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等级则是代表主人的战斗了,用数字表现的更清楚明朗而已,之前没有是因为主人你太弱了,系统不给予显示。”
太弱了,弱了,了。
除了这几个字战语脑海中再也没有别的了,自己这么努力,在这个世界起码是无敌了,但是也才刚刚够够显示等级的门槛,小皮的话瞬间让战语之前那微微有些增长的自满熄灭了。
“主人不要想太多,你这么想就太好高骛远了对吧,你应该对比之前刚到的系统到现在你进步了多少了嘛,所以也不要太气馁,
像上一任主人也就是主人的爸爸,这会也就5级,才到主人的一半实力,所以主人进步其实还可以的。”
“原来那个老头在我这会还不如我呢。”
战语听到小皮说那个老头原先现在还没有自己强后瞬间有些精神起来。
小皮一旁默默道:你是不是着重点不太对,还有我好像刚才多说了些不该说的。
“还是睡觉吧,已经很晚了。”
想到那个老头进步没有自己战语就心里舒服的躺在床上开始睡觉了。
就在战语舒服的在床上睡觉的时候离高城家大约5公里的地方有一辆藤美学园的巴士。
“怎么样新川同学。”
巴士里的紫藤浩一对着电话的那边讲到。
“已经打听好了,紫藤老师,现在我们过去求他们收留,他们肯定会同意的。”
高城庄园旁边一个男生有些兴奋地说道。
“是吗,那就太好了,那么新川同学就快点回来吧。”
紫藤浩一阴笑道。
“是的,紫藤老师,那么我到巴士上再和您详细说明。”
新川高兴的挂了电话后快速跑向一个方向。
“大家,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那就是我得到了神的指引,我们去那边那个大庄园那就可以避难,只是可惜神告诉我新川同学已经牺牲在半路上了,不过这样我们才需要更加团结努力的活下去。”
紫藤浩一假装伤心的说道。
“耶,终于能找个地方休息了。”
“就是啊,太好了,哈哈哈。”
听到紫藤浩一说的话后车上的同学高兴地欢呼起来。
“那我们大家先开始狂欢放松吧。”
紫藤浩一满脸色yu的看着身边一个只穿着贴身衣物的女同学对着大家道。
然后所有的男同学也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开始找身边的女同学发泄,而女同学也满脸满足的样子,沉浸其中。
车里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车内一片糜烂。
“咚-咚-咚”
“紫藤老师,求你了,让我进去,我再也不顶嘴了。”
而此刻外面一个男生不停地垂着巴士的窗户哭喊道。
“呃啊。”
路边的丧尸听到敲玻璃的声音和男生的呼喊声都围了过来,然后一把就把男生拽在地上,张开血盆大口咬了下去。
“啊,放过我,求求你们了,啊,不要在咬了,好痛啊。”
男生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最后双眼无神的倒在地上,生息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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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哗-哗”
战语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只见外面的天空既没有平常高挂的太阳,也没有夜晚的月亮,只是黑漆漆的,雨水不停地打在玻璃上。
“雨天啊,真是讨厌的天气啊。”
战语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后说道。
“洗漱完先去看看静香和里香吧。”
战语自顾自的说着,然后就走到卫生间,看着那张柔美无暇的面颊和及腰的金色长发嘴角抽了一下,然后不知道从哪掏出个青色丝带把头发系成一个马尾,然后鬓角两边留了两绺头发。
战语看着镜子里那张少了几分柔美多了几分肃然的面颊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们到底要我说几遍,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你们说的死亡疾病,这只是那个无能的首相解释不了这种现象,随便扯出来的理由来忽悠你们的,只是怕你们恐慌引起暴乱而已。”
就在战语洗漱完的时候就听到幸存者在的地方传出了高城沙耶的喊声。
战语听着喊声皱了皱眉后,快速下楼走向幸存者生活区。
“那你是说,外面那些真的是尸体了?别开玩笑了,那些外面的“人”可是会动的,这肯定是新型的瘟疫。”
战语走到离幸存者住的帐篷十米远的时候就听到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那就随你们这样理解了,就算是新型的感染病那你们有能力去阻止吗,没有吧,既然没有就还是想想怎么躲过你们说的感染病吧,如果有人感染了我想我爸爸已经亲自示范了,告诉你们怎么做了。”
高城沙耶不耐烦地对着那幸存者们说道。
“我就知道,你们只是用保护这个词来囚禁我们,用暴力的手段让我们屈服吧,我就知道那天你的爸爸那样做是在对我们立威。”
一个穿着紫衣服的妇女一副我什么都明白了的样子,对着高城沙耶嘲讽道。
“就算是又怎么样,难道你们不知道是谁救了你们吗,高诚先生给了你们吃的喝的让你们能活到现在你们这群人还真不知道感恩啊。”
就在紫衣妇女正得意洋洋的时候,一阵冰冷的声音传来,然后说话的人就缓缓地走进帐篷,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个绑着马尾的金发俊美男子,面颊白皙柔美,粉唇微张,可以从中感受到阵阵寒冷。
幸存者们听到后都有些羞愧不敢看高城沙耶。
“你。。。”
高城沙耶微微皱眉后刚要问战语就被打断了。
“别想忽悠我们,我们才不上你的当,我们坚决抵制暴力统治,坚决抵抗你们不法的囚禁我们的人身自由。”
而紫衣妇女也从战语的美貌中缓过神来,用嚣张的语气说道。
“没错,我们坚决抵制暴力,坚决反抗囚禁。”
自已妇女旁边的那个中年男人也跟着呼喊道。
“坚决抵制暴力统治,坚决反抗囚禁。”×N
那些刚刚因为羞愧而低头的幸存者们,听到两人说的话后再次被蛊惑,然后也跟着他俩一起呼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