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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清算,焚尽过往

    屋子内,苏铭的眼神如同西伯利亚的冻土,没有丝毫温度。他透过高倍瞄准镜,冷静地注视着下方那片为了区区一桶泡面和一瓶热水而彻底陷入疯狂、人性尽丧的泥潭。争抢、厮打、践踏……甚至无人理会那具刚刚被“赐予”死亡的同类的尸体。这幅景象,比他前世记忆中的任何画面都要来得直接和丑陋。

    “养着他们已经没有必要了。”一个冰冷的念头在他心中清晰浮现。这些人在极度的饥饿和绝望中已经彻底异化,变成了只凭本能行事的野兽。留着他们,不仅是浪费他偶尔“投喂”的物资,更是一种潜在的风险。谁也不知道这群饿红了眼的野兽,在某个时刻会不会爆发出惊人的破坏力,对他的堡垒造成威胁,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骚扰,也足以影响他后续至关重要的计划——获取异能药剂,不容有任何闪失。

    而且,看着这些前世曾参与分食他的仇人,以及今生不断咒骂、乞求、上演着一幕幕丑剧的邻居,一种压抑已久的暴戾和杀意,如同岩浆般在他胸腔中翻涌、积攒,已经到了需要宣泄的临界点。

    是时候,清场了。

    他缓缓调整呼吸,将狙击步枪的枪托稳稳抵在肩窝,冰冷的触感让他更加冷静。十字准星在下方混乱的人群中缓缓移动,如同死神在选择祭品。

    第一个目标,他锁定了赵强。这个前世就凶悍蛮横,今生更是屡次带头闹事、眼神中始终带着不服和贪婪的前保安队长。

    赵强刚刚凭借一股狠劲,从别人手里抢到了半块沾着血污和泥土的泡面饼,正迫不及待地要往嘴里塞。

    “砰!”

    一声突兀、清脆、撕裂雪原寂静的枪声,猛然炸响!

    声音在空旷、被冰雪覆盖的小区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和恐怖。

    赵强脸上的狂喜和贪婪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错愕。他的眉心处,多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鲜血混合着脑浆汩汩涌出。他身体猛地一僵,手中的半块泡面饼掉落在地,然后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重重砸在雪地上,溅起一片雪沫。

    突如其来的死亡,让混乱的争抢出现了刹那的停滞。

    所有人都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向枪声传来的方向——那座沉默的堡垒,那个如同镜面般的观测塔。

    “枪!他开枪了!”

    “赵强死了!”

    “跑啊!”

    惊恐的尖叫如同被点燃的引线,瞬间引爆了人群的恐惧!

    然而,还没等他们完全反应过来。

    “砰!”

    第二声枪响接踵而至!

    一个正转身想跑的男人,后心爆开一团血花,扑倒在地,身体抽搐了两下便不再动弹。

    “砰!”

    第三枪!一个吓得瘫软在地、裤裆湿透的女人,被子弹精准地贯穿了胸膛。

    死亡,来得如此迅速和直接,毫无征兆,也毫无道理!

    “啊——!!”

    “杀人了!苏铭杀人了!”

    “快跑!回家!回家!”

    人群彻底炸开了锅!求生的本能让他们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像无头苍蝇一样,哭喊着、尖叫着,朝着各自认为安全的方向——主要是他们那同样冰冷但至少能提供一点点心理慰藉的“家”——亡命奔逃。他们互相推搡,踩踏,甚至为了争夺逃跑的路径而再次发生短暂的冲突,完全不顾刚才还在一起争抢食物的“情谊”。

    枪声成了最有效的驱散工具。原本聚集的人群在短短几十秒内便作鸟兽散,只留下几具尚有余温的尸体,和雪地上凌乱不堪、沾染着血污的脚印。

    小区再次陷入了死寂,只有风声呜咽,以及远处隐约传来的、因为极度恐惧而压抑的哭泣和关门声。

    苏铭缓缓收起狙击步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几只苍蝇。

    他转身,走下观测塔。

    是时候,亲自出门,进行最后的清算了。

    片刻之后,堡垒那扇厚重的合金大门,在低沉的液压声中,缓缓开启了一道足以让人通行的缝隙。这是末世降临后,苏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全副武装地踏出他的安全屋。

    他身穿专业的雪地迷彩作战服,脚蹬防滑隔热军靴,头上戴着带有夜视仪和防毒面具接口的战术头盔,手上戴着厚实的战术手套。背上背着装满弹药的战术背包,胸前挂着冲锋枪,大腿枪套里插着上了膛的手枪,腰间别着军刀、手雷和各种求生工具。整个人如同从未来战场走出来的杀戮机器,与周围这片冰雪废土的原始和绝望格格不入。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了他,但他体内旺盛的气血和作战服的优良保温性能,让他丝毫不受影响。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和硝烟味,这味道,让他体内的某种因子隐隐兴奋起来。

    他的第一个目标,是离得最近的一栋别墅,也是李教授的家。

    他迈着沉稳而警惕的步伐,踏着积雪,走到门前。门紧闭着,里面死寂无声,但他能感觉到门后那压抑的恐惧和呼吸。

    没有警告,没有喊话。

    苏铭抬起脚,穿着厚重军靴的脚猛地踹在门锁的位置!

