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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喂猫喂狗

    苏洛宁一看,机会来了!

    立刻狗腿地端起旁边的茶盏,殷勤地奉上。

    “陛下您喝茶,小心别噎着。”

    态度转变之快,堪称无缝衔接。

    祁煜瞥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接过茶盏,抿了一口,又将注意力放回了点心上。

    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仿佛刚刚那句“生分了”,只是随口一说。

    苏洛宁心里七上八下,这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在这位爷面前,她简直就像透明的一样,完全被拿捏得死死的。

    苏洛宁不敢再贸然开口,生怕哪句没说对,反而弄巧成拙,彻底断了这好不容易发掘的“希望”。

    “阿宁怎么不吃?”祁煜好心的递了一块芙蓉酥给她。

    苏洛宁硬生生的看出了喂猫的感觉,但她这只猫还得感恩戴德的接过来,谢主隆恩。

    或许是太过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苏洛宁刚入口就不小心呛到了。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

    一只大掌适时帮她顺着背。

    “这么大了,怎的还这般不小心?”

    声音慈爱温润,特么苏洛宁硬是听出了这人在暗爽。

    与话语和表情无关,纯属这么多年的直觉。

    正在她咳出生理性眼泪的时候,一杯茶水递到了她嘴边。

    苏洛宁也不管合不合适,就着男人的手喝光了一整杯……凉茶。

    冰凉!

    老天,她刚刚给这位爷奉的是冷茶?

    这是他先前喝过的杯子!

    而这位爷只抿了一口,现在全喂给她了?

    还好她大姨妈不疼,不然今天一连两杯凉茶,绝对够呛!

    然而,她没注意到的是身边的帝王此时已经背脊紧绷,额角瞬间沁出了冷汗。

    祁煜不动声色的放下茶盏,“朕还有事,阿宁回吧。”

    哪儿还有半分先前的慈爱音色。

    莫名其妙!

    苏洛宁内心圈圈叉叉,面上还只能恭敬的福礼告退。

    低垂着眼,没再看桌案后的男人。

    出了书房,才发现手里还捏着大半块点心。

    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喂狗了!

    书房内,祁煜眉头紧拧,一日痛上两次,先前从未发生。

    ……

    苏洛宁讪讪的回了芙蓉苑,刚进垂花门,就看到了在凉亭里来回踱步的沈承珏。

    “阿宁!阿宁!你可终于回来了!”

    “二表哥有事进屋说。”苏洛宁对这位风风火火的二表哥已经免疫了。

    “十万火急!母亲这次是认真的!我刚刚无意中听母亲跟父亲说,等姑父年底回来要着人去苏府提亲!”

    苏洛宁心里倏地拔凉拔凉的,比刚刚那杯凉茶还凉。

    古人果真愚蠢!

    近亲结婚会生出智障的。

    先不论她对沈承珏有没有感情,单这一条,她就万万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她穿越过来之前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新新人类,怎么可能接受跟自家亲表哥结婚?

    虽然身在封建朝代,她也没指望什么所谓酸兮兮的爱情,至少得找个下得去手的吧!

    当然,一个人独美更好!

    “阿宁!阿宁!你听我说了没?”沈承珏是真着急了。

    他是和表妹“情投意合”,那也是臭气相投,一起上梁揭瓦下河摸虾的兄弟。

    就表妹人后这副彪悍的样子,他是有病才会娶回家。

    这么多年,也就在皇帝表哥面前见到过她认怂的样子。

    有个刁蛮的娘已经够受的了,还娶一个更甚的回来?

    思及此,沈承珏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阿宁,要不你寻个旁人……议亲?”

    苏洛宁没好气地睨他一眼:“说得轻巧,哪是这般好找的?你怎么不去随便找家姑娘?”

    “我哪儿有资格对堂堂表小姐‘始乱终弃’,母亲还不得拿刀砍了我!”沈承珏语气带酸,“不过,说真的,我没机会,你可以啊!母亲那般宠你……”

    沈承珏却像是觉得自己出了个绝顶聪明的主意,越发来劲,开始掰着手指头数京里那些“青年才俊”,听得苏洛宁眉头越皱越紧。

    直到他猛地一拍大腿,福至心灵,脱口而出:“嗐!最厉害的,当然是宫里那位……呃!”

    话一出口,他自己先吓了一跳,猛地捂住嘴,鬼鬼祟祟地四下张望。

    苏洛宁连嘴角都懒得抽了。

    那位的金大腿她可抱不了。

    刚被轰出来。

    若不是自己脸皮够厚,早自挂东南枝了。

    “左右我爹回来还有两个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一时间她也确实想不出什么合适的法子。

    “对了,我娘的嫁妆全收回来了?”都四个月了,再多的借口也该用完了吧。

    “不提这事也罢,提了就上火!”沈承珏喝了口婢女沏的茶,继续道,“十个铺子九个账册不全,若不是你提前誊抄了问题账册,估计姑母的嫁妆连一半都收不回来,至多收回些空壳子。”

    “那苏家肯吐银子出来?”苏洛宁饶有兴致,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也不看看谁出马!小爷天天让人在苏府门口读律法,银子不到位,就一直读!”

    噗——

    苏洛宁就差拍手叫好了。大伯父苏镰是太常寺郎中,虽闲差却特别注重脸面,沈承珏这招几乎戳到了他肺管子。

    “他苏镰官位不高但自诩朝中清流,哪丢得起这种人,乖乖掏银子,交庄子铺子。承诺这个月底全数奉还。”

    “二表哥出马就是不一般!”苏洛宁毫不吝啬的夸赞,至少她是想不出读律法这种损招的。

    “那是自然。”沈承珏嘚瑟不已。

    ……

    另一边,祁煜回宫后第一时间召见了陈太医。

    “陈卿,我且问你,女子行经期间,在何种情况下会突然腹部绞痛或抽痛,短则一阵长则数个时辰,之后转为隐隐作痛?”祁煜问的一脸正色。

    陈守清觉得自己早晚会被灭口,陛下演都不演了,连女子癸水都直接跟他讨论,且形容的如此细致。

    若不是陛下生的高大英朗,他几乎荒唐的怀疑这位是女儿身了!

    当然也只敢作死的想想,当下还是很专业的解释,“回陛下,此乃女子宫寒所致,一般不通则痛、不荣则痛。气滞、寒凝、瘀阻均会至此。”

    “说人话。”

    招来帝王一记冷眼,陈守清忙诚恐作揖。

    “简单来说,绝大多数突然疼痛属于寒邪,比如淋雨涉水、冷水沐浴、贪食凉物等。”

    “等等,喝凉水也会?”祁煜突地眼神收缩。

    不敢再打太极,陈守清干脆利落作答:“回陛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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