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块湿布捂住她的口鼻,刺鼻的药味扑鼻而来。
鹿瑶拼命挣扎,却敌不过药效,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大哥,这小娘们细皮嫩肉的,长得还挺俊……”
司机是个肥头大耳的土拔鼠,他猥琐地打量着昏迷的鹿瑶,伸手就要去摸她的脸。
“急什么?赶紧开车。”
后座带着头套的男人厉喝一声,土拔鼠悻悻地缩回手,发动车子驶入夜色中。
头套男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鹿瑶的鼻息处,满脸的淫笑。
慕北琛刚坐进车里,余光瞥见那辆黑色大众并未驶向市区,而是拐向了相反的车道。
他眉头一皱,直觉不对。
“阿承,掉头。”他冷声命令。
韩承一时没反应过来,诧异道:“不回去了?”
慕北琛目光紧锁那辆黑色大众,声音低沉:“那辆车有问题,跟上去。”
韩承不敢耽搁,立即调转方向盘,加速追了上去。
这边,周砚清着急忙慌赶回周家时,女佣称母亲已经睡着了。
他意识到被骗,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
方琼突然从床上坐起来,“自从那个狐狸精流产,你就一直躲着我,我要是不装病,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回来了?”
周砚清面色阴沉:“是您对瑶瑶太过分。”
方琼冷笑:“我过分?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连亲妈都不认了?”
周砚清不想与她争辩,转身就走。
方琼在身后大喊:“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就别认我这个妈!”
周砚清头也不回地离开,却在楼下遇到了父亲周志鸿。
“父亲!”
“你要去哪儿啊?”
周志鸿穿着睡衣,神情严肃地站在客厅中央。
周砚清脚步一顿,沉声道:“太晚了,我去接瑶瑶。”
“又是那个鹿瑶!”
周志鸿猛地拍桌,“为了个女人,你把嘉媛逼走,连家都不要了?”
周志鸿他朝管家使了个眼色:“把少爷的手机收了,让他去祠堂跪着反省!”
两名保镖立刻上前,周砚清刚要反抗,就被按住了肩膀。
“父亲,您不能这样!”
周志鸿充耳不闻,转身上楼前丢下一句:“什么时候想通,什么时候再起来。”
祠堂里,周砚清跪在冰冷的地砖上,焦急万分。
夜色深沉,那辆黑色大众生怕被人跟踪,车速极快。
慕北琛拿出手机快速按下一串数字,却是关机状态。
他又打了周砚清的手机,同样也是关机。
“再开快点!”
他解开安全带,从后座取出一个黑色手提箱。
韩承心头一紧:“慕总,会是什么人绑架鹿小姐?”
“能把周砚清支开的,也只有周家人。”
慕北琛打开手提箱,取出一把电击器和一把战术匕首。
“先报警。”
土拔鼠从后视镜看到慕北琛的幻影车,警惕道:“大哥,后面那辆车一直跟着我们。”
头套男闻言将香薰收起,扭头瞥了一眼,恶狠狠道:“甩掉他们。”
土拔鼠猛踩油门,额头渗出冷汗。
眼见车子越开越偏,慕北琛眸色一沉:“撞上去。”
韩承狠踩油门,猛打方向盘,车子一个漂移横在马路中央。
土拔鼠忙急刹,车头在距离宾利半米处险停住。
他吓坏了,“怎么办啊?大哥!”
“操!找死!”
头套男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刀,“你看着她,我去解决他们。”
慕北琛踹开车门。
黑色风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他右手握着电击器,左手反持匕首,像头蓄势待发的黑豹。
头套男刚下车,还没举起刀,就被慕北琛一记电击器放倒,抽搐了几下,瘫软在地。
“真是个废物!”
慕北琛冷嗤一声,收起匕首,大步走向黑色大众。
土拔鼠见状吓得魂飞魄散,慌忙锁死车门。
韩承已将窗户破开,一把拽开车门,将土拔鼠拖了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管老子闲事?”
说着,他悄悄从裤兜掏出一把弹簧刀。
“你爷爷!”慕北琛眼神一凛。
在土拔鼠掏出弹簧刀的瞬间,一个侧身闪过,反手扣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拧。
咔嚓一声。
“啊——大哥饶命!”
杀猪般的惨叫响彻夜空。
“谁让你们绑人?目的是什么?”
慕北琛将他的脸按在车盖上,冷声如刀。
土拔鼠疼得直冒冷汗,颤抖着摇头:“我也不知道是谁……大哥只说要把这位小姐迷奸,然后多拍点照片。”
“畜牲!”
慕北琛重重捶了他一拳,接着吩咐韩承:“将他们捆起来!”
他迅速探身后座上的鹿瑶,她手脚被捆,呼吸微弱,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
“鹿瑶……鹿瑶……”
慕北琛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却见她眼神迷离,意识涣散。
他目光一沉,脱下风衣盖在她身上,将她抱向自己的车后座。
韩承把二人绑在一起,说道:“慕总,您先送鹿小姐回去,我在这儿等警察来。”
慕北琛颔首,驾车离开。
路上,他不时瞥向后座。
鹿瑶的手胡乱地抓着座椅,身子不安地扭动。
显然是被人下了药。
“好热……”
她的意识模糊不清,浑身燥热难耐,像是有一堆蚂蚁在啃噬。
“热……难受……”
慕北琛再次拨打周砚清的电话,依旧关机。
他低骂了一声,又打了另一个电话。
“泽禹你忙完了吗?来一趟青山别苑。”
顾泽禹是他姑姑的儿子,二人既是表兄也是发小。
“刚下手术,你受伤了?”
“不是我。”
慕北琛来不及过多解释,“是一个被下迷药的女人,你赶紧过来。”
挂断电话,他再次狠踩油门,车速表指针直逼180。
车子就近驶入慕北琛的一处私人别墅,他迅速下车绕到后座。
一接触到微凉的身体,鹿瑶立刻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
她浑身滚烫,媚态四溢。
仅到卧室的功夫,就已经解开慕北琛的衬衫领口,将手探了进去。
慕北琛喉结滚动,抓住他不安分的手。
“给你叫了医生,坚持会儿。”
他将她放到床上,再次拨打顾泽禹的电话。
“你到哪儿了?怎么还没过来?”
“我的哥,咱俩反方向,你得容我些时间啊!”
“快点!”
慕北琛刚一转身,鹿瑶就突然从床上站起,踉跄着扑到他怀里。
紫色礼服的前襟已被扯开,雪白的肌肤顿时春光乍泄。
“砚清……我好想……”
她滚烫的身躯紧贴着他,炽热的唇在他锁骨处胡乱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