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艳说自己欺负她,江远有些纳闷,什么时候欺负她了?
难道是!
其实最初认识她的时候,只是把她当成邻家姐姐去看待,毕竟她年龄比自己大,之后熟悉了,不曾想她胆子其实很小。
哪怕合租期间,有时候故意让她多干活,她也是任劳任怨。
或许是她的胆怯和低调,加上毕竟比江远大几岁,两人之间倒也没有发生一些什么。
而此刻抱在怀里,却能感觉她的柔软和丰腴。
江远没再深想,因为他身体有些不自然了。
她应该早早就洗过澡了,身上一抹淡淡的花儿香,穿的只是一件简单的纯棉连衣裙,领口微微耷拉下去,一抹大片的丰腴涌了出来,香气四溢,特别抱着的姿势,两边高中间低,使得前凸后翘更为突出,撑的连衣裙都紧崩了起来。
他双手都不受控制的略微移动到其肥沃的臀部,摩挲的手心热热的,软软的。
王艳嘤咛一声,泛红的小脸贴在了江远的脖子处,哈出的热气混淆着酒味夹杂着女人嘴里的香味,打在他的脖子上。
他汗毛都忍不住支棱了起来。
她是真醉,还是假醉?
或许是知道,故意的?
毕竟谁能两杯啤酒,就醉的抱着男人不肯撒手?
难道是脸皮薄,借着醉酒加上今晚开心的缘故,想把主动权交给自己?一起庆祝庆祝?
毕竟!
她,三十岁了,也是有需求的!
不过,有一点可以明确,他不是君子。
他低头看着王艳巴掌大的小脸贴在自己脖子下面,小嘴微微开合,露出粉色的舌尖,胸前坦露的大片白皙,只是被一层薄薄的约乎几十块钱的睡裙勉强遮掩着,下面却是不逊色于任何女人的雪白和撩人。
只要再往下一寸,两人的嘴唇就能触及到一起,入鼻处已经能够闻到浓郁的女人味,从她胸口处源源不断的涌出。
呼呼呼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重,感觉她没有抗拒。
江远手大胆了起来,也用上了劲,从她的小腿飞快的往上滑,探入进她连衣裙的最深处。
忽然,外面响起了该死的敲门声。
“表姐开门,我来拿东西。”外面响起了李曼的声音。
江远本不打算理她,谁知道她一直敲了下去,惹的左右邻居都开始说话了。
“改天再来,现在不方便。”江远不爽的回了一声。
“什么不方便?”
“你干什么的?”
“该死的江远,渣男,你若是敢欺负我表姐,你就死定了。”
李曼在外面敲的更响了,与此同时王艳的手机铃声也哇哇哇的响了起来。
这个时候王艳不知是被惊醒了,还是酒醒缓过神来,亦或是,装不下去了!
她睁开了眼,满脸通红,松开了揽着江远的脖子,一条雪白的大腿先是落了下来。
江远把她给放下来。
“你那个……先进房间里。”王艳捋了捋汗水粘湿的头发,脸红红的转过身把近乎揉搓成一团连衣裙给拉扯平,背对着的缘故,弯腰下去时那肥沃的臀部近乎把整个睡裙后面给撑开线了一般。
江远感觉,未来相处怕是会更精彩,他转身回了自己房间里。
不久之后。
响起开门声,李曼蹬蹬蹬的进来了,叫嚷着要去找江远算账。
应该是被王艳拉住,带进了她的房间里。
不知道是怎么劝说的,过了一会,李曼气哼哼的离开,临走的时候还踹了一脚江远房间的门。
江远猛的拉开门。
李曼惊呼一声,吓得赶紧就往外面跑去。
接下来两天,坐等拆迁开始。
第五天的时候,远在乡下老家的父亲打电话,说是有同乡在东海打工,受到欺负,没钱回家了,让江远给他们一些路费,送他们上车。
“爸,是谁?”江远询问道。
“大牛和二牛那两个混小子,在乡下打了人,去了东海打工,没干两个月,就又惹事了。”对面江父叹息道。
“在乡下打了人,回去会不会有事?”江远蹙眉道。
“肯定会有点麻烦,不过总比死在外面强。”江父沉声道。
“行,我知道了,我记一下手机号。”江远点了点头。
中午,江远先去饭店里,要了一个包厢。
过了没有多久,一辆出租车到了路边,从车内下来了两个魁梧的青年,穿着普通,个头直逼一米八,长的五大三粗的,唯一醒目的是两人脸上挂着伤。
“远哥。”为首的魁梧青年急忙挥了挥手,高兴的都跳了起来。
另外一个也是高兴的挥了挥手。
江远快步上前迎着他们,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小伙伴,只是自己最后考上了大学,才渐渐疏远。而他们初中就辍学了,一是不想学了,二是家里穷,需要早早干活赚钱。
而江远能够上到学,也是江父是村长,多多少少手里有些钱。
三人进了包厢里,酒菜也陆续端上来。
“大牛,二牛都别拘着,吃饱了再聊。”江远看到儿时好友,也很高兴。
大牛和二牛似是渴坏了,先是灌了一瓶啤酒,一抹嘴就连连点头,大口吃了起来。
江远一边吃,一边给他们夹菜。
等饭过五味,酒过三巡。
三个人就聊起天来了,老家种地不好赚钱了,年轻人一般都出来找工作,大多数是在附近镇上,远的就去大城市。
大牛和二牛在乡下打架,是因为遇到一个下乡干部欺负小姑娘,打了对方一顿,对方报警要抓他们,大牛和二牛爹娘不在了,只剩下爷奶,老人给人跪下求情,也不好使。
最后还是江父,私下里给了路费,让他们来到东海避一避。
来到东海后,大牛和二牛在工地上打工,许是看他们年轻,只是两人,毕竟在工地上想安心工作拿钱,都要背靠老乡团,像大牛和二牛中途加进来,干最累的活,还会被工头克扣工资,最后实在是忍不住。
他们和工头起了冲突,被十几个人追着打,这才有了江父打电话,让江远把他们送上车。
“哥,穷人,咋这么难嘞。”
“那下乡干部欺负村子里小姑娘,我出手难道有错吗?”
“进了城,我不想惹事,任劳任怨,为啥还不肯发钱?我就想赚了钱,寄回老家,给爷奶买点吃的。”
大牛咕噜咕噜闷了一瓶酒,低下头道。
二牛也是脸色难看,扬起紧握的拳头,擦了擦眼角。
“人穷,就要低头。”
“不低头,会有很多人教我们做人。”
“我们想站起来,活的像个人,会比很多人吃更多的苦,遭更多的罪。”
江远喝下杯中酒,平静道。
这一切他从大学毕业就明白了,宋梅怨他为何最初不同郑军争一争,可他拿什么争?
他看到郑军吃回扣,却也亲眼看到郑军和一个医院领导一起吃喝,虽然对方官职不大,但足以让当时刚刚大学毕业的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从那天他就知道,郑军在市医院有关系,他不想被踢出去,只能老实本分的工作,不留下一点马脚给郑军。
但现在,他不想苟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