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祝君笑问道。
岳筝摇摇头:“不知道,我醒了。”
就在祝君笑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外头突然跑进来一个人。
“师傅!师傅!不好了!”
是柳乌苏。
“何事?”
“大师兄……大师兄他浑身是血的,带着一个小姑娘回来了!”
下一刻,他们就看见小小的岳洲满身是血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个白白净净的小姑娘。
岳筝感觉到,岳洲的修为有了很大的突破,整个人的气势都变得高深莫测了些。
小姑娘一见到岳筝,眼睛都亮了,一下子朝她扑过去,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岳筝总觉得十分熟悉:“小白团?”
挂在她身上的小姑娘眼睛一亮,疯狂点头,嘴里还发出了“吱吱”的叫声。
先前岳洲让她不要在外面发出声音,她还谨记着,一直没敢说话,现在被岳筝认出来,她可就放心大胆的撒娇了。
“这是怎么回事?”柳乌苏表示疑惑。
岳洲淡然一笑,露出他白净的牙齿。
原来,就在岳筝颓然的讲述梦境之时,岳洲去了另一个世界,不是他们所熟知的那个修仙界,而是另一个平均修炼等级更高的仙侠世界。
那个世界里,数不清的都是仙子仙女。
而岳洲的父母亲,曾经也是这样的仙子仙女。
他们风光无限,恣意逍遥,直到他们生下了岳洲……
在父母亲留给岳洲的记忆里,他出生那日,天地荡漾,彩霞悠悠,忽而却又雷声轰鸣,地动山摇。
父母二人惊慌极了,这时,天帝派人赶到,当即不分青红皂白就要诛杀了岳洲。
无人敢告诉岳洲的父母,这一切是因为什么。
可他的父母为了保护他,拼死抵抗,母亲刚生产完,身体虚弱至极,当即也开始施法击退敌人。
好在岳洲的父母平日结交甚广。
这时也有朋友前来告知于二人,天帝竟是不知从哪听说了,岳洲会是灭天帝之人,更会是下一任天帝。
天帝顿觉危机感十足,便要诛杀了岳洲。
岳洲父母只觉此事荒谬,却又无可奈何。
当即便用上了无人知晓的家族秘法,将岳洲送来了大夏朝,碰见了从修仙界而来的岳筝。
并在岳洲脑海深处留下了一段他们的影像,希望他能知道此事,以报此血海深仇。
岳洲就是在从修仙界掉到大夏朝时,看到了那段影像。
于是,他便一言不发离开了岳筝,以免自己给岳筝带来危险。
一方天帝,毕竟也不是好惹的,岳筝这样的菜鸟,还是离得远一些比较好。
就在他差点被胖知府送回来之前,他带着小白团一脚踏进了坑洞之中,竟来到了美轮美奂的仙侠界。
岳洲虽然没来过这里,可通过父母给自己的影像,他对这里也感到十分眼熟。
他一出现,天帝便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当即便派下众多手下,前去取他性命。
可岳洲身边有一个小白团,他解开了小白团身上的封印,放她肆意吃人,天帝派来的手下,不论是什么修为,什么身份,都被小白团一口吞下。
而岳洲,则是利用着仙侠界与空气一般的灵气修炼了起来。
他本就天赋异禀,在出生之时就是能力逆天的从娘胎里自带修为。
这次回到仙侠界,更是如鱼得水,如虎添翼。
很快,他便修炼到了大乘期。
虽然他不知道天帝是什么修为,可他觉得,以他的本事,大乘期便已没有对手。
他直冲天帝的住所而去。
天帝看见这么一个孩童,还是吃了一惊,在仙侠界,距离岳洲出生,已经过去十余年了。
可岳洲还是五六岁的模样,只有面色凝重,杀气腾腾。
岳洲废了些功夫才将他杀掉,看着天帝死时,岳洲面上露出了解脱的笑容。
“天道,你看呀!你要的一切,你的棋子们,都已替你完成了……”他喃喃道,“只一个,我不想做这劳什子天帝,我想回去陪师傅。”
瞬时,天上的云朵纷飞,狂风大作,似是有人发出了愉悦的笑声。
岳洲垂手而立,嘴里默念着方才那句话。
小白团就靠在他的身边,静静地望着他。
忽而,狂风乍停,一个人影从云中走出。
是蓝渊。
他说:“我来替你做天帝,你去陪岳筝。”
见到他时,蓝渊面色似是晦暗,又似是解脱。
他说:“这一切,总归该结束了。”
于是,岳洲便回来了。
“师傅,一切都结束了。”
岳筝莫名眼眶一热,重重地点点头。
徐少语瞬间就不好了,堂堂男子汉被说可爱,我是龙阳爱好者吗?
且不提众人的想法,单说何平这边,试验了新的空间能力,一时心里痒痒,他决定试试火焰的能力。
沛公心里一惊,不过早有准备,他的武功也不是很高,甚至还比不得项庄的内力深厚,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心中时刻戒备,堪堪的躲过了这一刺。
可是叶萧想到韩寒、郭敬明都可以当导演教别人科班出身的演员演戏,他有什么不可以的?
侯长风也懒得跟他们较真了,大家连续忙绿了一个月了,也就剩这点乐子了,只要他们不突破底线,就让他们随便拿自己开玩笑取乐吧。
车晨的空间这是黄金地牌融合的次元空间,坚固程度显然容纳几发三环法术不在话下。
五五开的对撞,都很疼,但是也都没什么事,不过出事情的是事后,弗拉米尼再次挑衅维埃拉。
罗盘乃是楚道长的本命法宝,一击下去,堪比金丹中期强者的全力一击。
将这二人的灵魂放入诛仙剑是徐少语的临时之举,那成想这两个灵魂这么脆弱,承受不了诛仙的煞气。
虽然崽崽当过鬼,但谁也无法保证,她这次死亡后还会不会存在。
但这很可能就是她认为自己最有价值的东西,所以她愿意用来跟你交换。
此时的叶卿辞好不容易结束了圆桌会议,赶回宿舍查看消息的时候才看出了时宴回的焦急,她急忙回了过去:我马上就出门了。
他有些为难,你说白白让利吧,七千两银子!他一年打仗四处掠夺,可能都搞不到这么多钱。
时宴回将目光转向了忙碌的阿姨,被看的人刚好与他视线相对,又心虚似地急忙转开了视线。
时宴回已经不在病房里了,她坐起身来,昨夜发作了一次,这回儿倒是觉得浑身通畅,舒服得很。
一把剑无声无息地,顶在大汉的后脑,那是一把木剑,对就是木剑,枣红色的木剑。
阿婆说:“新人不行,在这里经常做生意的,是可以的,但如果欠了钱,后面生意还不好,那就变成这样了。
三人又说了一会,等到听不见一丝心声后,才蹑手蹑脚地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于是安慰说道:“这件事不能怪你,那人他自己选择不去医院的,谁也没办法强迫他。
雾越来越浓,能见度低到不能再低。这种天气相当有利于渗透,所谓老天作美。
“对了,雷总,我们头儿跟你说了吗?这几天就开始面试……”陈玄武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笑眯眯的说道。
在他们前方更深处的矿洞里,那里条件更加艰苦,而负责挖掘那片矿区的都是修士,有很多来自两大学院和四圣地五圣宗。
令人感到吃惊的,广场的上空明明应该是山脉的岩层,但却好像虚化了一般,可以看到外界天空皎洁的明月,清冷的月光洒满了广场的每个角落。
众人见状顿时吓的连连后退,有的甚至直接连滚带爬的往后逃,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