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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 无计可施,终遭擒拿,千刀万剐?情爱账算

    众人无不哗然,慕红绸、罗非烟、华武、杨问天等只闻其名,不知其踪者。王德仲、周士杰、岳开…等只见其踪,不知其人者,皆凝目望来。

    见白面赤弓者身躯傲挺,长发飞扬,气质不凡。虽面戴面具,但此姿此态…面貌必然俊逸不俗。众天骄皆感自愧,恍若虚幻,同时均想:“我自幼饮精宝,习武道,三岁练箭,学文,修性,皆为同辈翘楚,享前辈青睐、同辈敬仰。而今有一人,与我一般年岁,纯以箭术,便叫我等仰望不及。此前只闻其名,倒依稀此人是假非真。此刻亲眼所见,风采确实非凡,感受复杂难言,唯自叹不如。”

    各方长老心中齐赞:“好一英武少年郎,好一传闻神射郎。如此姿容,可称绝世。”

    周士杰着目观望,顿感如坐针毡,自愧弗如,心中无穷失落。他自幼继承气运,同辈望其项背,艳羡他能耐。此刻场地变转,他虽仍算佼佼者,但已“泯然众人”,轮到他望别人项背,瞻仰别人光芒。

    不禁心思敏感,观察顾念君神情。见她眉目尽展,异彩连连,神情故作平淡,但双拳紧握,簒得裙边起褶皱。足见心情激荡无以复加。

    他喝一口美酒,酒肉皆感无味。此节落差,实难言说。待红雾落尽,许虎赞道:“好少侠,好少侠,便是你猎得灵狐?”

    李仙默然,望向温彩裳。温彩裳淡笑道:“我的少年英雄,许长老问你话,你怎不回复?”

    李仙自知此节已被掌控,微微一叹,强压心悸,仍自镇定,说道:“不错,猎得灵狐者,正是我。”

    王铁心赞叹道:“不愧是精通箭道者,果真锐意凌天。我家德仲小儿,曾不知浅窄,与这位少侠比拼箭术,大败而归,回来与我哭诉呢。我和他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道理越早悟得,那便越好。”

    王德仲脸涨通红,说道:“父亲,给我留点面子。”

    众人闻声大笑。温彩裳笑问道:“这位少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李仙说道:“姓周名平安,居无定所,浪子一位。”

    温彩裳笑道:“周少侠真会说笑。你且走近来。”李仙心想:“我已到此,唯有暂时顺从,唉,纵不顺从,又能如何?”朝前走数步。

    温彩裳柔声说道:“再走近些。”李仙依言,大步挺进,行到温彩裳案桌前。

    温彩裳笑面如花,却暗泛幽寒。她素手搭在李仙手腕,微微用炁。李仙顿感全身如针刺,冷汗不禁流出,脸色顿时惨白。这一下已受内伤,但表面毫无伤害。

    温彩裳这招名为“重脉指”,她暗自冷笑:“叛我者,岂容你好过?中我重脉指,你再想遁逃,已不可能。”

    她尤不解气,再微施指炁,这一指已暗中锁住李仙内炁。她美眸打量李仙,见李仙仍自顽强,不露异色,果如从前那般。

    温彩裳松开手,笑道:“果真是英雄少年郎,年岁方才堪过十八。贺城主…这次看来,你的箭术,真切输给这位十八少年郎啊。”

    李仙炁力大减,深感指炁残留体魄,扼住发力的经络,阻滞运炁的穴道,武道造诣之惊,演化之周全,生息变化,无穷无尽。李仙与温彩裳相处甚久,只见她对付敌人,总能轻易制胜,不知其中道理演化。此节切身感受,才知奥妙之玄,无可言说。

