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卫国军这边目前世界上射速最快的机炮是真的猛。
开火十秒不到,整个世界都仿佛静止了。
浮桥上,本来看着自己人冲过了浮桥开始对对面进行火力压制而冲锋的大量毛子兵被打的不敢在踏足浮桥一步。
就连已经上了浮桥侥幸没有被机炮和重机枪联合打死的毛子兵都紧紧的贴在了浮桥上。
趴在那儿有些绝望的看着已经被血肉铺满的浮桥轻微的颤抖。
桥对面,正在用重机枪进行火力压制的毛子指挥官目光逐渐泛红。
“啊...该死的混蛋,给我打,狠狠地打,后方的火炮,给我瞄准乱石堆,开炮。”
毛子军官一声怒吼,身边的重机枪手冲着对面的火力阵地就是连射。
之前的点射已经没有了,只要枪打不坏,他们现在都不敢停下射击的节奏。
这不只是因为同伴死亡的仇怨情绪,还有自保。
只要这边的火力够猛,那对方就没有足够的精力把机炮的炮口对准他们。
‘轰轰轰...’
两边对射了几分钟之后,毛子那边的火炮如约而至。
凶猛的火力把乱石堆上的乱石炸的四处崩飞。
这边的阵地指挥官老李一看情况不妙,毛子玩不起了。
赶紧一声信号,全员钻到了地下。
就连刚才暴露出来的高炮和重机枪都在同一时间被拖拽到了地下。
‘轰轰轰...’
炮火依旧响在了乱石堆,强大的火力终于乱石堆的机枪阵地哑火了。
乱石堆下面,这里是挖好的坑道,就是为了在毛子大火力打击下保命用的。
有些重机枪和机炮被拖拽下来之后才发现,枪管和炮管都特么打红了。
“赶紧的,换炮管,都特么注意点,你们咋这么废呢,这才打了多长时间?”
“这玩意你得像爱惜自己婆娘一样,小心特么炸膛了。”
然后,一群兵就不管上面乱七八糟的爆炸声,开始更换枪管。
在虎头要塞指挥部内,邱泽明第一时间收到了岸边的消息。
知道自己第一个隐秘火力点现在被压的抬不起头。
同时,毛子的步兵又开始了过桥。
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狗娘养的毛子,还以为是亡清和六子时期呢?华夏是你们想进来就进来的?”
“参谋长,给第二火力点挂电话,接下来到他们演出了。”
“是。”
33团参谋长立马应声,给第二火力点挂去了电话。
依旧乌苏里江江面上,还是那三座浮桥。
上面再次站了不少毛子兵开始进行渡江。
岸边的火力依旧在压制着刚刚暴露出来的火力点。
这些渡江的士兵也是在他们长官看到火力点哑火了才下达的渡江命令。
同一时间,第一批渡过乌苏里江的毛子兵也开始悄摸的摸向了刚才老李他们的火力点。
但是...
结果还是那个结果。
作为卫山河的学生,这样的防御战怎么可能把所有的希望全部都放在一个火力点上呢?
尤其那个火力点的火力本来就不强。
如果真是这样,那邱泽明最好的选择就是不惜一切代价,炸掉浮桥。
现在没有炸浮桥,那自然要重复一遍刚才的结果。
“哒哒哒...嘭嘭嘭...”
另一处火力点在激昂的枪声中露出了狰容。
不过这次的目标不全是浮桥上的毛子兵,而是全方位打击。
偷摸摸向老李那个火力点的,浮桥上的,甚至还有江对岸的。
都在这一次的打击范围之内。
依旧是八挺重机枪还有六门每分钟射速能达到460发的机炮。
这一下,别说浮桥上的毛子兵再次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就连江对岸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江里再次被红色的血液浸染,残肢断臂掉落江里,翻入浪花之中。
有两门机炮对着江对面的毛子火力阵地就是一通点射。
那种一次发射出去两发二十毫米机炮弹的精准点射对对面的毛子造成了惨重的打击。
之前就说过,机炮的膛压高,射速快,射程远。
从火力阵地打过乌苏里江打向毛子的火力阵地也就六百多米的距离。
就算是没有瞄准镜,但是视线好一点直接打过去还是能给毛子兵造成一些伤害的。
所以,就在对岸毛子兵还在进行疯狂火力压制的时候。
机炮炮弹射了过来,带着划破空气的音爆声。
‘咻咻...’
一个毛子兵就觉得耳边的空气好像都被割裂了,清晰的听到了炮弹划破空气的声音。
心中顿时一惊,正准备低头的时候,一发炮弹再次射了过来。
直接击中了这个毛子兵的脑袋。
只是在一瞬间,毛子兵的脑袋直接爆炸开来。
红的白的喷洒向了整个火力阵地。
这还只是一个开始,随着那边两挺机炮的点射,一发一发致命的炮弹射了过来。
威力非常的惊人。
这一幕把在阵地跟前指挥的毛子指挥官都吓了一跳。
但是惊吓之后,就是浓烈的怒火熊熊燃烧。
“该死,该死,给我拉反坦克炮上来,快,快。”
在他的命令下,数门三四十毫米的反坦克炮被拉了上来。
对着新暴露出来的火力点开始反击。
这玩意的威力那就不是重机枪的子弹能够比拟的了。
用这玩意儿打火力点,那也确实是个非常好的选择,全世界都在这么用。
‘砰...’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炮弹从一门反坦克炮里怒射出去。
45㎜口径的炮弹划过一道流光射向了卫国军的火力点。
只见穿甲弹直接崩碎了一个重机枪前面的石块,一炮弹就砸在了重机枪上。
一下直接砸废了正在开火的重机枪,卫国军战士的双手瞬间被崩出了鲜血。
溅射起来的铁屑废片激射而出,对这个重机枪手造成了二次打击。
一发不能爆炸的穿甲弹,奇迹般的摧毁了一挺重机枪。
重伤了一名重机枪手,一切都是这么的巧合。
“顺子,顺子,你没事儿吧?”
一个老兵抱着顺子仰倒的身体,紧张的问道。
顺子胸前的衣服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穿透了,还在冒着血。
“咳...”
顺子咳了一声,血液又从嘴角冒了出来。
“老张,你快点把顺子沿着坑道送出去,快。”
然而,这个伤员并不是个意外,毛子那边越多的反坦克炮开始轰击机枪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