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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九十五章 报仇雪恨

    而少女这时呢,却早已离去,觉得屋子似乎不太干净,不敢住了,悄悄出了屋门后,往着狗爷的屋子而去了。

    只留下少秋独自住在那座屋子里,看着少女屋子里那盏绿色的灯火,心情相当不妙,甚至打算逃走,因为觉得过于诡异,长此下去,或许会非常之不利于自己。

    却又怕自己一旦逃离,使少女独自住于此地,面对这种恐怖的存在,届时却要如何是好呢?毕竟只是一个女孩子啊。

    无奈之下,少秋只好是硬着头皮住在那座诡异的屋子里了。

    略微躺了一会儿,便由于过于困顿,以及一些其他的原因,直接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了。

    此时看到一位老人徘徊在门口,似乎想进入,而后与少秋闲谈一阵,却又不知道害怕什么,影子一闪便直接就闪没了。因为屋门死死地关着嘛,想进入,恐怕有些困难,遂直接就不见了。

    那个老人的影子闪没了之后,不知为何,屋子里直接就出现了一只手,这只手是从外面伸进来了,苍老之至,上面尚且长满了不少污垢,非常肮脏,只是看了一眼,少秋便直接呕吐起来了。这样的脏手,想必世上少有,纵使出没于大街的叫花子,与其相比,似乎也体面不少。

    那只漆黑的手从流血的屋门伸了进来,指甲红似血,锋利异常,不断地挥舞着,有如想抓住什么东西。本来看不到的,可是借着屋子里那盏绿色的灯火,那只恐怖的黑手的轮廓分明起来了,完全处于自己的视野之中了,于是躲避着,不能让其抓住了不是?

    却不成,脖子不知为何便中了招,被这样的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了,无论如何挣扎皆是徒劳,白白地浪费力气,使得少秋都不再做任何努力,觉得定数难逃,只好是认命了吧。

    渐渐地,便感觉到呼吸不爽了,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旋即苏醒过来了,睁开眼睛一看,仍旧还是呆在少女的屋子里,屋门敞开着,一阵阵冷风不断地灌入,吹拂在人的身上,当真不堪,几乎都使人有些受不了了。

    少秋看了看少女住着的那间屋子,那盏恐怖的绿色的灯火仍旧亮着,闪耀着令人汗毛倒竖的光芒。这使得少秋不得不凑上前去了,欲好好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嘛。

    可是凑上前去看了看,发现屋子里啥也没有,空空如也,之前少女的身影,到了这时,凭空消失不见,只剩下那盏恐怖的绿色的灯火悬挂在天花板上。

    “难道这半夜我都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少秋头皮发麻地问着自己。

    “是啊。”少秋自己回答自己。

    ……

    一时之间当真不敢再呆在此处了,跨开两腿撒丫子跑去,火速撤退,性命要紧,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倒不如直接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算了。

    往门外逃了一阵子之后,不久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关好了屋门,此时那怕是外面出大事了,那也不出去了。

    夜色相当迷人,可是对于少秋来说,还有何意义呢?

    感觉到身体相当不舒服,或许因为连日奔波吧,这时无论如何得好好睡一觉了,不然的话,想必是无法恢复体力的。

    可是不成,感觉到浑身不适,咳嗽不断,并且还再次咯了血,较比之前的情形来得更加的严重,不知这到底是为什么。

    ……

    少女这个时候仍旧还是徘徊在狗爷的屋子门前,之所以这样,不过是出于无奈而已,因为自己的屋子,出了这样的事情之后,谁还敢住下去呢?当然,如果有好几个人的话,却又另当别论了。

    可是不成,因为自己的父亲与母亲皆不在家,那恐怖的屋子里,便只有自己一人而已。

    见少秋来了,本来颇为高兴,能有个人陪伴自己,这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却使得少女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来了。觉得何不利用那些鬼神之手,来弄死了此人,以报杀父之仇呢?