    想化解自不简单。但表面无恙,站立温彩裳案旁。旁人皆道温彩裳欣赏李仙,此刻捏脉问骨,查探年龄之要。皆暗自羡慕。

    李仙衣背微起冷汗。贺问天豁达笑道:“有道是江山辈有才人出,后浪推前浪。这等少年英雄,在我飞龙城问世,实是我之幸事。”

    温彩裳说道:“好少侠,我已为你准备案桌,你请坐去那边。”指向身旁一处案桌,菜肴已上尽,位置始终空置。

    李仙安静入坐。温彩裳瞧他镇定如常,心想:“倒真是难得的好英雄,大难临头,仍这般镇静。好个贼小子,纵你狡猾如狐,这会天绝地绝,也该无计可施了。”

    梁刚问道:“这少年英雄,佩戴面具。我等看不清面容,我记得王夫人所说,还有一处条件,是样貌英俊。不如叫这位少侠,摘下面具,显露面容?”

    顾念君甚感好奇,诸多少年天骄,无不投目望来。温彩裳笑道:“此事随他。”望向李仙。

    李仙心想:“我遭夫人擒拿,生死未扑,面容显露与否,已无差别。何必多此一事,这些人等,与我素不相识,更不会相助于我。不如继续隐藏,或很有转机。”便说道:“承蒙诸位抬爱,但周某不便显露面容。叫诸位失望了。”

    慕红绸娇声道:“一张面皮,有甚不能显露的。你难道长得很奇怪吗?”李仙笑道:“确实奇怪,抱歉了。”

    顾念君叹道:“周少侠不愿露面,逼迫也无用。”

    温彩裳目光敏锐,斜睨李仙一眼。她料定这二女听其名声,暗生仰慕。她若与李仙欢好,她自不允二女多看李仙一眼。可如今背心离德,此节怨怼,便结算李仙头上。

    温彩裳淡淡道:“看来周少侠颇有魅力,已在同辈间舞风弄雨啦。小女敬少侠一杯。”

    李仙头皮发麻,心若蚁咬,只得回敬。温彩裳一扬手,宴场各相热闹,享受菜肴,互相交谈。有歌舞升平,有琼浆玉液。众天骄结识好友,众散客攀谈权贵。

    好生热闹。

    众长老虽好奇李仙。但见温彩裳与李仙交谈密切,旁等插不上嘴,便都不强插,各自转散注意,交谈旁等诸事。酒宴前处,温彩裳轻声问道:“周少侠,这场酒宴,你可还满意么。”

    李仙饮酒说道:“很满意。”温彩裳说道:“满意便行,可莫要说彩裳怠慢你。”李仙说道:“温…”

    温彩裳说道:“少侠说错啦,我是王依依。你唤我王夫人便是。你现在是周平安,我便喊你周少侠。”李仙说道:“王夫人,我…”

    温彩裳异芒闪烁,“周少侠想说什么?”李仙苦笑道:“我…受宠若惊。”

    温彩裳轻笑道:“我瞧着不像受宠若惊,你倒是像是…。”

    李仙默然。温彩裳说道:“你怎不问我你像什么?”李仙说道:“夫人请说,我像什么。”

    温彩裳说道:“你像大祸临头!”李仙心想:“纵然身死,也总好过窝窝囊囊死去。”倘然说道:“我一切拜夫人所赐,如今若想取回,我便在此处。”

    温彩裳淡淡道:“你倒知道是拜我所赐。哼,此间人多,且随我回去,其中账算,今日便结清楚。”神情冰寒,怨怒不掩。她武学极深,旁人竟难窃听。

    她瞬息又俏媚如花,朝众人说道:“小女身体不适,宴席已经布下,酒肉陆续会上,诸位尽情享乐,小女便先行告退了。”

    王铁心、彭三落、许虎…等各派长老,皆回道:“王夫人请便。”

    温彩裳理弄衣裙,动姿优雅,缓身站走,见李仙坐案不动,柔声喊道:“人黄精宝便在宅居,请周少侠跟随来取罢,这诸多英雄豪杰见证,小女不至坑害你。”

