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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接头揭秘,势力再扩张

    第57章:接头揭秘,势力再扩张

    阿箬把那半块“壬”字红纸攥得死紧,指尖都泛了白。她一路穿街过巷,脚底生风,追着那挑空鸡笼的老汉到了西市边缘,可人影一拐,钻进卖豆腐的摊子后头就没了踪迹。她探头张望,只看见一锅热气腾腾的豆浆正咕嘟冒泡,哪还有老汉的影儿?

    她站在原地喘了口气,心里直犯嘀咕:姜黄粉、残月乌鸦、马车帘子上的裂纹……这些事儿凑一块儿,八成不是巧合。她得找萧景珩。

    念头刚起,耳朵就听见一阵锣鼓喧天——斗鸡场又开擂了。

    她抬眼望去,赌棚外头围得水泄不通,人群里爆出一阵哄笑,紧接着有人拍案大喊:“三百两!老子押红冠胜!谁敢跟?”

    这嗓门,熟得不能再熟。

    阿箬挤进人群,一眼就瞧见萧景珩歪在赌桌前,手里甩着一把铜钱,脸上挂着那种“老子天下第一有钱”的纨绔笑。他今天穿了件新裁的紫金锦袍,腰带上挂了个会晃脑袋的玉雕小猴,走哪儿都闪得人睁不开眼。

    她挤到他身后,趁他举杯喝酒的工夫,飞快压低声音:“姜黄味儿的石板、残月乌鸦的纸角、马车帘子上的绣纹,全对上了。还有那个挑鸡笼的老汉,笼底有半个‘壬’字。”

    萧景珩喝了一口酒,没咽,含着,眼睛盯着斗鸡场中央两只扑腾的公鸡,嘴角一勾,像是听了个笑话。

    下一秒,他猛地把酒喷出来,一边咳嗽一边狂笑:“哎哟我滴亲娘咧!这鸡也太能蹦了吧!再来三百两!押它!它要是输了,我把裤子当了也认!”

    周围人笑得前仰后合,有人起哄:“世子爷您今儿带够银票没?别真脱裤子啊!”

    萧景珩摆手:“怕啥,本少爷有的是钱,就是没脑子!来来来,下注下注!”

    他说着,袖子一甩,遮住半边脸,另一只手在桌下轻轻一推,一枚刻着凤凰纹的铜钱滑进阿箬掌心。

    她低头一看,立马会意。

    转身就走,脚步轻快,像去上茅房,实则绕到后巷第三棵槐树下,蹲身把铜钱塞进树洞,还顺手摸了摸树皮——有点糙,但没机关。

    她拍拍手回来,发现萧景珩还在那儿嚷嚷:“加五百两!今儿不赢个盆满钵满我不姓萧!”

    可就在这当口,他忽然一个踉跄,扶住桌子:“哎哟……头好晕……这酒劲儿咋这么大……来人啊,扶本少爷去后头醒醒酒……”

    两个仆从赶紧架着他往后走,人群还在笑:“世子爷这是要醉死在鸡棚啦!”

    没人注意到,他出门时,左手袖口微微一抖,一片干枯的槐叶飘落在地,正好盖住脚印。

    后巷阴凉,萧景珩一进巷子,眼神立马清亮得像换了个人。他靠着墙站定,不多时,一道灰影悄无声息靠近槐树,伸手取走铜钱。

    片刻后,那人摘下竹笠,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正是之前在斗鸡场跟他对过暗语的家伙。

    “乌啼夜半,残月照南。”那人低声开口。

    萧景珩点点头:“风起不动,鸡鸣三更。”

    接上头了。

    灰袍人抱拳:“影梭门,奉命而来。”

    “哦?”萧景珩挑眉,“你们门派藏得比老鼠洞还深,怎么突然想投个明主?”

    “我们不投主,只投局。”灰袍人语气平静,“我们观察你很久了。燕王动兵,你设陷;邪术将起,你破局;谣言四起,你借势。表面疯癫,内里清醒。这种人,才值得托付情报网。”

    萧景珩笑了:“万一我真是个废物呢?你们岂不是血亏?”

    “那我们就当赌输了。”灰袍人也笑,“可江湖上都说,南陵世子最爱赌。您敢拿命赌,我们为何不敢拿命跟?”

    萧景珩盯着他看了三秒,忽然伸手:“拿来。”

    灰袍人也不废话,从怀里掏出一方黑布包裹的木匣,递过去。

    萧景珩没打开,直接揣进袖中。

    “三百二十处眼线,遍布三州七郡。”灰袍人道,“每月初七交接,地点轮换,不留痕迹。从此刻起,影梭门愿为阁下耳目,监燕王动静,护令助手周全。”

    萧景珩点点头:“行。不过丑话说前头——我要的是刀,不是花瓶。你们若敢耍花招,我不介意把你们整个门派变成京城热搜榜第一。”

    “明白。”灰袍人拱手,“我们只做事,不问私。”

    话音落,他转身就走,身影几下晃动,消失在巷尾阴影里。

    萧景珩站了两秒,忽然抬手摸了摸袖中木匣——稳得很,一点没晃。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转身,一脚踹开后巷小门,重新冲回斗鸡场,声音比刚才还响:

    “哎哟喂!差点忘了压今晚的斗鸡!”

    他一把抓住刚溜回来的阿箬,拖她往赌桌前冲:“老子押六百两!红冠胜!谁敢拦我?!”

    人群炸了锅。

    “我的天!世子爷这是要把国库搬来啊!”

    “快快快,开盘开盘!”

    “红冠赔率一赔二!绿尾一赔五!”

    锣鼓声震天响,鸡毛乱飞,阿箬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地上。她抬头瞪他,却见他眼角微不可察地弯了一下——那是只有她才懂的信号。

    她立马反应过来,踮脚尖大喊:“世子爷!我跟你拼了!我也押六百两!红冠赢!要是输了,我给您洗一个月臭袜子!”

    全场爆笑。

    萧景珩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她肩上:“好丫头!有胆识!来人啊,记账上!南陵世子萧景珩,押六百两!阿箬丫鬟,押六百两!红冠鸡,给我争气点!”

    赌官哆哆嗦嗦记下,手都在抖。

    就在这片喧闹中,萧景珩悄悄把左手往袖里缩了缩——木匣贴腕而藏,边缘有一道细小凸起,像是刻了字。

    他没看,但知道是什么。

    ——影梭门的信物,也是第一把钥匙。

    人群还在叫嚷,锣声第三次敲响,两只斗鸡扑向对方,羽毛纷飞,血珠溅上赌桌。

    萧景珩举起酒杯,冲阿箬眨了眨眼:“今儿这局,咱们赢定了。”

    阿箬咧嘴一笑,正要接话,忽然瞥见场边一个戴斗笠的男人匆匆离去,衣角翻起时,露出半截袖口——绣着一只裂翅的乌鸦。

    她刚想拉萧景珩,却发现他早已收回目光,端着酒杯,笑得像个真正的纨绔。

    而他的右手,正缓缓摩挲着袖口内侧——那里,多了一道极细的暗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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