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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刺杀陈锋

    陈锋瞳孔骤缩!

    移步扫门边 ,打开门将浑身发抖的秦京茹拽进屋里,迅速关上门。

    “怎么回事?”他声音压得极低。

    秦京茹惊魂未定,喘着气:“刚…刚才我起夜,看见…看见中院房顶上…趴着个黑影子!正…正对着你后窗户!”她手指冰凉,“我…我怕看错了,躲墙根等了会儿…那黑影…那黑影手里还拿着个…像个短棍子,对着你窗户比划!”

    “像…像电影里特务的枪…”秦京茹心底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

    房顶?监视?

    陈锋瞬间联想到李三笔记本上的符号和老刑警说的“船帮余孽”!报复来得这么快?还是…冲着他手里笔记本来的?

    “待着别动!”陈锋低声命令,吹灭煤油灯。

    屋内陷入黑暗,随后陈锋无声地移到后窗边,借着窗帘缝隙向外观察。

    月光清冷,中院贾家屋顶的瓦垄上,一片寂静。

    陈锋眼睛仔细的观察着屋顶,一动不动,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一道阴影起伏了下,然后又迅速压下去。

    果然有人!

    陈锋轻轻拍了拍秦京茹紧绷的肩膀,示意她噤声。

    自己则迅速从床底拖出那个分局配发的绿色帆布工具包,里面除了笔记本拓印,还有一把分局特批配发的、用于防身的军用匕首。

    陈锋无声地拔匕首出鞘,冷冽的寒光在黑暗中一闪而逝。秦京茹吓得捂住嘴。

    “趴下!躲床底!不管听到什么,别出来!”陈锋在她耳边急速低语,语气不容置疑。

    随即,他猛地拉开房门,却不是冲向院子,而是反身几步蹿到通往前院的月亮门后阴影里,屏息凝神。

    几乎同时!

    “咔嚓!”一声脆响!

    陈锋小屋的后窗玻璃被什么东西击碎!一道黑影如同大鸟般从房檐扑下,矫健地翻窗而入!动作迅捷无声,显然是老手!

    黑影落地瞬间,陈锋动了!他从月亮门后如同炮弹般射出,直扑小屋房门!

    不是进,而是将手里早准备好的半块板砖,狠狠砸向屋内地面!

    “哐当!”砖块在屋内水泥地上砸出巨响,烟尘弥漫!

    屋内的黑影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和溅起的灰尘惊得动作一滞!本能地伏低身体,警惕地看向门口方向。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陈锋根本没进门!他早已算准位置,身体紧贴小屋外墙,手中的军用匕首从破碎的后窗缺口处,狠狠刺入!

    “噗嗤!”利刃入肉的闷响!

    “呃啊!”屋内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嚎!匕首精准地扎进了黑影的右臂肩胛骨缝!

    黑影剧痛之下,左手反手掏向腰间。陈锋岂会给他机会?握匕首的手腕猛地一拧一绞!同时一脚踹开房门,身体撞入!

    “砰!”陈锋合身撞在黑影身上,将其狠狠掼倒在地!膝盖死死顶住对方后腰,左手铁钳般扣住对方掏向腰间的左手腕,反关节一扭!

    “咔嚓!”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啊——!”黑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左手软软垂下。

    陈锋的匕首已经横在了对方咽喉,声音冷得像冰:“动一下,死。”

    院子里的灯陆续亮了。

    被惨叫惊醒的邻居们惊恐地探头,易中海、刘海中衣衫不整地跑出来,傻柱拎着擀面杖冲在最前。

    “怎么回事?陈锋!”傻柱看到屋内的情景,倒吸一口凉气。

    地上瘫着一个穿着黑衣的瘦小男人,右肩插着匕首,血染黑衣,左手扭曲,被陈锋死死压住,脸色惨白如纸。

    “有贼!想摸进来偷东西!”陈锋抬头,语气平静,匕首刃紧贴黑衣人喉咙,“被我逮住了。柱子哥,劳烦跑一趟,报公安!叫王队和派出所的同志!”

    【偷东西?这阵仗…】傻柱心里不信,但看到陈锋冰冷的眼神,没敢多问,“哎!好!”转身就跑。

    易中海和刘海中看着地上惨叫的黑衣人和陈锋手中滴血的匕首,吓得不敢上前。

    【瘟神…惹不得啊…】前院窗户后,阎埠贵缩回头,心惊胆战。

    派出所公安很快赶到,将黑衣人铐走,陈锋作为当事人,一同去做笔录。

    临走前,他看了一眼被女邻居扶出来、仍瑟瑟发抖的秦京茹,对她微微点了点头。

    派出所审讯室灯火通明。

    黑衣人的身份很快查明:外号“泥鳅”,南城有名的“佛爷”(小偷),有盗窃前科。

    但他咬死只是想去陈锋家偷点值钱东西,否认受人指使。

    “嘴硬?”王队冷笑,拿起从“泥鳅”身上搜出的东西——除了那把****,还有一小卷用油纸包着的钱,全是崭新的十元大钞,足有两百块!