    李仙说道:“谢夫人。”只得硬着头皮跟随,行出热闹街道,鼻尖缭绕轻香,款款身姿便在眼前。人影逐渐稀薄,周身寒意愈发浓郁。他见温彩裳貌美如久,今日妆容,往日亦是罕见。美艳至极,只无心观赏。

    行到一辆马车旁。

    温彩裳静静站立。气氛僵持,李仙硬着头皮,上前数步,自马车底部摸出红玉马凳,放在车旁。温彩裳脚踩马凳,迈步上马车。

    李仙如旧挽扶,掀开车帘。温彩裳行进车厢,说道:“你也进来,小团掌车。”

    小团手持缰绳,坐至马车前沿。好奇打量李仙,目露幸灾乐祸。李仙这时已镇定如常,弯腰行进车厢,寻一侧位安坐。

    小团扬起马鞭,“驾”一声起车。车厢微晃,静谧至极,落针可闻。李仙见温彩裳闭目养神,久久不语,心想:“我此节难逃,下场凄惨,让温彩裳宽宏大量,就此放了我,自是绝不可能。死前倒不如潇洒些许。”

    拘谨之姿既敛,见案桌间有果盘糕点,精致美味。李仙同行马车时,一口不曾吃过。早好奇味道,便拿起一“雪玉柔酥膏”吃去。味道美味至极。

    李仙自不打搅,一边吃饮糕点,一边随车而行。不多时已到碧香水阁。小团声音自外传来:“夫人,到啦。”

    温彩裳缓缓睁眼,淡淡斜睨李仙。李仙立即出厢,放好红玉马凳,再掀开车帘,说道:“夫人请下马车。”

    温彩裳轻轻颔首。又李仙挽扶下车,动作亲密如初。行进碧香水阁,小团将门合闭,插上门闩。

    院中景色清幽,迎面是一层绿障,绕开绿障,院竟逐步眼前绽放,有“一步惊”“二步叹”“三步流连”“百步忘返”之美名。

    温彩裳柔声道:“小仙,此处再无外人,且取下面具罢。”

    李仙说道:“好。”将面具取出。小团好奇至极,顿时张目望来。见李仙俊美无暇,确胜所见天骄。不惊“呀”一声喊出。

    李仙问道:“夫人,这位是…”温彩裳柔声道:“你这小白眼狼,还敢问。若非你无声无息离去,我孤寂得很,何需再寻小童陪伴。”

    李仙听温彩裳话中娇柔温婉,好似全不怪罪,不禁更觉惊悚,倒愿几剑刺来,虽苦虽痛,却有迹可循,他琢磨:“此节活命的办法,唯有花言巧语,尽量讨好夫人了。夫人虽精明,却喜听甜言蜜语。”说道:“李仙考虑不周,实在…实在该罚,实不相瞒,在外头的每一日,每一刻,我无不思念夫人,总盼相见那日,而今总算相见,纵死无悔啦。”

    温彩裳笑道:“哦?”李仙说道:“当初不告而别,我并非舍夫人而去,而是…”

    温彩裳问道:“而是什么?”李仙巧舌如簧,此节颇有无话可说之窘境,唯硬着头皮说道:“而是李仙出身微寒,得夫人庇护,勉强踏足武道。夫人容貌既美,实力既强,日久相处,李仙深感无地自容。许是自尊作祟,竟…竟鬼迷心窍,想离夫人而去。离开夫人第二日,我便懊悔至极,日日遭受折磨,心中无时不想念夫人。”

    温彩裳眉展若花,听得甚是愉悦,说道:“你啊,这死性子还是不该,什么鬼话都说的出口。你说得真切,那便说说平日里都想我些什么?”

