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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夫人,你不如我

    “抓?”许总捕头瞥了他一眼,像是看一个傻子,“抓什么抓?谁是苦主?黑虎帮那群烂仔吗?他们敢来报官?”

    他站起身,踱了两步,手指敲着桌面:“没有苦主,就没有油水,抓个屁的凶手?再说了,我那师兄前几日还来信,托我追查鬼市那个连杀数人的凶徒,我哪有闲工夫管这些帮派的狗屁倒灶?”

    许总捕头眼中精光一闪:“传我的令,胡堂主勾结叛匪,意图不轨,现已伏法!立刻带人去抄家!他府上那些家财,充公!”

    “是!”孙捕头心领神会,立刻领命而去。

    胡堂主一死,他手下那些所谓忠心耿耿的大头目们,瞬间作鸟兽散。

    其中几个最机灵的,连夜就跑到城西孙府,跪在门口,磕头如捣蒜,只求能给孙四公子当一条看门狗。

    ---

    孙府,一处精致的绣楼内。

    孙家坞四公子与坞堡女子丽姐对坐品茶。

    “丽姐,那小胡的死,当真不是武院那帮眼高于顶的家伙干的?”孙四公子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询问道。

    丽姐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眼皮都未抬一下:“武院弟子若要杀人,只会用拳头。剖心挖腹,放火烧尸,这等手段,太脏了。”

    “不是武院的人,那还能有谁?”

    一旁,一个坞堡的子弟插嘴道:“公子,丽姐,我来县城的路上,曾见一伙形迹可疑的人与我父亲密会。听他们话里的意思,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说那东西流落到了东谷县……”

    “哦?”孙四公子来了兴趣。

    丽姐放下茶杯,紧紧盯着那名子弟:“他们是不是提到了……叛军?”

    那子弟一惊:“丽姐您怎么知道?”

    “哼,”丽姐冷笑一声,“胡堂主那种地痞,或许是藏了足以让他豁出性命!”

    孙四公子猛地凑上前,贪婪道,“难道是……秘传?”

    “除了秘传功法,还有什么能让一个帮派头子,甘愿冒着抄家灭族的风险?”丽姐思考着。

    “是什么秘传?快!派人去找!一定要找到!”孙四公子激动不已。

    丽姐站起身,在房中踱步。

    “这件事,必须悄悄地查。从胡堂主身边的人查起,从那个神秘的杀手查起……”

    东谷县的风雨,足足下了三日。

    对王阳而言,这却是难得的喘息之机。

    那夜袭杀胡堂主,看似干净利落,实则凶险万分。

    若非蛤蟆功的卸力与铁布衫的硬抗,他早已被那蕴含铁骨之力的刀锋劈成两半。

    此刻,他盘膝坐在破败的屋中,蛤蟆功的强大恢复力,正修复着他受损的筋骨。

    三日时间,伤势尽复。

    他心念一动,调出系统面板。

    【功法:蜻蜓点水(大成)】

    【晋升条件:足尖点水十万次,通用秘药一份。】

    “通用秘药?”

    王阳眉头微蹙。

    这种秘药据说是从武院内院,或是那个神秘的兵甲宗流传出来的珍品。

    适用于任何功法瓶颈的突破,效果霸道,价格也同样霸道——市价二百两一份,且有价无市。

    他复盘着与胡堂主的死战,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中清晰重现。

    “铁骨……果然不一样。”他捏了捏拳头,感受着体内奔涌的力量。

    铁筋,终究只是铁筋。

    数量再多,质变之前,也难以与真正的铁骨抗衡。

    这几日,他将搜刮来的银两尽数投入,又强行催生出三根铁筋,体内铁筋总数达到了一百二十三条。

    可他清楚,这还远远不够。

    武院初考迫在眉睫,他需要更多的秘药,更强的实力!

    如今,他想到了另一种方法。

    许总捕头的夫人。

    王阳站起身,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屋外,雨后的天空一片铅灰,巷道里积满了深浅不一的水洼。

    他足尖在水洼的表面轻盈一点,身子向前滑出数丈之远。

    蜻蜓点水。

    他不再刻意躲避积水,反而将这泥泞的巷道当成了修炼场。

    钱府后院,戏台高筑,丝竹之声悠扬。

    钱夫人正百无聊赖地听着戏,一见王阳的身影,眼睛亮了起来。

    “哟,稀客呀。我还以为你这尊大佛,是请不动的呢。”她挥手屏退下人,笑道。

    王阳没有废话,开门见山:“义母,我需要秘药,越多越好。”

    钱夫人无奈道,“你可知,如今整个东谷县的秘药,都被几大家族和县衙把控着?”

    她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不过,倒也不是全无办法。许夫人,今日也在园子里听戏。她手上,应该有些门路。”

    她微微一顿,随后道,“那位许夫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少去招惹她。”

    王阳默然点头。

    穿过回廊,一处更为雅致的独立戏台映入眼帘。

    许夫人见到王阳跟着钱夫人前来,冷声道:“你这个小东西不去武馆里熬筋炼骨,跑到这脂粉堆里来做什么?”

    她上下打量着王阳:“怎么,觉得武考无望,想提前来我这学学怎么伺候马匹,以后也好有个营生?”

    王阳神色不变,对着她拱了拱手:“夫人说笑了。今日前来,是想向夫人求一样东西。”

    “哦?”

    “我想向夫人借一些秘药,助我修炼。”

    “借?”许夫人轻笑出声,“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把珍贵的秘药,浪费在一个麻衣贱民身上?”

    一旁的钱夫人脸色微变,想开口打个圆场,却被王阳制止了。

    王阳静静地看着许夫人,忽然笑了。

    “夫人说我在浪费时间,可在我看来,真正浪费时间的,是夫人您自己。”

    此言一出,满场皆静。

    许夫人立刻冷脸:“你,说什么?”

    王阳的目光落在戏台上的戏子身上:“想必夫人也想再登一次台,唱一出真正属于自己的戏吧?”

    “你明明想唱,却不敢唱。怕失了体面,你被身份束缚,被目光囚禁。在这一点上,夫人,你不如我。”

    “放肆!”

    许夫人猛地一拍桌子,霍然起身。

    那张俏脸霎时涨红,显然是被气到了极点。

    “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畜生!”她怒极反笑,指着王阳的鼻子,“你不是说我不敢吗?我今日就唱给你看!”

    她猛地一甩水袖,喝道:“来人!把院门给我看死了!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踏出一步!”

    四名身材高大的侍女应声而出,守住了出口。

    许夫人不再看王阳一眼,提着裙摆,一步一步,走上戏台。

    她一开嗓,那唱腔婉转高亢,如泣如诉,将一腔的怨怼、不甘、尽数融入了戏文之中。

    王阳静静地听着,直到一曲终了,他才由衷地鼓起了掌。

    “唱得好。”

    他发自内心地赞叹。

    “混账东西!你竟敢将我家夫人,当成给你取乐的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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