天???”赵飞雪可不客气,她是知道冰城生化基地里面,那些人体试验的残忍性的。
水门鬼步光吓就吓死了。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侥幸活下来,却还不如死在里面呢。
等待他的,将是他给予过我们的,一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