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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朝他扑了过去

    众人脸色一白。

    官府会向着谁,还用说吗?

    江浔是内阁次辅,京城官员有几个敢得罪他的?

    而且大昭国的律例并没有规定,女子可以继承家业,亦没有规定,女子不可以继承家业。

    是根本没有提过这个事情。

    毕竟鲜少有像沈家这样的情况。

    沈廷琛没有亲兄弟,只有沈明姝一个女儿,而她竟然是被一个养子养大的。

    这即使告到官府,也讨不了什么好。

    众人心生退意,甚至有些懊悔。

    独女无法支撑家业,家产被远房兄弟瓜分干净。

    在一些小地方,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情。

    他们也是打着这样的主意来的。

    但谁成想,沈明姝一点也不好惹!

    更是伶牙俐齿,说一句回怼三句!

    可面上竟依然还是柔柔弱弱的,就用这样无辜的脸,把人骂得狗血喷头,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明姝不好惹也就算了,可怕的是,她背后还有一个江浔!

    罢了,罢了,他们还是赶紧走吧!

    今日,他们就不该来!

    沈三爷咳了一声,“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告辞了。”

    几人纷纷应和,“是啊是啊,我家里还有点事,改日再来拜访。”

    他们边低声说着,边往门口退去。

    沈明姝却忽然甜笑。

    “怎么这就要走了?不留下来吃个便饭吗?”

    众人脸色一白,有人悄悄往门口挪。

    江浔看也不看他们,只抬了抬手。

    十几名侍从立刻从门外走进来,个个身形魁梧,面无表情,身上还带着隐隐的杀气。

    为首那人冷眼一扫,众人便脚下一软,几乎站不稳。

    沈三爷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你、你想做什么……”

    沈明姝笑意不减,“你们口口声声说为了沈家,为了我爹,那我成全你们。”

    她侧过头吩咐:“把他们送去祠堂罚跪。”

    “既然这么想念我爹,那就跪在他灵位前,跟他好好说说话,问他需不需要你们这些亲戚来为沈家着想!”

    几个侍从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抓了几人。

    “等等、等等!明姝!明姝我们错了!都是沈文槐那厮撺掇我们的!”

    “明姝,明姝你别——我是你舅舅啊!”

    场面顿时乱成一团,几人被拖着往后院祠堂去,哭喊连连。

    如今已经冬天,祠堂里冷得像冰窖,窗缝漏风,香案上的白绢轻轻晃动。

    沈明姝还特意吩咐,祠堂不许点炭火。

    这些人冻得浑身哆嗦。

    有人实在跪不住,腿脚一软便想伏下去,下一瞬,一道冷风般的“啪”声炸响——

    木板毫不留情地拍在肩背上,直打得那人哀嚎一声,直挺挺又跪了回去。

    “江大人有吩咐,在祠堂前不得妄动,跪要跪好,不许偷懒。”守在旁边的小厮毫无波澜。

    几人冻得嘴唇发紫,牙齿打颤,早已没了先前的气焰,肠子都要悔青了。

    恨不得回到今天早上,狠狠扇自己两巴掌。

    一直到晚上,几人已冻得意识恍惚,跪得膝盖麻木,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时,木门忽然发出“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推开。

    冷风灌入,烛火摇晃。

    一道人影立在门口。

    身后是一轮澄澈冷月,月色如水,铺洒在他肩头,勾勒出轮廓分明的线条。

    他长靴踏雪,身姿挺拔,恍若夜幕下沉凝而立的玉峰孤影,令人不敢逼视。

    江浔站在门槛之上,眸光扫过祠堂内跪得东倒西歪的人群。

    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心中惴惴不安。

    一个个把头低得更狠了,生怕被江浔看见。

    “把沈文槐和沈游带出来。”他开口。

    宛如阎王点卯。

    被点到名字的那两人,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地牢。

    江浔坐在主位上,目光落到面前身上。

    沈文槐和沈游跪伏在地,浑身是血,已经被打得几乎断了气,只剩一口吊着的残息,却仍旧咬着牙。

    江浔语气不疾不徐,“还不说?”

    幽州距离京城千里之遥,两家多年没有往来,沈文槐与沈游为何突然千里迢迢前来?

    而且一到京中,便急不可耐地打起沈家家产的主意,谁给他们这样的胆子?

    两人一向拮据,连盘缠都未必凑得齐,又是靠谁出的路费?

    这件事太过蹊跷。

    今日的事情,是沈文槐撺掇那些族老来的。

    那他背后呢,会不会还有人在暗中指使。

    沈文槐浑身是伤,却依旧不说。

    他眼睛猩红,眼底是深重的恨意。

    他恨沈廷琛,明明是兄弟,凭什么他能出将入相。

    现在,终于有人愿意出手帮他收拾沈家,他巴不得对方把沈明姝彻底拉下来。

    他才不会说,死也不说。

    江浔面无表情,见他不说话,只轻轻抬了抬手。

    “砍掉沈游的一根手指。”

    沈文槐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刀光一闪,沈游的惨叫立刻响彻地牢。

    鲜血飞溅,断指滚落在石板上。

    沈文槐猛地扑过去,脸色惨白,几乎疯了:“不!我的儿子!”

    江浔冷冷看着他,“我数五个数,一个数落下,你不开口,就砍一指。直到你说为止,或者……砍光为止。”

    “一。”

    第二刀落下,又是一声凄厉的哀嚎。

    “二。”

    第三根手指,被齐根剁断。

    沈游疼得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缩成一团,浑身抽搐。

    江浔的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声音仍然平静得可怕:“三。”

    “我说!我说!”

    沈文槐眼睛猩红,死死盯着江浔,声音嘶哑,“我说!别砍了!”

    小团斋。

    窗外落雪无声,屋内却暖意融融。

    沈明姝坐在软垫上,抱着一卷书,小脚一晃一晃的,书页被她翻得沙沙作响。

    门忽然“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她下意识抬头,一眼就看见了进门的人。

    沈明姝眼睛一下子亮了,书也顾不上放,便朝他扑了过去。

    “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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