    念及此处,少女果断逃离自己的屋子,留下少秋一人在那儿,与那些传说中的可怕的存在为伍,一时之间颇为高兴,终于能为自己的父亲做些什么了啊。

    少女觉得,自己逃去之后,在那屋子里,便只剩下少秋一个人了,独自面对自己逝去多年的奶奶,届时他要如何是好呢?

    想到此处,少女的脸上渐渐露出淡淡的笑容了。

    本来想去狗爷那儿躲一阵子,甚至打算去与之做些事情,以之为资本,强行要求狗爷去把那杀害自己父亲的仇人剁了才解气。可是不成想那狗爷是这样的人,与自己做了事情之后,不仅不认账,不肯去做事情,相反还有图谋自己的意思,遂直接逃离,仍旧还是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了。

    与其与那样的畜牲为伍,倒不如与少秋在一起算了,毕竟还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自己父亲的死与之有关,不能在事实未澈清之前而贸然下杀手不是?

    于是少女从狗爷的屋子里直接逃回了自己的家中了。

    进了屋门之后,这才发现,之前呆在自己奶奶房间里的少秋,已然是离去了,空空的屋子里,甚至连屋门也没有关好。

    少女非常气愤,又颇为害怕,怔怔地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了。本来不敢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了,感觉到不妥,似乎藏着什么恐怖的存在,正准备拉开屋门出去,到人多的地方去过夜时,雨便下起来了。

    哗啦的雨声阻止了少女出去的脚步,无奈之下,也就只好是蜷缩在破败的屋子里了,纵使害怕,纵使听说有人看到过自己的奶奶,那也不管了。

    躺在床上的少女,此时屋门关闭得死死的,想必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进入了吧?

    沉沉睡去的少女,这时似乎什么也听不到了,听不到了门外的夜雨之声,也听不到了路过自己屋子门前的那些夜行人的脚步声了。

    甚至也什么也看不到了。看不到了屋子里的那盏绿色的灯火,也看不到巫师眼中的自己的奶奶趴伏在窗户上往里面瞅看的样子了。

    略微睡了一阵子,少女便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初时还以为不过只是些风吧,在这夜半三更之时,还能有什么呢?

    可是不成,那并非是风,而当真是人,一个相当可怕的人站在她的屋子门前,似乎想在这深沉的夜色中,要把少女祸害了。

    吓着了的少女,怔怔地躺在床上,简直了,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呼吸一下空气也是小心翼翼的了。

    尽管如此,门外那个恐怖的人影仍旧还是赖在那儿,并不离去,在此苍茫夜色中,似乎非要与少女做些事情不可。这当真是使少女抓狂的事情,知道那肯定是狗爷,之前因为一时冲动而与之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此时追悔莫及,甚至都萌生了杀人的念头了。

    “开门!”狗爷的声音回荡在深沉的夜色中,初步听去,应该是颇喝了些酒,想趁着醉意,到自己的屋子里来撒野。

    “这……”少女一时之间当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开不开门?”狗爷站在外面威胁着,似乎不把屋门开开了,便要怎么怎么着了。

    “好吧。”少女只好是拉开了屋门,在屋子里的那盏灯火变绿了的时候。

    ……

    在此恐怖的夜色中,少女再度与狗爷好上了。

    少女觉得值得,因为有了狗爷,想必再去对付少秋,便多了些胜算,至少比自己一个人去来得强些。之前狗爷虽然不肯去为自己办事情,可是相信自己的一片柔情定能打动他的,纵使是铁石心肠之人,也会被自己感动的,不是吗?

