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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她叫什么名字

    张书姚闭上眼睛,一副认命的样子。

    “贱人,你还真敢!”

    忽然间,张书姚猛然抬腿,一个后上踢。

    闯南只觉得淡淡的忧伤。

    痛的他当场抱蛋瘫倒在地。

    张书姚一个转身避开迎面而来的冰水。

    冰水尽数泼在了闯南身上。

    “想对我施暴,我要报警了!”

    张书姚扬起了手里的手机,脸色严肃起来。

    “抓住她!”杨辰幻忽然发话。

    身旁的闯北就向张书姚冲了过去。

    张书姚转身就跑,那速度简直不要太快。

    速度再快,她关包厢门之时,闯北还是抢先一步挤了进来。

    “砰!”门被关上。

    两人在门口对峙。

    张书姚的手扣在门锁上,忽然旋转将门反锁。

    “这里可是有监控,你想做什么?”

    张书姚一脸惊恐,往沙发处退去。

    “虽然你长得不咋滴,可是这身段嘛,我喜欢!”

    闯北上下打量着张书姚惹火的身体,露出自以为坏坏的笑意。

    听长官的意思,林晚晚的死与眼前这个女人脱不了关系。

    他今日就好好教训教训她。

    “你就不怕我报警,调监控,让你牢底坐穿?”

    闯北步步紧逼,张书姚步步后退,退无可退,被一掌推倒在沙发上。

    闯北一脸色眯眯的笑,一边吹口哨一边脱衣服。

    “这里没有监控,我会把你弄死,然后碎尸!”

    张书姚一听瞬间脸色沉了下来。

    “你说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干嘛要让死不让活的!”

    张书姚再傻也知道这件事不简单。

    这些人一上来就要对付她。

    其中必有缘由,莫非与她失去的记忆有关。

    “该死的人就是你!”

    闯北说着就要去扒拉张书姚的衣服。

    “该死的人,是谁?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张书姚此刻一点也不慌乱,反而异常镇定,没有监控她就放心了。

    “是……”

    你字还没有说出口,闯北就被张书姚一脚踹开。

    别看她身材娇小,那一脚可是直接将猛男闯北踹飞出去两米。

    闯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他可是练过七年的国防身体。

    竟然就这么被一个女人轻而易举的踹飞了。

    张书姚双脚旋转落地,一个二郎腿翘了起来。

    方才还是躺在沙发上任人宰割的羔羊,此刻就是扭转乾坤坐在沙发上的王者。

    “请赐教!”

    一句话,三个字。

    闯北再次震惊。

    张书姚竟然要和他较量。

    “你可想好了,到时候残了缺了,我不管!”

    “倘若我赢了,你以后对我唯命是从!”

    张书姚说着起身,缓缓朝闯北走近。

    她带着口罩,看不清她的表情。

    可是她的眼神,却是杀气腾腾。

    仿佛来自地狱的索命阎罗王。

    这种气势,他只在杨辰幻身上见到过。

    闯北此时此刻莫名其妙的害怕。

    可是他是军人,他不允许自己懦弱。

    闯北从地上爬起来,就迎了上去。

    他还真不信身材娇小的张书姚会是他的对手。

    张书姚在闯北冲过来时迅速取下头上的发簪,丝滑一甩。

    发簪瞬间变长,足有一米。

    张书姚手里的发簪忽然变成趁手的武器,抵在闯北胸膛上。

    “啊!”

    不知道是戳到了哪个位置,闯北痛的龇牙咧嘴。

    “卑鄙,你用武器!”

    “你个大男人,还计较这个。

    没办法,我手无缚鸡之力。

    你不服,那我就只好打到你服!”

    张书姚不以为然,五指旋转,一掌打在闯北胸口。

    “噗嗤!”

    闯北身中一掌,心脏剧烈疼痛,竟然口吐鲜血。

    这叫手无缚鸡之力。

    他只觉得心要被掌碎了。

    “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闯北捂着心口趴在地上,口里都是鲜血。

    “村姑张书姚啊!我要是有来头能让你们这么欺负我吗?

    舔干净,别吐我这里,要是脏了我的地板,那就换我来碎你的尸了。

    杀人灭迹这种事,应该很好玩吧!”

    张书姚走近,抬脚踩在闯北身上。

    “起来啊,不是国防身体吗?

    这才刚刚开始。

    趴在地上做什么?”

    “姑奶奶不打了,不打了。

    我以后对你唯命是从!”

    闯北不争气的求饶。

    张书姚现场开始拟定合同。

    “空口无凭,愿赌服输,签了这份协议,我就放你走?”

    张书姚飞快写下一份协议,扔到闯北面前。

    闯北一看,差点晕死过去。

    “甲方,张书姚。

    乙方,闯北。

    包厢比武,闯北输。

    愿赌服输,从此以后对张书姚唯命是从。

    另作为惩罚,闯北欠张书姚1后面无数个零元钱。

    合同永久有效。”

    闯北一口鲜血又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姑奶奶,我没有这么多钱啊!”

