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父心口沉沉,他冷着脸想要将地上的破烂都扔回去,这样一个衣衫褴褛的野人,掏出来能是珍宝?说不定都是一堆破烂!
他刚要动作,虞母却是拿起一块宝石细细打量,嘴里发出一声惊呼。
“老虞,这些东西好像都是真的。”
虞父不懂珍宝,他只知道在虞母购物的时候刷卡刷卡!
虞母可太懂了,她一眼就看出来,地上这些宝石珍珠,随便拿一个出去都是收藏品的级别,价值连城。
最重要的是,虞母很清楚自己的女儿,若不是真心喜欢,不会将男人带到他们面前。
虞芙慵懒的躺在床上对着男人伸出脚,这个叫麟莽的男人立刻爱如珍宝般的将芙芙的脚藏在他柔软的腹部取暖,耳尖变得通红。
虞母眸光闪了闪,脸上紧绷着的表情开始松动,她看见了他隐晦又浓烈的爱意,这是虞母对男人态度有所松动的原因。
“老虞,我突然觉得为芙芙招一个赘婿会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
虞母拍了拍虞父肩膀,以一种温柔又坚定的姿态将虞父带走,顺便将门关好。
“钱家看中的从来就不是芙芙,而是看上了咱们虞家的钱,还没结婚,钱掷就敢找别的女人,老虞啊,就这样,你还敢将芙芙交给他吗?”
虞父吹胡子瞪眼,梗着脖子骂那不知好歹的东西,“那个混账东西,他是眼瞎了出轨那个又黑又胖又丑的疯女人,我芙芙哪点不如那疯女人?”
“不,我芙芙何必只拘泥于一个男人?我要给芙芙多找几个好青年,让她好好挑,哪怕芙芙一辈子不结婚也没关系,喜欢谁就和谁交往,愿意生孩子就留下孩子。”
虞父思路直接打开,他现在看哪个主动接近芙芙的男人都不顺眼,这个叫麟莽的,更不是什么好东西。
什么金银财宝、体贴入微,男人最懂男人,不过就是他勾引自家女儿的拙劣手段罢了。
虞父对麟莽满是挑剔。
病房内男人耳尖颤了颤,微弱的声线传到他耳朵里,一字一句,都如同刀子一样插在麟莽的心里。
男人沉默,他很不喜欢被这样挑剔,很不喜欢他的妻子即将拥有其他雄性。
他金灿眼眸好似蒙上了一层终年不化的寒冰,手下按捏虞芙足腕的力度都大了三分。
若是此刻虞父虞母站在这里,看见男人阴沉沉的眼,一定会麟莽的戾气又阴郁的表情惊愕到,好似一个死死护住妻子、不准任何雄性觊觎的野兽。
床上的女人惊呼一声抬起头,姝丽旖旎的脸上眉头蹙起,她极不满的蹬了蹬腿,试图将足腕从男人手里拽出来。
只是稍微有了抽离的动作,羸弱娇小的足腕立即被男人粗糙宽大的手掌包裹。
像一只被缚在男人手里的雪白娇蝶。
女人的趾肉圆润饱满,颜色透着浅淡红粉宛若玫瑰,现在遭到男人大手的把玩蹂躏,染上更秾艳的一抹粉。
偏虞芙好似不自知,她仰着瓷白脸蛋,不满又娇气的伸手“啪——”打在男人脊背上。
“麟莽,你力气太大了,都弄疼我了。”
“松开手,我不想你捏我脚了。”
虞芙唇瓣微张,红润挺翘的唇珠好似勾引,眼尾晕出一层薄红。
他的妻子不想他捏……
是想被谁捏呢?
麟莽面无表情的想,虞父的话没错,他如今再是愿意将所有的珍宝相送、再是表现的体贴贤惠,都改变不了他是一个怪物的事实。
怪物的本性难改,贪婪又自私。
他在看见虞芙的第一眼,就本能垂涎怀里乌发美人的美色,贪婪的想要独占她。
“咂咂咂——”
病房门口进来一个推着护理车、面部包裹严实的小护士,她开口声音有点“嗡嗡——”的。
“虞小姐,医生给您开了一瓶安神补脑液,基于您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麻烦您将安神补脑液喝完后,家属随我一起去楼下签字,虞先生已经将费用结清,等您的家属签完字,您就可以出院了。”
虞芙用脚踹了踹男人,麟莽不情不愿的松开女人足腕,跟着护士走了。
护士关门前,抬眸看了虞芙一眼,看见她喝下来那所谓的安神补脑液,眼眸闪过一丝暗芒。
麟莽与护士离开没十分钟……
“啪嗒——”
病房门被粗暴打开,进来一个全身包裹严实的男人,虞芙顿感不妙,待对方将口罩扯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虞芙,是我。”
钱掷扯过凳子坐在她旁边,表情猥琐,他朝床上的女人探出手,将她丝绸般乌发拨开,指尖狎昵的磨蹭着女人面颊软肉。
“我们生个孩子吧。”
钱掷一开口就是重磅,惊得虞芙从床上跳起来,下一秒她脑袋晕沉。
“之前的事是我不对,虞芙,我向你保证,我以后绝不再犯,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还是有我的,你那么生我的气,不就是气我没有好好爱护你吗?”
“乖,咱们先有个孩子,先过了你父母那关,等之后我再好好补偿你。”
那道猥琐黏腻的目光落在虞芙身上,她觉得恶心极了,裸露着的胳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别挣扎了芙芙,你喝了药,若你不乖乖听我的话,等一会儿你像个荡妇一样躺在我身下脱衣服的时候,我可不会怜香惜玉了。”
男人开始脱衣服,“啪嗒——”腰带卡扣被打开,“虞芙,我真没想到,你离开了我之后,会堕落到这种地步,随便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你也愿意嫁了?”
“别想他了,这个时候,他怕是早被我的保镖们打趴在地上起不来了,要不是今天急,我怎么也要将他绑过来丢到床边,让他好好看着咱俩快活。”
钱掷脚一蹬、皮鞋一脱,爬上病床将虞芙困在身下。
“嘭——”
门被踹开,钱掷身体一轻,跟个被掐着脖子的小鸡崽子一样,被丢到了门外。
麟莽怒气冲冲要教训他,被虞芙两只手抱住胳膊,她跟只猫儿似的,脸蛋黏黏糊糊的蹭在他胳膊上。
“你怎么又热了?”
麟莽慌了,他的小人儿身上又发热了,可这次她身上衣服都是干的,也没有浸过冷水,怎么又热起来了呢?
小人儿是极脆弱的,万一……万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