    “什么时候去杀了少秋?”少女完事之后,便躺在床上如此问着狗爷。

    “过些日子吧,不忙。”狗爷刁着一支烟,不断地喷着烟雾在小小的房间里。

    “可是事不宜迟,我担心他会逃啊。”少女如此念叨着。

    “不怕的,他能逃到哪里去?”狗爷信心百倍地说道。

    ……

    如此过了几天。

    一天夜里,当少女正与狗爷柔情蜜意地缠绵在一起的时候,听闻到门外有人轻轻地拍打着屋门的声音出现了。

    “谁?”狗爷问道。

    “还能是谁,肯定是那个狗贼,此时深夜造访,定然是不安好心,咱们得多加提防为是,不可造次,不然的话,恐怕会再度上了他的当啊。”少女如此对狗爷说道。

    ……

    两位边这么说边在屋门后面加上了一些支柱,死死地撑住了那似乎不太结实的屋门,此时纵使外面有头牛撞来,想必也无法使之开开了。

    “开门!”门外似乎有人在打门了。

    “谁?”少女轻声地问道。

    “我。”花伯的声音出现了。

    “爸爸?”少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

    少女不顾狗爷的眼色,拉开了屋门,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不正是花伯吗?此时见了狗爷,知道他可能祸害了自己的女儿,一时之间颇为气愤,便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与之对打起来了。

    “你特么简直猪狗不如。”花伯如此嚷嚷着。

    “是你自己女儿引诱我的,要打的话,只能是打你自家女儿了。”狗爷如此说道。

    “是不是这样?”花伯问了少女一声。

    “是……不是。”少女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了。

    ……

    一片混乱之中,狗爷见不是个事,直接如风似的逃离此处,一溜烟的工夫,人便没了,消失在苍茫夜色深处,不见了。

    “爸你怎么才回来呢?”少女都有些想哭了,“人们都说你已然是……”

    “都说我死了吧?”花伯接住了少女的话如此问道。

    “嗯。”少女含着眼泪地吱了一声。

    ……

    深沉的夜色中,少秋怔怔地坐在自己破败的屋子里,心绪当真相当之不好,因为感觉会出事了,至于到底要出什么事情,一时之间还真说不清楚,反正觉得可能要出事了。

    纷乱的雨丝飘舞在门外。

    行人断绝,空空的旷野,只有一些不干净的物事正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徘徊在人迹罕至之地,酝酿着一些计谋,似乎想在这深沉的夜色中,去把某某某给害了。

    对于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少秋当然看不到,只有巫师能够明了,不断地奉劝着,叫它们哪,不要干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否则的话,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

    花伯在自己的屋子里呆了一阵子,便呆不下去了,拉开了屋门,出去了,非要去为自己的女儿讨个说法不可!觉得之所以出了这样的事情,使自己的女儿失身于狗爷,这完全是拜少秋所赐嘛,当时如果他不推自己一把,想必自己根本就不会落水啊。

    不落水,那么自己的女儿就不会想出这么个办法,也就不会失身了。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花伯掐灭了正在抽着的一支烟,直接如风似的离开了自己的屋子,往着少秋的屋子而去了。

    ……

    少秋心绪不宁地徘徊在自己的屋子里,感觉有可能会出事了,可是到底会出什么事情,一时之间还无法说清楚。

    正准备好好看几页书的时候,听闻到花伯敲打屋子的声音传来了。

    “开门!”花伯站在少秋的屋子门前吼了一声。

    “伯伯来了?”少秋小小声地问道。

    “快把屋门开开了。”花伯几乎可以说是要骂娘了都。

    “好吧。”少秋只好是照做。

    ……

    花伯此来之目的不过是想与少秋一起去把狗爷砍了。

    少秋手里的那把长刀便是花伯送给他的,此时无论如何也要他拿在手里,叫他一看到狗爷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乱砍几刀。少秋本来不肯的,可是不答应了,似乎以后呀,再想与少女在一起,便真的不可能了啊。

    没有办法,只好是听从了花伯的话了,再者说了,自己与那狗爷也还是有些仇的,此时能去砍他几刀,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了。

    荒凉的夜色中,少秋拿着把长刀,跟随着花伯,悄悄往着狗爷的屋子门前而去了。

    略微走了一阵子,少秋便在大风之中不住地咯起血来了。不过对于此事,花伯并不放在眼里,觉得不过只是一个小病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仍旧坚持着要少秋拿着长刀,而后匆匆地往着狗爷的屋子门前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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