    李仙贴身挽扶,说道:“直言而说,怕冒犯夫人。”温彩裳说道:“你冒犯得还不够吗。且说便是。”

    李仙说道:“我每日所想,第一便是夫人容貌。我自离开夫人,便再没见过女子,能与夫人媲美。我思之如狂,总觉夫人便在身旁。我念之如癫,好似每位女子,都有夫人痕迹,或是眉宇有一分相似,或是红唇有两分相似……。我望着她们,脑子里尽是夫人面容,可她人远不比夫人分毫。我尝想…倘若再见不到夫人,天下再大,我也索然无味了。我失落欲狂,心中遭受极大折磨。”

    温彩裳掩嘴轻笑:“再说。”小团跟随在后,皮肤泛起疙瘩,暗道:“这般肉麻的话,也能说得出口,夫人怪怪的,这也能听得进去。哎呦…我可要肉麻死啦。”

    李仙挽扶温彩裳,院中观景闲谈,鼻尖香味缭绕,美景美人在旁,却如芒在背,无心观赏,再说道:“说来惭愧,第二想念,是夫人的气味。轻香撩鼻,经久不散。唯夫人身旁可闻……第三念想,是夫人的衣裳……”

    他极尽言说,虽有意讨好,却不算尽属虚言。温彩裳乐在其中,听其深情并茂,确有几分真挚,更觉受用。暗道:“此子实力见长,智谋见长,这花言巧语,讨人喜欢的本领,倒也渐长。不知无师自通,还是有人练手。”

    李仙说道:“此间诸想,皆为平常。我最想念的,确实那游江一路,与夫人的诸多种种。想夫人教我字画种种。”

    温彩裳闻言心中一荡漾,美眸异波连连。李仙说道:“夫人,此处台阶,小心一二。”细心挽扶。

    温彩裳颔首迈步,跨过台阶。行进一片花园,里面花草盛放,姹紫嫣红,景色绝美。温彩裳怜惜道:“那真是苦了你啦,劳你这般念着我。”

    她轻抚李仙面容,眸中波光荡漾,但又藏暗流涌动。她说道:“好李郎,你在外头,没遭欺负罢?”

    李仙说道:“大体还好,但总有几人蛮狠无理。”温彩裳笑道:“是那郝青蛇么?我已帮你教训她啦。她再不敢来犯你。”

    李仙说道:“多谢夫人。”温彩裳说道:“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天可怜见,你又回我身边,平平安安,顺顺遂遂。”

    这时行到一座石亭。温彩裳说道:“我乏了,扶我去坐罢。”两人动作亲密,体肤相贴,如冰释前嫌。

    温彩裳引李仙坐在身旁,为他斟倒热茶。说道:“小团,你过来,将账目取来。”

    小团说道:“好的。”跑进内阁,先前沿路跟随,听尽甜言蜜语。她见夫人颇为受用,正感迷糊。心想:“夫人何等智谋,何等人物,怎爱听这些东西?这般肉麻,亏他说得出口。怪哉,怪哉,夫人不是很恼他么,怎不用剑刺他?怎还容他冒犯,这般近身接触?夫人玉肌冰肤,可没见她,容那位男子碰过。”

    满腹疑惑。她实不知,温彩裳性情古怪,愈是生气,愈不显露,反而轻声细语,温婉如春水。心情愈好,反而愈凶。她这般温婉似水,娇柔之姿,却是暗藏刀芒,筹备清算。李仙的甜言蜜语自有有用,温彩裳闻之确实欢喜,怒意有所消解,几次说得意动情涌,如回昔日欢好,但她岂是容易糊弄。

    小团取出账目。温彩裳侧卧身子,双腿搭在李仙膝上,裙摆风情难掩,足腕白皙细嫩,绣鞋形制精美,其上绣有凤飞纹,泛着淡淡幽香。她慵懒说道:“且念出来。”