    这年头,普通工人一年工资!

    “说!谁给你的钱?让你干什么?”

    “泥鳅”眼神闪烁,紧闭着嘴。

    陈锋拿起那卷钱,凑近灯光仔细看,崭新的纸币边缘,似乎沾着一点极其细微的、暗蓝色的粉末。他用镊子小心刮下一点。

    “王队,麻烦让技术科化验一下这粉末。还有,”陈锋指着钱币上的印刷编码,“查这批连号新钞的发放记录!哪家银行,什么时候,发给哪个单位的!”

    天刚蒙蒙亮,结果出来了。

    粉末是船上专用的“防潮染色剂”,常见于码头仓库。而那批连号新钞,是三天前人民银行拨给“津港三号码头管理办公室”的月度办公经费!

    “津港三号码头…”陈锋和王队对视一眼,同时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精光!

    这正是塘沽港区那个标注“待定”问号区域的管辖码头!

    “泥鳅”的心理防线在铁证面前彻底崩溃。

    他交代,钱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看不清脸的男人在鸽子市附近给他的,让他“摸进陈锋家,找一个硬壳笔记本,找不到就制造点意外,废了他”,那人说话带点津门口音。

    “船帮…码头…津门口音…”线索瞬间串联!王队猛地站起来:“立刻控制津港三号码头办公室所有人员!尤其是能接触到这笔现金的!”

    赵副局长亲自坐镇指挥,联合行动组如同精密的机器高速运转。

    陈锋被编入抓捕小队,换上深蓝色工装,混入清晨上班的码头工人队伍。

    津港三号码头,吊车林立,货轮呜咽。

    咸腥的海风裹着煤灰味,陈锋跟着王队,假借“设备安全检查”名义进入管理办公室。

    办公室里,几个办事员正忙碌。陈锋的六米“雷达”无声开启,过滤着嘈杂的心声。

    【…老刀烟快抽完了…下班得买…】

    【…这批货单还没核…】

    【…检查组怎么又来了…真烦…】一个坐在角落、负责登记货单的瘦高男人心里嘀咕着,下意识摸了摸裤兜。

    陈锋眼神瞬间锁定他!那裤兜的形状,分明是一盒香烟的轮廓!

    不动声色地踱步过去,陈锋目光扫过对方桌上的茶杯——杯底残留的茶叶渣旁,沾着几点极其细微的暗蓝色粉末!

    “这位同志,麻烦出示一下昨天的货单登记。”陈锋语气平淡,停在瘦高男人桌前。

    瘦高男人抬头,眼神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哦…好…”他低头去翻抽屉。

    就在他低头的瞬间,陈锋猛地探手,快如闪电般抓向他裤兜!

    “你干什么!”瘦高男人惊怒,下意识想挡!

    晚了!陈锋的手已经抽了出来——半盒“老刀牌”香烟!烟盒上,赫然印着与李三笔记本上相同的“鱼钩”符号!

    “拿下!”王队一声暴喝!埋伏在门外的公安如猛虎般扑入!

    瘦高男人面如死灰,被死死按在桌上,办公室其他人目瞪口呆。

    突击审讯在码头保卫科就地展开。

    瘦高男人叫赵海,码头调度员,面对从他宿舍搜出的、与李三笔记本同款的“水图”符号记录本和半罐防潮染色剂,他心理防线迅速崩溃。

    “我说…我都说…”赵海瘫在椅子上,“是…是‘船老大’…他让我盯着铁路调度信息…特别是油罐车专列的时间…还有…给李三他们提供工具和踩点信息…”

    “静海…静海那趟空车…是我故意调错道岔扳手时机…想制造混乱…趁机摸清油罐区的巡逻规律…”

    “船老大是谁?在哪?”王队厉声喝问。

    “不…不知道真名…每次都是他派人单线联系我…在…在…”赵海眼神惊恐地瞟向窗外港口方向,“在‘海丰号’拖轮上碰头…今晚…今晚十点…还有一次…”

    夕阳如血,染红渤海湾。

    陈锋站在码头,看着被秘密控制起来的“海丰号”旧拖轮,海风带着咸腥扑在脸上。

    赵副局长用力拍着他的肩膀,声音带着激动和后怕:“好小子!这条毒蛇,总算揪住七寸了!今晚,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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