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岛冴子内心正在行激烈的思想斗争:虽然和战君共同经历过生死,但是突然这么表白还是好羞涩,不过战君这么优秀,答应的话也好像没什么,
不不不,毒岛你什么时候这么不知羞耻了,不过想想以后和战君的宝宝到底叫什么好,哎呀你在想什么毒岛。
“喂,冴子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了。”
战语看着不理自己还在沉醉在自己世界的毒岛冴子大声道。
“啊,我答应你战君。”
毒岛冴子被战语的声音喊醒后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呃,答应我什么。”
战语疑惑地看着毒岛冴子。
“没没。。。没什么,我刚才只是在想事情。”
毒岛冴子听到战语的话后顿时脸色通红心里暗道:完了,误会了,战君会不会觉的我是个奇怪的女孩子,哎呀怎么办。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战语道。
“没什么,不过战君来厨房是要找些什么东西吗。”
毒岛冴子瞬间选择了转移话题。
“呃,就是有些口渴,打算上冰箱找些喝的东西。”
战语知道转移话题的毒岛冴子也没有多想什么随口答道。
“战君很辛苦吧,还得替我们放哨。”
“不会,只是不知道那些丧尸会不会来这里。”
“我对战君这样光明正大的人给予我全部的信赖,我相信战君。”
毒岛冴子温柔的对着战语说道。
“谢谢你的信赖。”
战语听到毒岛冴子的话后心里感觉有些温暖。
“战君自己熬夜放哨的话会很累吧,这样吧,一点后由我来放哨,战君去休息。”
毒岛冴子突然提议道。
“不用,一个晚上没有关系。”
“不用和我争议了,战君还是需要一个舒服的睡眠来养足精神的,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我们,不是吗。”
毒岛冴子带着温柔的笑容说道。
“那就麻烦你了,冴子。”
战语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不过思考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和毒岛冴子说完话后的战语走到阳台开始放哨,看了看漆黑的天空,然后就快速的把目光转向四周瞭望着有没有过来的丧尸。
“战君,你该去休息了,换我来吧。”
不知过了多久毒岛冴子的声音突然传来。
“呃,到一点了吗,还真快,冴子那就麻烦你了。”
战语道。
“没关系,去休息吧,好好养足精神,晚安。”
“嗯,如果有情况叫我就可以。”
战语给毒岛冴子回了句后就走向鞠川静香的房间。
看了看两个对着的一模一样的房门,战语突然忘记了自己把鞠川静香放进哪边的房间了,只好随意的推开一扇门。
打开房门后,黑漆漆的,不过在看到床上的倩影后,战语确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关上房门脱了衣服进入被子里,紧紧地搂住床上的倩影。
“喂,蠢女人别闹,很晚了。”
战语突然感到腰间“鞠川静香”的圆润的玉腿出声道。
“喂,蠢女人你挑起来的火,现在就由你来灭火了。”
战语提醒完后并没有听到“鞠川静香”的回应反而感到“鞠川静香”把自己抱的更紧了,然后就再也压不住心里的那股火气了,果断的提枪上马。
“嗯哼!”
轻微的痛呼响起。
战语听到后,并没有觉得奇怪,毕竟白天从摩托车上也车震了好久。
就这样过了两个小时,只是感觉有些奇怪“鞠川静香”好像尸体一样从头至尾一动不动,全是战语自己在控制着动,
不过随后想到这一天鞠川静香也很累了怕是不想动,所以打消了疑惑的心思后就躺在巨大的柔软上均匀地呼吸着。
第二天阳光高照。
“喂,蠢女人,几点了,天都这么亮了。”
战语闭着眼睛问道。
南里香今年三十岁,本来在机场接收到命令去解决那些不知名的生物,在经过两天快速的清理后因为担心自己的好朋友鞠川静香,就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别墅里,打算休息一晚后就去找她的好朋友。
因为两天不眠不休的工作使南里香有些困,只不过又因为杀了不少那些人形怪物心里难受又睡不着,只好吃了几片安眠药,结果一睡就睡得死死地。
虽然后来感觉有人进来并抱住自己开展了某项运动让自己疼痛了好久,不过迷迷糊糊她的只以为是做梦,然后就又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就看到自己的床边多了一个妖异帅气的男人,而自己和他都毫无遮拦的抱在一起,接着就感到下体撕裂般的疼痛。
瞬间明白过来的南里香并没有像小女生那样大喊大叫,毕竟失去都失去了,30岁的她见识也很多,并没有抱怨什么,只是充满兴趣的看着这个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小男人。
战语等了几秒后都没有听到回答只好睁开双眼看向身后,结果一看不要紧,直接呆住,愣愣的看着那个自己不认识的深紫色头发的女人。
女人光光的,没有任何遮拦,皮肤有些黑,不过在她身上却让她更性感,还有和鞠川静香一样大小的丰满。
“小帅哥,你可不能忘了昨晚做过的事哦,要负责哦。”
南里香看着已经死机的战语带着戏谑的声音对着战语说道。
战语心里默默地开始捋顺一下状况:这个女人自己不认识,但却出现在那个蠢女人的朋友的房子里,所以证明这个女人要么是小偷,要么是那个蠢女人的朋友,
不过这么高级的别墅小偷肯定进不来,那么只有一个结果了,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南里香,那个蠢女人唯一的好朋友,
但是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自己和蠢女人的好朋友一起滚过chuang单了,要是南里香不是第一次还好,毕竟那样大家都是成年人,发生了这种状况解释好兴许就没问题了,
但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事情还就是这么的巧她居然真的是第一次,那么自己就不能随便应付了,人家的宝贵的东西都给自己了,还是自己强拿的,而自己又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