    “轰!”

    本就不是很结实的防盗门,在巨大的力量下应声而开,门板撞在后面的墙壁上,发出巨响。

    屋内,李教授和他的老伴蜷缩在客厅的角落里,看到如同死神般出现的苏铭,吓得浑身哆嗦,面无人色。

    “苏……苏贤侄……不,苏先生!饶命!饶命啊!”李教授瘫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磕头如捣蒜,“我以前还指导过你功课啊!看在我年纪大了,看在……看在我还有点用的份上,饶了我们吧!我们可以给你当奴隶,当牛做马……”

    他的老伴也在一旁涕泪交加地哀求,语无伦次。

    苏铭冷漠地看着他们,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前世的记忆清晰无比,这位“温文尔雅”的教授,在分食他时,那冷静到近乎残忍的分析和提议,他至今记忆犹新。

    “不必了。”苏铭淡淡地吐出三个字。

    然后,他举起了手中的冲锋枪。

    “不——!!!”

    在李教授夫妇绝望到极致的尖叫声中。

    “哒哒哒!”

    短促而清脆的点射声响起。

    哀求声戛然而止。

    苏铭看都没看倒下的尸体,转身走向下一家。

    杀戮,高效而冷酷地进行着。

    他一家家地踹开门,面对里面惊恐万状、丑态百出的幸存者——有跪地求饶的,有试图躲藏的,有崩溃咒骂的,也有少数试图拿起简陋武器反抗的——回应他们的,都只有冰冷的子弹。

    “苏铭!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求求你了,放过我的孩子吧!他还小啊!”

    “我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我把老婆女儿都给你!别杀我!”

    “我跟你拼了!”

    谩骂、哀求、哭喊、绝望的诅咒……这些声音在小区里此起彼伏,又很快归于沉寂。

    苏铭的心如同铁石,没有任何动摇。他知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清理掉这些不稳定因素和前世仇敌,他才能安心进行下一步计划。

    这个过程,持续了近两天。

    他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死神,穿梭在白雪覆盖的别墅区,仔细地清理着每一个可能藏匿活人的角落。枪声时而响起,打破死寂,然后又迅速被风雪声吞没。

    当最后一声枪响的回音消散在空气中,整个“君临天下”别墅区,除了苏铭的堡垒之外,已然再无一个活口。

    雪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数十具姿态各异的尸体,鲜血将洁白的雪地染得斑驳陆离,如同绽放在地狱的恶之花。

    苏铭站在小区中央的空地上,环视着这片由他亲手制造的死亡领域,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他找来几辆还能推动的雪橇板,开始将这些冰冷的尸体一具具拖拽、堆积到小区中央的空地上。这个过程枯燥而费力,但他做得一丝不苟,仿佛在进行一项必要的工作。

    尸体越堆越高,最终形成了一座令人毛骨悚然的小山。男女老少,形态各异,凝固的脸上还保留着临死前的惊恐、绝望、怨恨或茫然。

    苏铭退开几步,从战术背包里取出几大罐提前准备好的汽油,拧开盖子,朝着尸山均匀地泼洒过去。刺鼻的汽油味迅速弥漫开来。

    然后,他拿出一个Zippo打火机,“叮”的一声擦燃,橘黄色的火苗在寒风中跳跃。

    他面无表情地将打火机抛向了浇满汽油的尸堆。

    “轰——!!”

    冲天的火焰猛地窜起,瞬间吞噬了那座尸山!火光熊熊,烈焰翻腾,发出噼里啪啦的燃烧声,黑色的浓烟如同恶魔的触手,扭曲着升向铅灰色的天空。

    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驱散了周围的寒意。

    苏铭就站在不远处,熊熊火光映照在他冰冷的战术面罩上,反射出跳跃不定的光芒。他那双隐藏在面罩后的眼睛,倒映着这焚尽一切的大火,深邃如同寒潭,没有任何情绪,只有绝对的冷静和一种……告别过去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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