    闯北此时此刻想哭都哭不出来。

    为张书姚的威逼利诱下,只得签名按手印。

    “外头的那个王八蛋,要如何摆平?”

    张书姚说着已经扯断了话筒线。

    “万万不可,你不能电他,他不是你能够得罪得起的人啊!

    况且他只是让我将你吓哭,没别的意思!”

    闯北没想到这虎娘们谁都敢得罪。

    竟然还想报复杨辰幻。

    “我不电他!”

    张书姚按下开关。

    “那就好,那就好,那你这是要电谁……”

    闯北心里自我安慰之余,一个心又猛然悬了起来。

    “啊……”接下来又是一阵惨叫。

    “放心吧,小电流,让你吃点苦头!”

    张书姚说完闯北就晕了过去。

    她收拾好合同,这才将电话打给马尚封。

    马尚封很快就带着大批警察风风火火赶来了。

    “姚姚,我到了,你在哪里,快开门!”

    “呜呜呜,好可怕,我不敢……”

    电话那头都是哭声。

    马尚封听得心都碎了。

    他赶紧打开头像二维码扫一扫。

    张书姚是带着行李离开的,他偷偷在她行李里放了条扫码里裤。

    这一扫码,马尚封就锁定了一间包房。

    “开门!”

    马尚封一边怒吼,一边疯狂踹门。

    杨辰幻看在眼里,闯南拿了钥匙就去开门。

    “闯北他该不会来真的吧,假戏真做把人给……这下麻烦大了!”

    杨辰幻也跟了过去,他倒是想看看张书姚的凄惨模样。

    她欠林晚晚的,他会一点点让她付出。

    “砰!”

    门被打开,现场一片狼藉。

    闯北光着上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张书姚卷缩在角落里,衣服头发凌乱不堪。

    “鉴定完毕,这是强/奸未遂!”

    闯南倒吸了一口凉气。

    众人都看清了张书姚手里的电线。

    没想到她如此聪明,怪不得能从车祸中逃过一劫。

    马尚封冲过去将张书姚抱在怀里,她显然已经被吓坏了,一直不停的大哭。

    杨辰幻也被这哭声扰乱,心绪不宁。

    曾几何时,林晚晚也这般在他怀里委屈得哇哇大哭。

    警察局里,张书姚在录口供。

    闯北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对,没错。

    就是如此!”

    闯南见状,也是摇摇头。

    “长官,他都承认了,我们还怎么保他。

    你看他像不像中邪了。

    莫不是被电傻了吧!

    他可是练过的,竟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给摆了一道!”

    “嗯,那就让他在牢里多蹲几天。

    听你的意思是,还不如让你进去呢,是吧?

    你不也被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踹了一脚。”

    尘埃落定,杨辰幻转身就走。

    “喂,站住,事情还没完!”

    马尚封说着追了出来。

    “你就是金碧辉煌的老板吧。

    员工发生这样的事,你也有责任吧!”

    “你想怎样?”杨辰幻与马尚封面对面对峙。

    马尚封比杨辰幻矮了一个头,输身高却不输气势。

    “不得赔偿吗?我媳妇差点出事,你不能坐视不管吧?”

    “赔多少?”杨辰幻挑眉问。

    “对消,我媳妇欠你的债,一笔勾销。”

    一笔勾销,倒是想得美。

    他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怎么可以让她这么快就走人。

    “一笔勾销不可能,双方可是签订了合同。

    违约金三倍!

    最多免去一千块赔偿金!

    这位先生若是不满意,可以请律师!”

    杨辰幻一甩手,挥开马尚封的手,唇角微勾,就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我媳妇要是再出事,你会付出代价的!”

    马尚封伸手指着杨辰幻远去的背影大声警告着。

    减去一千块赔偿金,张书姚还要在金碧辉煌打工二十天。

    这也算是好的结果。

    “姚姚,有事随时召唤我,我随叫随到。

    莫要被人欺负了去。

    我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马尚封将张书姚送回金碧辉煌,话似乎说完了,却不打算离开。

    “你怎么还不走?”

    张书姚准备睡觉,马尚封还站在沙发那里。

    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

    “怎么,马尚封,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又赌博了吧?

    我现在可是一分钱没有了!”

    “姚姚,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受伤,我想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马尚封倒是想自己检查,只是张书姚对他很是防备。

    之前只给牵手,自从发现他接连不断赌博之后,非必要压根就不给碰。

    “没受伤,倒是受惊了,你回去吧,我有事会叫你!”

    张书姚准备把人赶走,睡个好觉。

    忽然又想起了闯北的话。

    那个混账怎么说该死的人是她。

    她怎么就该死了?

    “马尚封,你告诉我。

    跟我一起出车祸的人,她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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