    小团说道:“金雨玉露香…一万四千两黄金,共燃四支。合计五万六千两黄金。一合庄迁庄诸事,穷天府青宁县起,迁庄至慕岳府,其中人力消耗一万六千两银子。途中车马损毁九千五百两银子。途中米粮消耗三千五百两银子……购置碧香水阁,花费三十四万九千两银子……”

    小团如言天书,将所行诸事,皆细记账目中。温彩裳说道:“总共两百九十七万银子,李郎,这是你欠我的,你当如何。”

    李仙擦了擦额间冷汗,欲要起身。但温彩裳双足轻放膝间,无形中扼制他全身动作。李仙说道:“夫人,我…我何时欠下这般大债了?”暗自叫苦。

    温彩裳说道:“李郎,我为你迁庄,为寻你踪迹,这些钱财,自要算你头上。”她目光哀怨,轻叹一声,再说道:“你如是骗我,方才话语,都是假的。你其实早存异心,离庄为某发展,那这笔钱财,自然难算你头上。唉···那也没法子,我虽帮你武道,你却救我性命。账已两清,你这时离庄,于情于理皆无亏欠。我更不会阻你。”

    李仙素知温彩裳喜爱试探,此刻若顺着话题言说,下刹那便没命活,说道:“夫人,我确无这般多钱财,但方才话语,绝不是骗你,我从未想过叛庄。害得夫人为我耗费巨财,实是我的错,我定设法偿还。”

    温彩裳面露喜色。足尖抵着李仙胸膛,饶有兴致,缓缓上抬,喜道:“好,好啊李郎,你现在又很乖巧啦。好李郎,乖李郎,你真没叫我失望,你是好男儿,也是好儿郎。”

    温彩裳问道:“那你已决心偿还这笔钱财了?”李仙说道:“我自尽力偿还。”取出钱袋,周身物具,堪堪千两价值,杯水车薪。

    温彩裳说道:“远远不够,李郎,余下钱财,你想如何偿还?”李仙说道:“我···”正思拟计策。

    温彩裳柔声说道:“不如这般罢,我教给你一法子,慢慢偿还这笔钱财。”

    李仙心知绝非好事,但只能言道:“夫人请说。”温彩裳温柔言道:“古人言···负心之人,需挨千刀万剐。你虽不是本意负我,我也信你解释,我的李郎绝不会骗我,但我总归已经为你伤心啦。不如···李郎,你每挨一刀,便价值一文钱。你好好偿还此债,吃些苦痛,我···”

    她柔情蜜意,俏脸微红,似花烛夜倾述蜜语,话语却森寒如深潭:“那···我便原谅你啦。”

    李仙头皮发麻,心想:“这近三百万两银子,纵然挨一刀便值一两银子,我也小命难保。何况挨一刀只值一文。这千百万刀挨完,谁能活命?看来夫人恨透我啦,想将我剁成肉泥,以此消解心头之恨。只是寻一由头砍我。”

    她说话之间,足尖点向李仙穴道,将身形定住。李仙眉头紧锁,难以动弹,不住心想:“我知道夫人狠辣,她说到必是做到。我赴宴时已料到此事,但听她话语,终究不免神伤。”

    “倘若你落我手,我不愿伤你分毫。你是我武道引路人,于我亦有情义纠缠。反之你却要这般对我,杀我还不够,恨不得将我剐无数刀。也罢,也罢,此劫难逃,你将我杀得血肉横飞,魂飞魄散,我也与你彻底两断。”

    真情流露,神伤之间,又豁达决然道:

    “既已说到这里,也罢。”

    “温彩裳,你既要杀我,是千刀万刀,还是一刀两刀,又有什么区别?再多废话,说来又有何用。你如此恨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死后图个清净,也不会再与你有孽债纠缠。”

    温彩裳不由一乱,见李仙决绝坦然,连忙说道:“不,不,我没说要杀你。你是喜欢我的,我也很喜欢你。往后日子好长,你慢慢还便是。我…我是要叫你吃些痛,长记性,不是真想杀你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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